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决斗!”弗立维教授尖细的声音通过声音洪亮咒传遍了整座礼堂,艾伦的耳膜仿佛都被穿透了,嗡嗡作响。
这声音的效果十分显著,大家不约而同地停止了魔法或者拳头,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天哪,天哪,”洛哈特说,在人群里跳来跳去,看着人们决斗的后果,“你站起来,麦克米兰……留神,福西特小姐……使劲捏住,血马上就能止住,布特……”
“我认为,我们最好现在就开展最后一项活动——选出每个学院的代表决斗。”洛哈特见弗立维他们帮他制止住了他无法应对的混乱场面,神色慌张地站在礼堂中央说道。
“拉文克劳选择艾伦·哈里斯。”弗立维教授亲自点名了这个二年级学生,除了女级长佩内洛有些觉得选他面对其他学院学生似乎有些不公平外,其他人到没什么反应。
知道弗立维是为了锻炼自己的艾伦,向自己的院长走了过去。
“那么斯莱特林就选择…和艾伦同年级的德拉科·马尔福。”斯内普说,同时像一只恶毒的大蝙蝠一样在舞台上轻快地滑过,将马尔福拽到了台上。
这让大多数人非常意外,因为按照他们对斯内普的了解他们原以为他可能会尽量安排一个高年级学生。
“既然如此,那就都选择二年级的小巫师吧。格兰芬多——哈利·波特!赫奇帕奇嘛,由贾斯廷·芬列里来代表。”洛哈特又开始显得有些高兴了,他安排哈利的时候还对他眨了眨眼,似乎在告诉大难不死的男孩是他给了他这个出风头的机会。
不过哈利没有看见,他一直在揉被米里森差点按爆掉的脑袋,不过还是会听到了安排对话的他晕乎乎地和贾斯廷走到礼堂中央,人们往后退着给他们腾出空间。
“马尔福和波特一组,艾伦和贾斯廷一组。”斯内普看着哈利阴沉地说。
已经因为斯内普也安排了个二年级学生出乎意料的弗立维教授对此没有发出异议,在他看来,同年级学生这几个谁都不是艾伦的对手。
“太妙了!不要害怕,记得像我这样闪避,可以有效地阻止魔咒。”洛哈特扬了扬他金色的头发然后优雅的做了一个闪避姿势,看向没有院长在场的哈利和贾斯廷,意图给他们一些提点。
“还有这个挥杖动作!”洛哈特举起自己的魔杖,左右挥舞一番,想变幻出复杂的花样,却不小心把它掉在了地上。
斯内普在一旁嗤嗤冷笑,洛哈特赶忙捡起魔杖,说:“哎哟——我的魔杖有点儿兴奋过度了。”
斯内普走近马尔福,低头对他耳语了几句。
马尔福鼓着他的金鱼眼,也坏笑起来。
弗立维看着艾伦,对艾伦的自信毫不掩饰。他没有任何话语需要嘱咐艾伦,经过几次的私下培训,他深知自己学生的实力。
这次首先被安排的上场的也真是艾伦和贾斯廷的决斗,结果毫无悬念,在四年级学生都无法对艾伦造成威胁的情况下,二年级的贾斯廷也同样瞬间就被除去了武器,并且在艾伦的魔力控制下他并没有倒飞出去,让他不至于显得更加狼狈。
见识到刚才比赛的贾斯廷对失败早有准备,并且见识了刚才乔治第二场惨状的他也知道艾伦手下留情了,感激地认输后走下了舞台。
但他并没有远去,而是顺势站在舞台的第一排边上,想近距离观看其他人的决斗。
轮到了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
对魔咒决斗并没有什么经验的哈利多少还是有些紧张了,他甚至想参考一下骗子的技术,但最终也没能理解洛哈特教授的阻止魔咒的方法。
“举起魔杖,做好准备!”洛哈特大声说道,“等我数到三,就施魔法,我希望你们尽量只是像刚才哈里斯先生那样只是解除对方的武器……我们不希望出事故。一……二……三……”
哈利猛地把魔杖举过肩头,但是马尔福在刚数到“二”时就动手了:他的魔杖狠狠击中了哈利,哈利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只炖锅打中了脑袋。他踉跄了一下,还好,似乎一切还都在运转,于是哈利抓紧时机,用魔杖直指马尔福,大叫一声:“咧嘴呼啦啦!”
一道银光击中了马尔福的肚子,他弯下腰,长大嘴巴呼哧呼哧地喘气。
“天哪!天哪!”洛哈特在上面惊恐地对着激战的人群喊道,“我说了用除你武器!”
