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孙九楼,连续六届体术亚军,与卢延鹤交手六次都以微末的差距败北,后出任猎魔军团副总教官,与卢延鹤同一年退役,退役后到泰丁学院任职,乃是学院内举足轻重的人物。
得知以上信息后叶然差点笑出声来,感情这个孙老一辈子都被卢延鹤克啊。
不过他的确是一代宗师,无论是气度上还是实力上。
叶然隐隐觉得两人之间还算有点缘分,他创造了飞鸟流并编撰在泰丁学院的高等体术教科书上,然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泰丁学院内练成飞鸟流的人寥寥无几,倒是让花了几个铜板买到这本书的叶然给练成了,果然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
晚上回到家时把这件事告诉芙蕊雅时小丫头高兴坏了,在画板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跑东跑西非要给他煮一大锅粥作为庆祝。
没办法,除了粥之外她什么也不会做。
叶然和芙蕊雅两人一人端着一碗粥坐在窗口呲溜溜喝着,看着窗外高挂在天空的月亮。
叶然道:“芙蕊雅,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静的看着天上的月亮了”,
芙蕊雅在画板上写道:“芙蕊雅每天晚上都看”,
转过头冲着叶然露出可爱的笑脸。
叶然忍俊不禁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以后我可能回来的更晚了,芙蕊雅,你要照顾好自己”,
被泰丁学院录取后少不得要缴纳昂贵的学费,他少不得要半工半读了,以后能陪她的时间就更少了。
芙蕊雅点了点头,在画板上写道:“芙蕊雅不会让阿然担心的”,
然而,事情的发展比他们预想中的还要微妙。
第二天早上一名快递员就敲开了他的门。
“请问是叶然先生吗这里有您的邮件,请您签收一下”,
他带来的邮件是三份证书和一封信。
录取通知书。
体术教官聘请证书。
助理聘请证书。
当看清三份证书和信件的内容是叶然的激动已经溢于言表了。
信是孙九楼亲自写给他的,内中详细说明了他与校长的沟通成果和两个职位的职责,薪酬。
体术教官负责高等班学生的体育课日常,是排班制,每月十枚银币的薪水,比其他老师稍低一些,但对叶然来说绝对是高薪了。
助理则平时辅助孙九楼编写一些书籍之流,算是闲职,但也有每月五枚银币的薪水可以领。
这些消息好像天上掉下的馅饼一样将叶然砸的晕乎乎的。
而此时不仅是他,三个学院内都将这个消息传开了。
在红叶学院的武考中打败了,但无故被淘汰的叶然被泰丁学院看中了,不仅成了高等班的学生,还兼任体术教官,孙九楼大师的助力。
既是学生,又是教官,还是助力,这在泰丁学院还是头一遭,对方又是颇有些传奇色彩的人,许多人已经将叶然渲染的神乎其神,尤其是他从贫民区一步一步走到今时今日的奋斗历程......
“哎,这个老孙,下手还真快”,
红叶学院的茶室里,卢延鹤杯子里的茶换了一杯又一杯,看他唉声叹气的样子像是丢了魂一样,就差没捶胸顿足了。
林苑和王离低着头闷闷喝茶,偶尔对视一眼吐吐舌头。
他们跟随卢延鹤学艺良久,还是第一次看到心性极佳的卢爷爷这幅样子。
高太清悠悠道:“别太贪了,小离和小苑也是你半个徒弟,论资质不比叶然差”,
林苑深表认同,点头如小鸡啄米。
卢延鹤叹道:“我何曾说他们差过但他们的修炼是以气劲和术法为主,体术为辅,所以只能算是半个徒弟,叶然却不同,老太婆你也知道,在体术方面叶然的悟性绝不比任何人差,更重要的是他那股子狠劲......”,
想起武考时叶然站在火中,咬破手腕将布条缠在拳头上的铁骨铮铮他就想起当初自己练习体术时的样子。
大概是在叶然身上能看见自己年轻时的影子吧,他对那个年轻人格外的钟爱。
“唉,我这一身衣钵看来是没人能继承了”,
他又叹了口气。
高太清道:“没办法,这次的扩大招生本就是为了神殿,而且他的命格确然是在东南,他颠沛流离这么久也该有个落脚的地方了”,
无论能力多强,地位多高,总有些事情是掌控不了的。
“算了,算了,便宜孙九楼那个老小子了,哼,不过叶然和他学习体术也是一种损失,我这几年苦心研究出来的战体可比孙九楼要厉害多了”,
......
兰榭大街,布兰公馆。
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缓缓使出,车厢里满脸横肉的胖子脸色阴沉沉的。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车厢里的胖子低沉道:“怎么不走了”,
“呦,安多鲁,见到舅舅也不出来迎接吗”,
一个调侃的声音从车厢外传来。
听到这个声音安多鲁肥胖的大脸抖动着,他狞笑着掀开帘子。
一名身穿黑色皮衣的男子骑着高头大马挡在马车前,三角眼,鹰钩鼻,仅从面相上来看十分凶狠。
“舅舅,拦着我是又想要分家产吗”,安多鲁哼了一声,眼前的这个人和他有着很深的血缘关系,也有着血海深仇。
男子咧嘴笑道:“小安多鲁,我可没有拦着你,只是刚好路过,因为突然想起一些事所以很想看看你的脸色”,
“你现在看到了,我亲爱的舅舅”,
安多鲁狞笑。
男子哈哈笑道:“不错,不错,这就是你的本来面貌,脸丑心丑,我就是喜欢你这幅样子”,
“但....小安多鲁,对你的最好朋友叶然你敢露出这幅嘴脸吗”,
安多鲁哼了一声:“这是面对毒蛇的脸孔,对我的朋友当然不是......”,
“但你对你的朋友做的事却更过分呢”,男子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他讥讽道:“比如说猎神族,比如说那个二代神,再比如说......”,
“住口”,
安多鲁脸色勃然一变,全身都颤抖起来。
“哈哈哈,小安多鲁生气了,这才是你本来的面目啊,邪恶,嫉妒,卑鄙,好色,阴险,可惜啊,火候不足”,
他骑着马缓步走到安多鲁的身边,低下头贴在他的耳边道:“你知道怎样堵住贪婪者的嘴的,小安多鲁”,
“哈哈哈哈......”,他骑着马扬长而去。
背后的安多鲁脸上肌肉不住颤抖......
各位兄弟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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