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子知道护身符这么有用也很高兴,家人的安全他也是很上心的。
中午,兴奋劲还没过的史胖子亲自出去买菜并且下厨,李峰没想到他不但会吃,还练得一手好厨艺。
“会吃又会做才是境界!”史胖子一脸陶醉地闻着菜香说道。
“那以后你就多出手吧,我们帮你提升境界!”蛮子难得开了句玩笑。
由于木棍和护身符已经做好,李峰和史胖子下午便回去了,李峰临走时还向蛮子买不少优质蜂蜡和蜜糖,也把自己那十个护身符留下两个,当谢礼送蛮子的战友。
而蛮子在李峰和史胖子离开后,马上用红棉绳穿好两个护身符给父母戴上,并立即给远方的妹妹连红绳一起寄去四个,一个是给妹妹的,另外三个是给大伯一家三口的。
远在江西同乐镇,山区内的无名山洞周围区域,正有大批人员展开地毯式搜索,甚至为此出动了二十多架无人机在空中来回巡查。失踪的三个人家境都不差,此时他们的父母都集中在无名山洞附近的一个指挥点焦急等待,来回看着实时播放无人机传送回来的信号的多个显示器。
只可惜,庞大的搜索队伍只在黄小明所提供的进山玩的路线上找到一些痕迹,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发现。他们昨晚甚至把一大蛇皮袋做了记号的、略比淡水比重轻的橙色荧光塑料颗粒投入水潭底的漩涡想要查出地下河出水口。只是虽然发动了大量人力和高额悬赏,但目前寻遍了方圆几十公里的水源都没能发现那些塑料颗粒的踪迹。
晚上,月朗星稀,临时指挥点边上,疯子的父亲坐在一块石头上面无表情地抽着闷烟,脚下已丢着十多个抽剩的香烟过滤嘴。忽然,裤袋里的手机响起,他急忙把手上的半支香烟一丢,掏出手机一看,眉头皱了起来,是他母亲打过来的。
电话那边传来母亲带着哭腔的声音,“儿子,我刚才去问神婆了,神婆说咱家小枫还在漆黑的水里!”
“什么漆黑的水里?”
“不知道啊,神婆拿着小枫的衣服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就把衣服丢开了,接连说了几句‘好邪,好邪!’就叫我离开不肯再看了,也不愿意再细说,这可怎么办啊?”
疯子的父亲安慰了母亲几句,待她情绪稍微稳定后挂了电话,再打电话回去叫人看好家里的老人。“漆黑的水里?是什么地方的水?”他疑惑地想道,不觉又看向远处那个漆黑的山洞。
“你觉得他们还在山洞里?”身边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回头看了一下,是胖文的父亲。
疯子的父亲沉默了片刻,“我妈刚才去问了神婆,说是在漆黑的水里。”
“她...真的这么说?她还说了什么?”
看着一脸震惊,并显得很着急的胖文父亲,疯子父亲虽然不明白他为何反应那么大,却也没刻意隐瞒什么,“没了,神婆不肯再多说。”
“今天下午,我弟也带着我妈去问仙婆了,说是在很黑暗的水里,据说那个仙婆当时显得很紧张,也是不肯说详细。”
两个中年人交流了各自知道的信息,难以置信地瞪眼相互看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两个神婆都这么说,这绝对不是巧合!”
胖文父亲脸上带了点煞气:“仙婆似乎有顾忌,不管如何,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疯子的父亲点了点头,拿出手机看了一下,狠声道:“既然神婆都能知道点什么,那肯定还有本事更高、能处理这种事的能人,就请更厉害的人出手,不查明真相,我不甘心!”
又过了一天,上午,闲下来的李峰坐在旧屋院子的石凳上看旺财在草地上玩耍,正想着回家看看父母,电话却响了起来,是方宁东打来的,“请问,是李师傅吗?”方宁东问道。
“我是,方老板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我一个生意伙伴同乡的儿子和三个同学去江西玩,前天下午连他一起的三个失踪了。据说是进了一个山洞后就没再出来,搜救队已经把那个山洞翻了几遍都没找到人,洞里面有一个似乎是通向地下河的洞口,吸力很大。事情有点诡异,其中的两个孩子的家人去问过不同的神婆,都说孩子是在黑暗的水中,但又不肯再多说。他们家长现在集资四处托人寻找‘厉害的师傅’帮忙找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方宁东接着说道:“我那个生意伙伴知道我前些时候家里的事就是找人帮忙解决的,所以就托我帮忙找个能耐大的师傅,这事酬金不算低,三家人加起来一共三十万,所以来问问你接不接这桩生意?”
李峰稍思考片刻,觉得可以去看看,于是问道:“只是去寻人?那三户人家的人品如何?”
“他们主要是想寻人,不论生死。还说如果真是灵异事件,能帮他们孩子报仇的话,另外再加钱。我知道你的底线,那三个孩子的爸爸,其中两个是生意人,还一个在大企业的管理层工作,都没听说有什么明显的劣迹。”
“那行,我和蛮子他们说下,等下回你电话。”
“好,等你回复。”
李峰挂了方宁东的电话后,马上通知了蛮子和史胖子,然后回复方宁东,决定乘坐当天下午的火车过去,拿到疯子父亲的电话和那边的具体地址后,挂了电话准备行装去了。中午李峰回了一趟家,把两个护身符给了父母。
李峰等三人乘坐的是晚上的火车去江西同乐镇,路程不近,坐了八个小时的火车后还需要乘坐数个小时的汽车。
三人在车上吃的早餐,到达同乐小镇时已近上午九点。在约定地点见到了疯子的父亲和他找来的当地向导,一个脸色红润、经常进山采药不显半点老态的六十多岁采药人。
远远地、还没走近的时候,采药人就注意到了李峰和蛮子两人,他们精气神和走路的姿势都与常人有异,明眼人不难看出来。
本来昨天听说请来的师傅都很年轻的时候,疯子的父亲还心下存疑,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接人的,身边采药人的话让他信心徒增。
“吴老板,你要等的是那三个人吗?那两个高个子的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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