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的刀影从人群之中闪过,几乎在眨眼间便鲜血喷溅,尸横遍野,一个个本地的倒霉暴乱农民轰然倒地,这些倒霉蛋试图用那些劣质武器,盔甲来对付莉莉丝,确实多少有点大病吧。
莉莉丝的身影如闪电般杀过了堡垒的走廊,她面带微笑,修长的双腿踩在地上急速前进,不断旋转的身子伴随着长刀的闪动,将一个个倒霉蛋杀死。
他们的鲜血喷在墙上,断裂的尸体如被锯倒的大树般倒地,军士完全难以相信他们竟然被一个女人打的节节败退,他看着自己一个个倒地的尸体,那死亡女士正在他的手下之中不断辗转腾挪,其身影几乎如同一个无形的幽灵。
“射箭!干掉她!”军士抓过身边惶恐不安的守卫,那人和同僚们抬起十字弩对准莉莉丝的方向扣下扳机,好几支弩箭同时射出,那足以封锁整个走廊的密集箭矢瞬间射杀了好几个倒霉的农夫,他们完全来不及撤离覆盖区。
莉莉丝拔出长刀,那人的鲜血伴随着刀刃甩动,巨量的鲜血飞舞在莉莉丝周围,她看着那射来的箭矢,血滴在她美丽的银发周围下落,但却没有碰到那么一滴血。
莉莉丝的脸上挂着微笑,一副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那几乎称得上幸灾乐祸的笑容。
军士一惊,几乎瞬间莉莉丝就来到了他面前,她挥起长刀一刀斩断了一边士兵的手臂,那人惨叫起来其喊叫声称得上撕心裂风。
莉莉丝从军士面前消失了,几乎是眨眼的片刻就突然消失了,军士身后传来了惨叫声,他惊恐的回头看着莉莉丝在他手下之间不断闪现,她手中的刀刃从他们身体之间切过,就如同热刀切过奶酪一样的。
血肉撕裂,骨头断裂,鲜血四处泼洒,莉莉丝从倾倒的尸体之间一跃而起,她将军士扑倒了地上。
军士撞击在地上随后抬起眼睛,看着那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她的脸非常贴近自己的脸,手指在其胸甲上轻轻划过,但其触感又清晰可见。
军事看着这个美丽到极致的女人,她微笑着看着自己,其嘴唇非常贴近自己的,她身上的香气足以让军士痴迷到忘乎所以。
但突然之间,军士的表情僵住了,他愣愣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口的爪子,她的手变成了爪子洞穿了军士的左胸。
突然间那爪子掏出了一颗心脏,一颗炽热的,还在跳动的滚烫心脏,军士看着自己的心脏,嘴中喷出了大片鲜血,其血液让他呛住了,他几乎要溺死在自己的血水中。
莉莉丝笑着站了起来,她站在军士身边拿着那颗心脏看着地上垂死的军士,那舌头划过了嘴唇随后那心脏便被捏爆了。
大片血液从其手指之间低落,如瀑布般喷洒在地上,而几乎同时军士也死了,其眼神之中最后的神色也没了。
“你玩够了?”维托问道提着链锯剑走来,那剑上全都是鲜血痕迹,他的衣服上也沾上了一些血液,显然并没有如莉莉丝一样出淤泥而不染,就算捏爆了一颗心脏身上也一滴血都没有,甚至连血腥味都没有。
莉莉丝笑了笑,将手中的鲜血撒掉,非常不可思议的那手掌没有残留下一丝血迹,就仿佛其那肌肤仿若是一面镜子。
她轻快的上前嗅了嗅维托,随后笑了起来,“你身上这血味真大,你信恐虐的?”“滚。”
维托说着拔出爆弹枪一枪轰碎了地上垂死的骑士,显然那人的盔甲勉强发挥了一点作用,至少让其没有被莉莉丝瞬间杀死,还能喘口气。
但现在他喘不了了,他的头盔显然不能阻挡爆弹枪的直射,这也没啥奇怪的,你很难指望本地的中世纪铸造工艺能搞出啥东西。
莉莉丝笑着搂住了维托的脖子,她的色孽本性又上来了,“今晚你得好好洗一次澡,我们一起洗。”
莉莉丝的手指滑了下来,但维托却清了清嗓子,随后淡定的将其轻轻推开了,他用链锯剑指了指走廊尽头,在哪无数火把还有守卫们保护下的大门。
“弄死他们。”“乐意之至。”莉莉丝笑着举起了两把长刀。
