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抬眼看去，动静正是顾森弄出的，心咯噔一下提了老高。
“怎么了？”
余光瞥见他依旧不动，耐不住性子，抬起了眼，就见顾森沉着脸看着对面的二人。
顾笙正夹了一筷子顾灼喜欢的菜往他碗里放，突然察觉了不对劲，头微侧，便对上了一双老练探究的眸子，手上的动作一滞，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菜放在了顾灼的碗里。
随后补了一句，“谢谢哥哥一直以来的照顾。”
顾灼微不可见的抽了抽嘴角，余光瞥向身边的人，一本正经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啊啊啊，灼灼，感觉你被顾笙吃的死死的了。”
咕咕反省自己，是不是当初不应该给灼灼出那样的主意吖，什么对他好，什么宠着他，如今看来灼灼才是可怜的那个。
“灼灼，你骂我叭！”咕咕诚恳。
“骂你什么？”
顾灼有点想笑，有一个容易想太多的系统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他自己不想，即便别人说破天，他也不会想，没人强迫的了他。
对于顾笙，他是任务主角，更是那位的碎片，其实追根揭底，他才是不吃亏的那个，从长远看，所以不存在什么可怜不可怜。
他只不过就是对他好了点，没啥。
想着，侧脸对胡笙弯了弯唇，“你自己也多吃点。”
听到这话，顾笙的漆眸亮了亮，狠狠点头。
顾森观察着二人，兄友弟恭，很正常的画面，可偏偏就是觉得哪里还是不对劲，一时他又说不上来。
对于苏湘试探性的提问，也就没有回答，只做摇头，重新拿起了筷子。
一顿饭吃下来，几个人心思各异。
吃过饭，顾森直接去了书房，顺便叫走了顾灼。
这样准备跟顾灼离开的顾笙眉宇阴了下，真是讨厌呢，竟然把哥哥叫走了。
去了书房，顾森无非是问顾灼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公司的情况，顾灼简单汇报了两句，气氛便冷凝下来了。
顾森也不说有事，也不说没事，反正没说让他走。
然后他自己开始埋头处理事情，大约半个小时过去了，见顾森没什么表态，顾灼坑了下嗓子，“父亲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听到他的声音，顾森抬起头来，像是工作过于认真忘记了让他离开般，惊讶了下，“我还以为你离开了。”
“没有，以为父亲还有事。”顾灼淡淡回。
顾森摆摆手，笑道：“老了老了，回去吧。”
“嗯。”
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顾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适当离顾笙远点。”
“嗯。”
“回去吧！”
许是这次去沙市，重击了那帮人，收益颇大，顾森难得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只是提醒了一句，就让他离开了。
走到二楼楼梯口，苏湘站在那。
顾灼礼貌的对她点头，却被叫住了。
“灼儿，和阿姨谈谈？”
“好。”
怕花费太多的时间引起别人的注意，苏湘几乎长话短说，开门见山，“灼儿，笙儿喜欢你你知道吗？是那种喜欢。”
顾灼低垂着眸子，轻嗯。
“那你呢？你喜欢他吗？”苏湘问的急切，她试图从顾灼脸上看出些什么，但什么都没有，眼前的人依旧神色淡淡，仿佛话题的主人公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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