“你说的是最好…”斯内普教授在旁边插话说,“这是决斗。”
马尔福跪倒在地;哈利用胳肢魔法击中了他,他笑得浑身瘫软,一简直没法动弹。哈利犹豫着,隐约觉得不应该趁马尔福倒在地上时对他施魔法,这是违反比赛道德的,然而他错了。
只见马尔福一边拼命地喘息着,一边把魔杖对准哈利的膝盖,连笑带喘地说:“塔朗泰拉舞!”立刻,哈利的双腿便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像是在跳一种快步舞。
“停下!停下!”洛哈特尖叫道。
“咒立停!”弗立维在旁喊道;哈利的双脚停止了跳舞,马尔福也不再狂笑,他们俩总算都抬起头来。
“好了,我建议两位先生这次重新开始,另外我得向马尔福先生你发错警告,如果你再次提前进攻,我就不得不判罚格兰芬多火神龙。”弗立维主动把判罚权揽了过去,“现在,三,二,一…”
这次因为挨了弗立维的警告,在众目睽睽之下没有敢再发起偷袭的马尔福,还是比哈利率先一步举起魔杖,他大吼一声:“乌龙出洞!”
他的魔杖头爆炸了,只见一条长长的黑蛇突然从里面蹿出,重重地落在他们两个中间的地板上,然后昂起蛇头,准备进攻。
人群尖叫着,迅速向后闪退,让出空地——这道召唤咒显然具有黑魔法性质,并且不是霍格沃茨教学里一般小巫师能通过正常途径学到的。
“不要动,波特!”斯内普教授懒洋洋地带着炫耀的口气,“我来把他弄走……”
“让我来!我会一个魔咒!”洛哈特喊道。他举起魔杖,威胁地向蛇挥舞着。
突然,嘭的一声巨响,蛇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蹿起一丈多高,又重重地落回到地板上。
被摔了一下的它狂怒不已,咝咝地吐着信子径直朝最近的目标——贾斯廷芬列里游去,接着,它昂起脑袋,露出毒牙,摆出进攻的架势。
哈利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接下来的行动,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决定这样做——哈利双腿自动朝前挪动,就像踩着小脚轮似的。
然后哈利的嘴里傻乎乎地发出了奇怪的音节。
奇迹发生了……简直不可思议……那条蛇瘫倒在地板上,柔顺得像一堆又粗又黑的浇水软管,眼睛盯在哈利身上。
哈利觉得自己的恐惧一点儿点儿地消失了。他知道蛇不会再袭击任何人了,至于是怎么知道的,他说不上来。他抬头看着贾斯廷,咧开嘴笑着。他以为会看到贾斯廷脸上露出放松、困惑或感激的表情……而决不可能是愤怒和惊恐的。
“你以为你在玩什么把戏?”贾斯廷大声喊道,不等哈利来得及说话,贾斯廷就转身冲出了礼堂,就好像逃命一般。
“蛇影无踪!”斯内普教授走上前去,挥了挥他的魔杖,蛇化成一缕黑烟消失了。斯内普也用一种令他感到意外的目光看着他:那是一种又狡猾、又老谋深算的目光,
哈利很不喜欢,以为地发现就连洛哈特和弗立维也用意外的目光看着他,他还隐隐约约地意识到四周的人群都在不祥地窃窃私语。
全场只有艾伦听明白了哈利的话,他说的是:“放开他!”,但显然艾伦不愿当众承认自己也是蛇佬腔,至于为什么——哈利此时的遭遇就是最好的说明。
“不过我得说,他们谁获得了胜利呢?”洛哈特皱起了眉头,他下来和斯内普教授在和弗立维教授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先让其他选手分别和艾伦决斗,结果再视情况而定。
而且在斯内普的刻意安排下,刚打过一轮正在恍惚的哈利率先被安排和艾伦对决。
哈利咽了咽口水,看到对面的马尔福走到了台下休息开始喝克拉布他们递过来的饮料,而艾伦则站到了舞台上。
哈利现在还在全程懵逼中,他完全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是拯救了贾斯廷,而现在台下除了罗恩和赫敏在关切看着他外,其他所有人都远离他。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此时又要面对显然和他们这群小巫师不是一个水准的对手——艾伦,哈利觉得人生实在是太艰难了!
茫然失措、心神失守的哈利对上镇定自若、实力强劲的艾伦,这场决斗的结果自然不言而喻,艾伦轻轻松松地除去了哈利的魔杖,却没有像对付马尔福那样让哈利摔跤,让哈利·波特相对体面的输掉了比赛。
“结果已经很明显了,现在,马尔福先生,我希望你起码能比格兰芬多坚持的久一些!”斯内普教授对波特的遭遇很满意,不过此时阴沉着脸,显然对马尔福的结局也有了预期。
见识过艾伦实力的马尔福一点儿都不想和艾伦决斗,但是院长就在后面看着,马尔福硬着头皮,站上了舞台,他打算到时候哪怕场面难看也要多混一些时间。
还是由洛哈特教授宣布开始,但是马尔福在他刚数到“二”时突然说。
“艾伦,感谢你前几天救了我的…呱!”
但事实是残酷的,看出对方打算用语言拖时间的艾伦在裁判数到三之后就挥动着魔杖,依旧是简单“除你武器。”
不过艾伦没有留情,一道红光闪过,马尔福连他手中的魔杖和他整个人自己一起倒飞出去——马尔福的魔杖脱手而出,插到了克拉布的鼻子里痛得他哇哇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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