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下海

  飞丝杀人的确是残忍的,但是这就是战争,经历一百多年惨痛历史的中国可没有在战争中散发圣母病。如果不能击败敌人,自己受到的痛苦将是百倍的。旭日对中国人做的就不提了,毛子一路向远东扩张荣获吃人罗刹鬼的称号。也说明对手不需要怜悯。面对在自己国家一百多年来烧杀抢劫的敌人,操控金丝猴的破晓军没有丝毫负罪感。

  西伯利亚战场的局势被破晓军彻底控制住,在西伯利亚上破晓军是磨盘,苏军是血肉,空战,装甲战,地面渗透战全处于劣势的情况下,苏联发现进攻就是在白白浪费兵力没有效果,而不进攻,就是拱手将亚洲大片土地让出。随着破晓军不断站稳脚跟,战线会继续向着苏联推进。这就是种田式的压迫。历史上描写的情形经常是游牧民族的骑兵长驱直入给农耕民族伤痛的记忆。但是历史上更多发生的事情却是,种田民族步步推进,依靠强大的恢复力和生产力将游牧民族节节挤压出温暖和降水充沛的土地,纵然游牧民族有几次反扑,但是也只是游荡一番,至于夺取早期文明的核心资源——土地,那是想都不敢想。可是这种痛苦由于游牧民族少有文字,在草原上换了几茬,都没有人记载。而作为人类文明的主线,农耕民族却是将游牧民族入侵的痛苦记录下来,这也就造就了,历史失败者貌似在殴打历史的胜利者。

  不过在工业时代,这种生产力和恢复力优势的压迫,在原时空的代表是苏联钢铁浪潮绞杀德国战车。在这个时空却是五星盟在西伯利亚上步步为营。

  如果要快速高歌猛进也是可以的,但是程攀不想让胜利来得这么快。在手握胜券的时候,程攀开始重视这场文明跌宕起伏的历练,五星盟刚接手的中国,整个国民在思想上受到外界的毒太深。整个中国需要在这场战争中磨合充分认识到国家是一个整体。程攀那个年代常常把党和国家区别对待,声称爱国不爱党,因为爱国所以要更自由的体制,要反抗政府的管理。

  这种思想简直是谬论,把党和国家联系在一起纯属胡搅蛮缠。如果把国家比作一个整体,政府只能算得上是身体上的骨架,人民是依附骨架的肉,每个人是细胞,至于国家存在的意义就是推动自己文明的进步,这种核心思想对国家来说,就相当于人的自我人格意识。

  一代一代人如细胞一样新陈代谢,而国家这个主体不变。骨架支持人体运动前进,而政府也如同骨架一样组织着国家发展。和人体骨架一样,骨架依靠人体其他消化系统供养,在人体的精密协调下双方保持绝对的平衡,而政府在国家中也是严格的依靠制度和法律规范权力和义务,没有这个规范相当于人体内分泌失调。绝对的**,和民众要求不该要的权力瞎暴乱都是国家内分泌失调的后果。所以所谓的不爱党爱国,反抗政府获得自由,跟高喊:“我要健康身体”一边还喊着:“反对骨头癌症,敲碎骨头”一样可笑。尤其是健康向上发展还这样喊,这就是相当于一个健康的神经病人。所幸这些妖孽的思想,在国家最求文明进步的梦想时永远占据不了主流。

  红警位面的中国是从民国那个名为“思想碰撞,思想灿烂,百家齐放”,其实是大病之后发烧脑残失去自我目标的病态思想中走出来的。清朝的让中国生病虚弱,外国人趁着这时候给中国给点肉放点血,为了让中国病永远好不起来,再灌输一点驯化动时所用的手段,让中国变成西方国家的家畜一样给欧美定时供血,民国那些所谓的大师给中国的带来的绝不是思想上的百家齐放,而是遮掩了中国重新确定追求文明进步梦想,向着精神分裂的状态发展。

  随着外国不断的思想摧毁,中国原来古老固有的普世价值,“要勤奋好学”“要勤俭节约”“要为人与善”“要有素质”“要重视教育”等等优秀价值观。这些传递正面思想的典故中的主角从先贤,和古时候的中国人。换成了老外。

  结果玩西红柿大战,鸡蛋大战的美国人教导中国人要节约粮食,中世纪从不洗澡和老鼠同住的法国人教导中国人要讲卫生。连自己历史都没有文字记载全靠外国人到达记录才能确定朝代具体时期的印度人都来感慨中国人不爱读书。向中国人日夜劝学、劝俭、劝善、劝勉的对象,全部都变成了外国人。那些所谓的上流,在日常里经常是:“我在某某国是怎么生活的。”如果国家是发展的是正常的,是强大的,这种自我否定的言论是没有市场的,而民国到殖民时期,国家弱,没有时代使命感,就文明价值观嬉皮嘻哈。就像人垂死状态思维不清晰了

  这个位面那些文人们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五星盟创立之初对国家就是封锁的,无论是思想还是经济上,皆封闭起来。他们说的没错,五星盟到来时候,中国基本快入土了,四分五裂,在奴化教育下民族意识开始消亡,对待这样一个重病号,肯定需要一个干净的病房来安置,和外界接触很重要,前提是自己的内部循环完整,有消化能力才能接触外界。

