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灼表示没多大诧异,淡淡嗯了声,找位置坐下了。
就这反应?
难不成已经提前料知了?
如果真是这样,这一位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说说吧。”
顾灼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面,落日余晖映照在侧颜上,在脸颊上落下一层阴影,忽明忽暗,平添了几分神秘。
“是沈国。”白董说出一个名字。
原来叫沈国啊,顾灼心下了然,“是之前陪老爷子一路过来的?”
白董这轻飘飘的语气搞得颇有些尴尬,昨儿个还信誓旦旦的说谁都有可能是叛徒,唯独他们一直跟随老爷子到现在的不会。
脸可真疼。
强忍着额际冷汗涔涔,白董弱弱回应:“是。”
“确定了就处理吧,杀鸡儆猴。”
“是是是。”
整件事情就是他设下的计谋,后面的话懒得听一群人吹了,径直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明天就能回去了。
三天两夜。
好像有点想他。
习惯了他的存在,即使他还在昏迷。
也不知道他醒了没?
大概是没醒的。
一年都没醒了,不会这两日醒来的。
朋友……
摸了摸、胸口处口袋里的东西,嘴角不自觉的漾起一抹温暖的弧。
“少爷。”
一声少爷,拉回了顾灼的思绪,眯眼看去,就见鹰和老虎在房门口远远等候,老虎正挥着手和他打招呼。
收回笑意,嘴角亦不可扼的抽了抽。
说起老虎,也是个奇葩存在。
昨儿个来的时候还冷眼相对,各种讽刺,如今见了顾灼比谁都撒欢的厉害。
顾灼走近,要不是鹰拉着老虎,估计人就冲上来了。
“有事?”
鹰还没说,一旁老虎兴冲冲的大呼,那激动的神色让人不注意都难。
“少爷你怎么知道是沈国那孙子出卖了我们?如果不是您老人家,我们所有人不知过多久才能把人找出来,再者我们一开始就没往老爷子当年的那群人里想。”老虎越说越兴奋,看着顾灼的眼神愈发的炙热,布满老茧的手下意识的去抓顾灼的手臂,想要表达他内心的那种崇拜。
他昨儿个绝比被狗屎糊了眼睛了。
这哪里是白斩鸡,简直就是那句就流行用语怎么说来着,集美貌与智慧于一体。
在他伸手过来的时候,顾灼就避开了,凉凉的瞥了他一眼:“脑子是个好东西。”说罢,果断走人。
老虎:“……??”
虾米?脑子?
他也有的。
鹰瞅了眼懵逼的老虎,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虽然他也不知道少爷是如何第一时间怀疑沈国的,可这并不代表他不能踩老虎一脚,这家伙自大惯了,该。
“少爷的意思是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的除了承担了体重的一部分之外,再无其他意义。”
说完,赶忙一溜烟离开了。
留下老虎一个人看着顾灼的房间门,陷入沉思。
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好你个鹰,竟然敢嘲笑他,少爷说他他认了,可他自己不也不知道么!
艹,玩意儿。
暗唾一口,神色郁郁,找人算账去了。
囡囡回了基地,得知自己父亲出事了,鼻子都忘了处理,匆匆的找人去了,结果可想而知。
一晚上,无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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