说实话,这些倒霉的守卫今天运气非常不好,怎么说呢,要塞里同时闯入了四名阿斯塔特,荷枪实弹的风暴兵与陆战队连,再加上一个色孽坐下首席大魔,一个老不死且可以用灵能强的丧心病狂的永生者审判官,今天运气确实挺糟糕的。
尤其是对于这名年轻的叛徒骑士而言,他最近刚刚从侍从晋升为骑士,然后摊上叛乱以为可以建功立业,在女神面前给自己挣得荣耀,最终飞升进入她的殿堂享受极乐的。
但现在看来,这个职业规划可能不太行了。
他与维托打在一起,咆哮的链锯剑与其骑士剑碰撞在一起,高速旋转的切口打的骑士剑不断震颤。
维托单臂持握链锯剑,反手拔出爆弹枪打碎了其胸甲,那年轻骑士的胸口瞬间开了个大洞,维托挥舞着链锯剑打飞了他的剑,转身就切碎了身后叛军的膝盖。
那人与骑士同时摔倒在地上,他惨叫着在地上翻滚,被切断的大动脉喷出了巨量的鲜血,但他的痛苦很快就结束了,在失血过多死亡前他的脑袋就被打爆了。
维托的爆弹枪打碎了他的整个脑袋,还有大半个肩颈部分,审判官抬起枪口一枪击杀了下一个叛军,他的枪口不断转动方向,枪火不断在黑暗的空间中亮起吞没了一切黑暗。
莉莉丝的影子在枪火照耀下无比醒目,她的身子如皮影戏一般投射在墙上,一同投射上去的还有那些被屠戮的农民叛军。
他们的鲜血喷出化为一大片影子,其身体的影子也分崩离析,莉莉丝不断的辗转腾挪,将越老越多的影子击碎。
“这和我们第一次见面时还挺像的,挺好玩的。”莉莉丝笑着割断了一个农夫的脖子,那人喉咙中涌出血水倒在地上。
“是有点像,但我明确记得你那时候是在和我打的那方来着,邪教女神?还想暗杀我来着。”维托说着继续开枪,枪火之中链锯剑也随之挥舞,咆哮的武器切碎着一个个血肉之躯。
本地农夫的破烂护具根本无法阻挡帝国的制式武器,脆的就如同纸壳一样。
“最后我不还是帮你把邪教解决了嘛,结果总是好的就行,还附带我的自己哦。”莉莉丝用刀柄托着下巴思索着,随后笑了出来一刀砍死了脚下踩着的人。
“你还真是,背刺信仰自己的人这么顺滑,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说着维托干掉了最后一名骑士,那人的盾牌被爆弹打碎,接着第二枪就被打断了胳膊撞在墙上,维托大步上前链锯剑刺进了其盔甲的胸口。
“亲爱的,我们恶魔随心所欲才是最重要的,而且再说了,他们当时已经让我觉得无聊了,你可比他们有意思多了。”
“在各方面都是,有意思多了。”莉莉丝的手指从其腿侧划过,那紧身皮裤看起来就像是一层皮肤一样,她的眼中燃烧着那火焰,那种会让维托又没办法好好睡觉的火焰。
维托一脚踹开了大门,木门砸在门框两侧蹦出一大片碎屑,他看着门内的骑士扛起了链锯剑,“这个有意思,你处理吧。”
莉莉丝从门外弹出了脑袋,看起来还怪可爱的,她看这么门内那跪伏在神龛前的骑士,他身穿金紫色的盔甲,其装饰都几乎称得上豪华。
长长的羽毛头盔,豹皮挂毯,丝绒围巾与极尽奢华的盔甲浮雕,其上描绘着一个个精美的浮雕,一切都环绕着那胸口的女人,那本地工匠用其最大想象力所描绘的美丽女人。
那女人和神龛神像是同一人,她站在神龛上歇着腿站着,身后是一对巨大的恶魔翅膀,魅魔的尾巴从身后垂落在地面,尾巴尖部微微翘起,完美的身体曲线还有一张一样完美的脸蛋。
她头上长着一对小巧的犄角,暴露的穿着将其魅惑力展露无遗,而维托几乎立刻就认出了那雕像是谁的。
“你们闯入了她的圣所,伪帝的走狗。”骑士垂首说道,他缓缓的抬起了头隆起了自己魁梧的身形,一只修长的触手状鞭子落在了地上。
他转了过来,他看着站在门口的维托与莉莉丝拔出了剑,“我乃是穆希隆.德.瓦恩瑞斯公爵!我乃她爱的所有者!我乃是她的冠军!”
“以魅影女王之名,我将为她献上祭品!”他大喝道,变异的左手盔甲早已被撑破,卷曲的触须垂在地上,公爵的脸上也布满了紫黑色的血管。
维托默默的看向了莉莉,后者看着公爵欲言又止,随后看向了维托,“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真的?”维托问道,莉莉欲言又止,随后抿了抿嘴唇,“好吧,可能知道......一点点?”
