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放我走?”靠后面的那个人说道,他们虽然不当人命有多珍贵,但那时对别人来说的,对于自己的命,他们可是相当看重,特别是死到临头的时候。
李峰摇了摇头,“说了,给你一个痛快,不说,你们就在这里站到变人干吧!”
好死不如赖活,这两人听到李峰根本不想给他们活路,都不约而同地合眼闭口不语,他们在赌,赌李峰想知道幕后主使者,这就有求于他们,会留他们一命。殊不知如果李峰真的那么迫切想知道幕后的是什么人,根本不需要这样问,有太多的方法可以知道了,就算他们死了变成鬼,也逃不出李峰的手掌心。
“你们是准备用什么杀人?”李峰又问了一句。
那两人还是无动于衷,似乎站着睡着了,只是身体因为被蚊子叮了太多,痒得受不了,经常有点颤抖。
“看来你们真的是视死如归,好,很好。”李峰微笑着轻轻拍了两下手掌,“那就成全你们了。”
“杀人武器交出来!”李峰这次催动了术法,他说完后,那两人惊愕地看着自己的手自动取下戴在中指上的一个奇怪戒指并递给了李峰,然后又站回原位不再动弹。
“你...你你...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那两人的脸上不再镇定,这是催眠术吗?有这么厉害的催眠术?
李峰将两枚黑色戒指接过后,不再管他们,牵着周佳欣的手离去,他在戒指上感受到了除他们两人外另一个人的气息,留下的气息估计不超过两天,或许就是他们的雇佣者所留。
眼见李峰和周佳欣越走越远,在夜幕中也看不到他们的身影,这两个亡命之徒也慌了,难道真的要在这里忍饥挨饿,等着被蚊子吸成人干?
“等等,你们等等,我说,我说......”其中一人喊了出来,可惜,等了良久也没见有人回来。
“耐心等等,天亮后肯定有人经过,送去医院肯定就没问题了。”另一人无所谓地说道,顶多就是再喂半个晚上的蚊子而已。
那人觉得也在理,于是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但都是在说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对于自身的信息那是守口如瓶,脱困以后大家说不定是朋友还是敌人,自己的底细可不能随便透露。
可惜,让他们惊恐无比的是,第二天白天的确有不少人在附近经过,来山脚晨运的男女老少都有,但那些人对于他们两人的身影都视而不见,对两人的呼喊声全都似乎听不到,哪怕距离两人不到三四米的距离,仿佛他们两人根本不存在。
天啊!昨晚那个到底是人还是鬼?我们到底遇到了什么?
他们在惶恐之中后悔莫及,喊天骂地叫了大半天,直至喉咙嘶哑难以出声才不得不停了下来,看着不时有路人经过,他们的心却如坠冰窟,以前杀人的时候有种另类的快感,曾经一度认为自己已经看破生死,现在,他们自己感受到死亡在不得不忍受的痛苦中慢慢来临的时候,他们的情绪崩溃了,内心一直在呼喊李峰再来,这次他们绝对有什么就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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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峰那道两枚戒指后还是和女友一起在河堤散步吹风。
“峰哥,我们就这么走了?”周佳欣很不解他为什么不继续问出答案。
“我们要尊重别人的选择,不能强人所难,等他们死了再问。”
“嘻嘻,坏死了!”周佳欣笑了两声,趁夜色正浓普通人视线受阻,挽住了李峰的手臂。要是别人这么说,不是开玩笑就是傻子,但对于李峰来说,他的确有这个能力。
送了周佳欣回家后,李峰回到旧居,和旺财嬉闹了一阵,喂了一点狗粮牛肉给它当夜宵。然后坐在沙发上端详其那两枚戒指来。
这两枚戒指在被那两个亡命之徒那道手之前,在第三者的手中应该有不短的时间,上面的气息还很清晰。
在自己周围布了个防御阵法,根据戒指上残留的气息,运起寻踪觅气术,精神瞬间向周围空间扫射,查探范围越来越大,先是在本市找到了一个留有强烈相同气息的房屋,应该是那个人之前的住地,但人不在。于是继续寻找,精神上的行动速度极快,片刻后,终于在大概三百多公里外的一个偏僻小镇的一个小招待所找到了拥有相同气息的人,一个正在熟睡中、很普通的中年人。
原来中年人也有自己庞大的眼线网络,当天很快得知那两个亡命之徒诡异失手,当即感觉不妙,心中大起警戒,立即草草捡了个包袱低调远遁,躲在一个安全的地点,欲等查清楚原因后再做决定。
“真是只老狐狸,稍有一点不对便立即逃遁藏匿。”李峰感叹了一句,他已经可以大致肯定,那两个亡命之徒应该是这个相貌普通的中年人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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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也就是那两个亡命之徒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这天,上午,黎业所在的病房。
经过汾那养鬼师的治疗,黎业已经可以自己慢慢扶着床架下地,扶着墙壁缓慢地行走了,连来巡查的主治医生都大呼奇迹,提议再给他做一次详细、全面的检查,想弄清楚他能这么快恢复的原因。
黎业拒绝了,恢复的原因他是一清二楚,他可不想被人当猴耍,此时正在沙发上坐着,倾前身体吃着茶几上的一大碗皮蛋瘦肉粥,他的母亲和汾那大师也在吃早餐,皮蛋瘦肉粥加上葱花、胡椒粉和油条,整个房间都是早餐的清香。
吃过早餐,黎业借口他母亲昨晚在门外守了一晚没有睡觉支走了她,让她回旅店好好休息。
病房内只有黎业和汾那养鬼师两人。
“汾那大师,这是你为我治疗的报酬。”黎业拿出一本支票,在茶几上刷刷几声写好,撕下来递给了养鬼师,养鬼师接过支票看了一眼后,见数额没问题,对折了一下放入口袋。
“第二件事,还请汾那大师尽快动手。”黎业写意地靠在沙发上斜向上喷出一个烟圈,放在大腿上的手指间正夹着一根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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