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向他们布号令”,
人偶师心中豁然一惊,方才那四只蝗人突然间同时回望东方,仰头聆听的样子让他心中一跳,那分明是野兽在见到王者时才会有的那种温顺和驯服。≥
听闻此言叶然亦是心中一跳,细细想来却是和人偶师说的一样,刚才那四只蝗人的确实在聆听某人的指令才放弃追捕,转而往南行进。
但他仍是觉得很是难以置信:“谁能对他们布号令?”,
人偶师摇了摇头,道:“据我所知,整个羊角大6除了你没有人是蝗人的对手,更没有人有资格凌驾于蝗人之上.......”,
他话没有说完,忽然停住,定定看向叶然,心中蓦然想起一个人来。
“不对,有一个人或许可以”,
“薛红礼”,人偶师道:“他曾打伤过迪加尔,克辛波在他面前也完全不是对手,他的实力深不可测,至今也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有多强”,
“他曾保护过你,力敌海皇波塞冬,天马座,克辛波和两尊上古魔神,你觉得他有号令蝗人的能耐吗?”,
叶然摇了摇头道:“薛兄的确神通广大,论实力当世恐怕无人是他的对手,但向蝗人布号令的人决计不会是他,刚才那四只蝗人往东遥望,很显然布号令的人在东方,而薛兄现在....并不在东方”,
他说话间眉头轻蹙,显是连自己也心中疑惑。
虽然口上为薛红礼开脱,但他心知蝗人从狂兽禁而出与薛红礼脱不了干洗。
老实说他虽然与薛红礼相处了一段时间,但薛红礼究竟有多强他一点儿也不了解,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逼出他的全部实力。
人偶师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是吗?那可头疼了”,
叶然道:“即便我们知道那个号施令的人是谁恐怕也只会更头疼,谁知道能对蝗人布号令的又是什么怪物?”,
人偶师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气流游走周身,叶然稍稍调息之后便站起身道:“但无论他是怎样的怪物也休想逍遥法外,我一定要找出他来一枪刺死他”,
“我们走吧,看看那群蝗人究竟收到了什么指令”,
“喂,你的伤.....”,
“我们只是过去看看,又不动手,带点伤怕什么?”,
人偶师不得不佩服他的胆量和韧性,或许在智慧上他很是平庸,但身上那种无比的韧性却是令人惊叹。
事实上**重塑后的叶然恢复能力也极其惊人,气流在体内
返身到达被夷为平地的冈迪亚山时芙蕊雅将被遗留在这里的吞天魔罐缩小,收回抱进怀里。
这只魔罐虽然新得不久,但她用起来却很是顺手。
人偶师留下了些许字迹告知即将返回的阿修等人往南去,随后便追赶蝗人而去。
他们没花多大力气就看到了蝗人的身影,依然是哥斯特城的都城多芬,这座城的人当真命苦,先被蝗人撞毁城墙屠了一波,其后那帮怪物被人引开,他们便打扫战场,但这里还没清理完蝗人便折了回来。
这一次不是近百蝗人的可怕景象,而是一只又一只蝗人从背面,南面66续续在多芬城外集合,毫无疑问这样的场景更加可怕,之前被引开分散在各地的蝗人全部都接收到指令,从冈迪亚山,沼泽以及万蛇窟的方向折返回来。
那些蝗人都远远的便看见叶然和人偶师三人,但这一次他们并没有向以往那样扑杀过来,只是用森冷的双目远远看了他们一眼便往南而去,他们奔腾的身影扬起弥天的尘沙。
人偶师凝眉不语,叶然亦是如此,两人并没有因此而松一口气,相反,他们心中更加不安起来。
“无论他们在哪里都能接受到那个人的指令”,
叶然叹道:“我们冒这么大的险,本以为杀掉为的那一只他们便群龙无,变成一盘散沙,其后纵然他们战力强大只要布置得当,将他们分散开来我们便能一只只猎杀他们,不足百只蝗人,不出一个人就能斩杀殆尽,现在看来不仅不能奏效,反而弄巧成拙,哎,可惜了”,
言语中颇多惋惜之意。
原本对付这些蝗人尚可用计将他们分而杀之,现在想来是不可能了。
那个号施令的人显然极具威严,这些蝗人根本不会违抗他的命令,这一路向南行军料想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人偶师不置可否道:“现在连他们唯一的弱点也被弥补了....”,
“哦,忘了和你说,虽然还没有好好解剖这具尸体,但他们可能还有一个明显弱点”,
“尾巴”,
不待叶然问人偶师便道:“是在你们战斗时现的,蝗人的躯体坚不可摧,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分布的恰到好处,但他们的力量并不均匀,据我观察他们的力量很可能储存在尾巴里”,
叶然略微沉思便点了点头,被这么一提醒他也想到了,巨型蝗人动攻击的时候力量的确是从尾巴流向身体的其他诸多部位,而他能动的最可怕的攻击也是尾巴,吸收,吞噬,横扫.....
“不仅如此,他们的尾巴很可能决定着他们的生存能力,有这只蝗人,一个月之内我等必能破解他身体的秘密”,
“一个月....”,
叶然喃喃道:“以他们的力量,一个月又有多少人会惨遭屠戮?”,
人偶师道:“管不了这么多了,你现在该先养好伤,你做的已经足够多,剩下的交给其他人吧”,
叶然颇为怪异地看了他一眼,这个家伙早已凶名在外,但接触下来却好像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
但想到迪加尔,6明秀心中随即也变释然,越是真正的恶人越是与衣冠禽兽无疑,常人是看不出来的。
“我要先找到兔人族,你们可以随我一起,找个就近的地方先安顿下来”,
“我不得不提醒你,不许打兔人族的主意,否则我手里的枪可不认得你”,
“自然”,人偶师颇有些无奈地扛起巨型蝗人的尸体。
“我们可从来不解剖兔子”。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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