  从经济上五星彻底清除了让国家腐朽的那群癌细胞,他们没混进国家的骨架——执政政府,随后又被五星盟政府的带领下将他们排除。纵观中国历史,贪污不是一个国家运转失败的原因,而是榨取利益撬国家墙角损公肥私的那整个利益阶层。五星盟架构的经济工业体系从来不会跟这些地主腐朽阶级进化的买办资产阶级合作,来建立国家,程攀知道他们就是蛀虫。

  通过位面通道的军事科技援助,五星盟可以很容易的建立一支强大的军队,可以轻松架构国家运行体系,而通过技术和工业设备援助可以让人民重新富裕。身体的强健后,还不能让中国和外界接触,因为核心思想价值,追求文明进步的意志还没有完全形成,在这条大道上追逐百折不挠的自信还没有建立,一个人身上的病好了,但是脑袋不好,被别人一颗带着毒药的糖喂下去,基本就跪了。原时空某超级大国感到不舒服,脑袋又不清醒,吃了对手送上来的一枚“休克”牌的药。那个跪的叫快,拳头大军事肌肉强,一场超级世界大战都拿不下来的国度,被骗吃了一颗药,上万坦克卖给原对手国家的拖拉机厂,潜艇自动上浮,跑到港口拆解。

  对手给的东西不能乱吃,这个世界没有别的国度可以好心为你着想,刚刚获得强大军事力量的五星盟,此时还是迷茫的,大部分红警位面的中国人还不知道未来的道路如何走,下意识的想看别人走的路,这是致命的心态,也只有黑夜位面中国走的道路才能给红警位面的中国借鉴。红警位面中国要走的道路是充满荆棘的却是正确的,工业化从来不是从天而降的,如果立刻战胜,一条吸取全世界财富貌似前程似锦,其实断绝了文明进步的死路出现。红警位面的中国人就不会认为按照链锤社道路前进的五星盟是正确的,双方就有了分歧。

  国家内部是不能在前进的路线上有分歧的,这场战争是将整个中国磨合成一个整体的过程,在外敌的威胁下,政府人员会意识到自己的和民众是密不可分的,自己不是国家统治者,而是国家运行的一个部件,而民众也知道一个强大的国家中严格行使自己权利的政府也是国家必不可少的部分,政府的权力不是压制民众,而是为了国家前进。

  在战争进行的过程中,这个过程不能缺乏。用程攀的话来说,眼前黑夜位面的中国获取胜利获得的容易了。一个国家的民族性和其历史经历有很大的关系,甲午之战,日俄之战,旭日的胜利来得太快太容易,以至于导致国民性中带着一丝赌性,因为胜利来得容易就开始浮躁。而中国经历的漫长的历史和挫折,每次艰难的从泥潭里爬出来。种田发展,然后平推这种看似保守其实稳重的大国国民性就出现了。在战争上破晓军利用了另一个位面的科技研发作弊了,程攀希望在攀爬工业体系这条困难的道路上给这个位面的中国人补全这段经过奋斗,从而成功的经历。经过赌博后胜利强大的自信总给人一种小人得志的感觉,经过努力奋斗后强大产生的自信,因为这种自信纵然是自己再次失败后,也有信心重新奋斗回来,再次遇到困难也不会气馁。而赌博后取得后的强大,将强大寄托于运气上,本质上还是不自信,一旦遇到困难不敢正视。

  目前在这几年的宣传战和五星盟蒸蒸日上的事实,让龟缩在中国东南沿海和躲在外国的文人在国内舆论上完败,中国此时在战时,中国在为文明延续而战斗,屁股坐在外国的文人,在思想上完全和中国国内思想脱节了。一个是抱着国家使命感,奋斗。一个是颓废的,希望中国自由散漫不要奋斗,融合与世界,按照世界其他强国已定的秩序安心回到底层位置上。认真学习,为了未来人生规划的优等生,能和在外面混堕落的痞子说道一块么。成功将这一派别的人边缘化,把他们颓废的丑陋思想彻底揭露。在五星盟的力量不断增强的情况下,这帮没有价值的人该是被终结的时候了。

  在渤海湾中两百艘万吨级别的生物战舰,开始下海。而在海中更多的是另一种小型单位。长达三米的生化电鳗。这种电鳗不是靠着自己放电攻击的,之所以取它作为改造目标,是应为电鳗可以承受住一定的电流。生化电鳗的武器是借鉴与苏联的科技。

  红军那可怕的磁能科技最尖端的成果不是天启坦克上霸气十足的“鱼叉”牵引装置,也不是铁锤坦克上精巧绝伦的特斯拉磁能弹发射器,甚至不是那高高耸立威力无穷的磁暴线圈,而是能够由单人携带的微型电磁枪。凭借着这种技术,红军步兵们获得了一种恐怖的近战支援,就是来自磁暴步兵的天罚一般的雷霆。

  该种磁力枪,五星盟将其改造在生化电鳗上,由于其他海洋生物对电流过于敏感,而海洋上的生化兵器总不能完全裹着一套防电服装,那样就没有生物兵器的灵活了,所以选择了电鳗。而为了增强电鳗的耐电能力,24条从头部贴身至尾部的导线,像建筑物的避雷带一样将电磁枪在水中散发的大部分电流引走。这个科技是利用初中电流优先从电阻小的地方流走的原理,电鳗的体外被从头到尾一条条导线像笼子一样罩着身体,电流一旦接触到电鳗表皮立刻就会顺着导线流走,被表皮无数导线包裹的电鳗内脏不会受到过大电流的损伤。这些电流以电鳗的耐电性可以承受下来。

  这支有三万生化电鳗和两百艘生物战舰从渤海湾中游出,五星盟的视力该突破海岸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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