血槌的第一届氏族大会就这样落幕了,戈隆手下的第几个高级干部第一次进行了面对面的深入交流。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原始部落的特质就是高度服从性,这个拥有魔法的世界更是如此,一辈子都可能活的混混僵僵的氏族成员对于祭祀的盲目崇拜,超乎戈隆的想象。不过,虽然下层的成员的心理活动戈隆可以放心,但是这些各个种族的首领,戈隆心知统一他们的思想甚至关乎着这个氏族未来的发展,必须要重视。
正巧繁忙的春季即将到来,他便召开了这一次氏族大会。从结果上来看,所有人对彼此的工作都有所了解,不再是埋头苦干,除了自己眼下的工作对其它的事情睁眼一抹黑,算是差强人意。
血羽和提督两个人被戈隆点名留了下来,本着难题放到最后集中解决的心态,戈隆首先和提督讨论起来。
“符文掌控者,氏族的幼崽关乎着未来,只有从小训练他们才能够成为合格的战士。”
看到营地中躺的到处都是的食人魔勇士,曾经的战争统领提督痛心疾首,对戈隆的教育方针提出了抗议。
“还有这些愚笨的蠢货,只有训练才能够让他们在战场上不至于将武器挥到同伴的脑袋上更不要说现在还有着这么多小矮子陪同作战”
“但是我们没有粮食。”戈隆自然知道对方说的完全是正确的,有着前世的见识,他比对方还懂得这些问题的重要性“营地内的粮食只能勉强让血槌度过冬日,勇士们必须在捕猎中磨练自己的身体。至于幼崽,当时战况紧急,实在没有时间去安置他们。希望你能在接下来的行动中能够挽救这个失误。”
“我明白了,符文掌控者。”
提督面无表情地离开了,看上去有些忧心忡忡,戈隆也只能希望这个老食人魔能够给他一个惊喜。作为这个营地的祭祀,还有部落的大酋长,他必须坐镇在营地当中才可以。轻易不能离开。另一方面,魔法的修炼贵在坚持,符文这种依靠感悟来修行的东西更是一天都不能停下,这是他的立身之本,也是整个部落能被他强行聚拢在一起的核心向心力,不能本末倒置。
将事情全部推委任给提督,戈隆有些头疼地将目光转向一旁的血羽,鹰身人女王看上去心情非常不好,从她身下被爪子犁出道道抓痕的地面就可以看的出来。
“血羽。你必须统领好你的族人。”
“该死的食人魔,难道你还要让我听从那个丑陋的猪头还有那个恶心的大鼻子不成”
血羽愤怒地闪动着翅膀,凝血欲滴的羽毛落得到处都是,看得出来,春天的确是来了。
“你不是他们的仆从,而是我的仆从。”戈隆俯视着血羽,左边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但是,他们同样也是我的仆从。而不是你的仆从,鹰身人。你明白了么”
血羽勃然大怒,猛地一挥翅膀,整个人瞬间飞上了天空,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声,周身涌起了魔力的波动。
戈隆平静地扬起自己的两个脑袋,看着在天上盘旋着的血羽。不说几个月前这个鸟人在雪山上惊人的表现,仅仅是旅法师对仆从绝对的控制,就让他心里一点压力都没有。
“下来。”
魔力散去,气势汹汹的鹰身人女王瞬间变成死鸟,从天空中坠落下来。啪的一声脸着地撞到了地面上。
伸手如同拎鸡仔一样,戈隆抓着血羽的两个翅膀将她提了起来,后者嚣张的气焰像是被迎头浇了一盆冷水一样,缩着爪子回以愤怒的目光。
“你要配合提督他们接下来的任务。”
“”
“告诉你的族人,以后必须要定期清理巢穴,还有不得随意掠夺氏族的战士。”
“该死的食人魔,你会受到我永恒的诅咒。”
“还有,如果想要咸鱼或者其它的物品,必须用物品来交换,不得自己掠夺。”
“我是不会屈服的,食人魔”
“只要你们听话,氏族的奴隶随便你们挑,记着,只有奴隶随便你们挑。”
戈隆松开手,将血羽扔到了地上,对着不甘心的血羽威胁到:“不要想要离开,如果你不配合,我会把你绑在柱子上,然后把你的玩具在你面前全部送给其它的鹰身人,我相信总会有人乐意接受我的统治。”
“不”
恶毒的威胁让鹰身人女王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恐的神情,离开的背影简直如同从狗窝里逃出来的母鸡一样,狼狈不堪。
这下,这帮鸟人至少能安静几个月吧。
戈隆摸了摸自己的獠牙,然后将几个睡着了的小狗头人放到一旁的岩石上,因为祭坛被毁,他不得不重新回到露营的生活。
远处传来了食人魔聚集时的吼声,看样子提督等人已经决定出发了。
“酋长。”
戈隆放眼看去,却是金牙领着几个苦工扛着几个石槌走了过来。
“放到这里就可以了。”
苦工们齐齐喝了一声,然后将举在脑门上的石槌一顶,轰隆一声扔到了旁边的地面上,然后在金牙的带领下,老老实实地离开,戈隆注意到,不少人的腿都在发抖。
伸手将几个苦工才能合力举起的石槌提起,戈隆饶有所思地回忆着脑海中的传承,他现在在符文之道上也渐渐触碰了瓶颈,因此他决定尊崇之前摸索快速施法的经验,从实践上着手突破。
符文武器,将符文的特质附着在武器之上,从而让武器拥有超乎寻常的力量。符文虽然攻击力很弱,符文组也非常繁琐,但施术者本身并非是追求破坏力而存在的,魔法的本质和科技十分相似,都拥有着让生命改造世界的伟力。
戈隆也曾猜测高里亚帝国为何能够统治整个世界,而现在他有些明白了,符文掌控者这一个使用符文之道的群体,本身拥有的生产力也许非常惊人。
伸出了手指,魔力流浪的从他的手指倾泻出来,灌注到石槌的表面,泛着光晕的符文被勾勒出来,显露出神秘的色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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