铁定是她忘了,她和她姐一直都这样秉持着“广撒网”的传教思路,毕竟色孽信仰非常容易传播,远比其余三位邪神的信仰更有吸引力与魅力,信徒与教会也遍布银河。
虽然有个小问题就来了,信徒与教派太多,多到了她俩都不知道自己既然有这么个信徒,这么个教会,所以各位,如果你想让色孽姐姐注意到你,你最好搞点引人注目的事。
维托指了指公爵,“处理一下?”
莉莉丝站了出来清了清嗓子,随后提着刀走向了公爵,那色孽冠军呵呵笑着提起了刀,“小姑娘,现在投降,臣服于我,侍奉与让我感到快感我便可以饶你一命。”
“你不觉得和自家女神这么说话不太好?”莉莉丝笑着说,公爵愣了一下,但随即便扬起了巨刃砍向了莉莉丝。
那刀刃停住了,停在了莉莉丝的.........手中。
她抬起手接住了那刀刃,锋利的刀锋甚至没有在哪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一丝痕迹,莉莉丝无奈地看着他,“你不行啊。”
公爵想要收回刀刃,但那骑士剑却完全无法移动,莉莉丝的几根手指抓住了刀刃,于是魁梧的公爵便在无法将其移动开了。
他咆哮着挥舞长辫打向了莉莉丝,那根布满倒刺的长辫旋转着挥舞,其瞬间打断了周围了好几根石柱,还在墙壁上留下了无数的深深刀痕。
那可以瞬间打碎肉体,撕裂装甲的长鞭打向她,然后就化为了一地碎裂的残骸,那根鞭子被像是烹饪蒸鱼触须一样被切断了。
莉莉丝那只手持握长刀,旋转一圈后刀背贴在了手肘上,她看着惊讶的公爵随后抛出了刀刃,那魔刃瞬间洞穿了他的盔甲,那华美的盔甲眨眼间便被洞穿了。
公爵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那魔刃刺穿了他的胸口,那刀刃与他的体格看起来完全不成正比,甚至都无法贯穿他的身体,但他却明显感觉到那寒冷的刀刃直抵心房。
公爵突然无力的跪倒于地,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消失,她的宠爱正在消失!
穆希隆公爵身上扬起了一阵紫色的光晕,那些光芒从他身上被吸走了,他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莉莉丝,他的力量正在被她吸走。
莉莉丝从他从另一边走了出来,修长的长腿从他脑边迈过,公爵看见了她,看见了那长长的在地上拖过的魅魔尾巴。
莉莉丝站在他身边仰望这自己的雕像,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巨大的恶魔翅膀在身后微微开合,“真丑。”她埋怨似的说道。
她转过那紫色的眼睛,闪烁着无数星光的眼睛弯下身来看着公爵,他看着眼前的莉莉丝眼神之中先是惊讶,然后是癫狂的爱意,“女神!魅影女士!”
“公爵,我问你个问题。”
莉莉丝说着弯了下腰,她充满魅惑力的眼睛击穿了这个狂热信徒的灵魂,他的所有情绪,意志与感情波动全部被其吸走,就仿佛是个提线木偶一样。
“你是否愿意把你的心献给我?”
“我愿意!我愿意把一切献给你我的女士!把你的爱赐予我!”公爵激动地说道,看着莉莉丝那嘴角的一抹微笑。
“很好,关于我的爱嘛.....”说罢公爵的表情就僵住了,莉莉丝拔出了长刀,接着她一爪子刺进了公爵了心口将那心脏掏了出来。
她站起身来,修长的腿由屈膝变直,她看着自己手中那颗热腾腾,还在跳动的心脏笑了笑,他看着眼前的公爵。
公爵看着莉莉丝走到了维托面前,妙曼的身体在他面前展露无遗,莉莉丝将那颗心脏交给了维托,后者略加思索后拿了过来,然后莉莉丝就挽住了他的胳膊和他吻了一下,随后用讽刺的眼神看着公爵。
那魅魔的眼睛将所有的情感加强传递回了公爵心中,那种绝望感觉被十倍,数十倍的击入了他的脑海。
公爵看着这一幕,表情崩溃又绝望,接着便轰然瘫倒,那魁梧的骑士倒在了地上,他的眼神空洞而无神,在死亡前的最后表情保持了信仰破灭时的癫狂,绝望与惶恐。
维托看着那跳动的心脏,又看了眼那倒地公爵的表情“你这是啥恶趣味?”
“对那些让我觉得无聊信徒的趣味,算是,他们最后让我有那么一点点兴趣的机会吧。”莉莉丝笑着说,看了眼那颗心脏,“所以你准备拿这心脏干嘛?找个展览架放上去?”
然后就扔在地上一枪打碎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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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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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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