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靶子施法。”德威特对怀特夫人说。
怀特夫人照做,对着正前方的木头人挥动魔杖,从杖尖释放出一道红光,跨越这约摸十米的距离只用了一眨眼的功夫,很快,难以估测魔咒的飞行速度。
“这是什么咒?”德威特拿着一个本子做记录,可以看到这个本子已经写了几页了。
“昏迷咒。”
“好,”德威特点点头,捻了捻手里的钢笔说:“继续……等等,你们巫师有没有什么……特殊的魔咒?”
对德威特来说,有些涉及灵魂力量的法术就是特殊的,但凡在施法时用到了灵魂中的秘源之力①,那这个法术要么威力大,要么功能性强,如果赋予更多的秘源之力,法术的提升空间几乎无限。而就目前对巫师的魔咒来看,很难让德威特不轻视巫师的力量,但这不意味着他可以大意,所以他要问问——巫师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大招”。
怀特夫人听到了问题,立刻做出了回答,她说:“魔咒通常没有什么特殊的,但有三道‘不可饶恕咒’,一旦被发现施展过,就会被关进阿兹卡班——那是巫师的监狱。”
“细说阿兹卡班。”
“阿兹卡班是一个孤立在海上的小岛,被施加了严密的魔法防护,不仅防备着囚犯越狱,还可以让麻瓜无法观测,最可怕的是阿兹卡班的狱卒,一种叫‘摄魂怪’的怪物。”
没等德威特下令,怀特夫人就自主地往下说:“我没有见过摄魂怪,但我听说它们可以吸走人的快乐,当它们亲吻死囚后,那些人就彻底变成了行尸走肉,所以英国巫师的死刑通常都由摄魂怪来执行。”
“听起来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话是这么说,德威特的脸上却看不见一点害怕的意思,他“刷刷刷”地写着笔记,头也不抬地问道:“不过能被人来弄来当狱卒……肯定有什么弱点吧?”
“摄魂怪的天敌是‘守护神咒’。”
“放一个让我瞧瞧。”
“抱歉,我不会。”
德威特停下笔瞅了怀特夫人一眼,伸手扣住怀特夫人的脑门重新施展法术控制心灵,又问了一遍:“会放吗?”
“不会。”
“那咒语呢?”
“呼神护卫。”
“有诀窍吗?”
“守护神咒的力量来源于一个人最快乐的回忆……”
“等等,”德威特觉得这矛盾了:“你说摄魂怪的食物是人的快乐,现在又说来自于快乐的魔咒可以克制摄魂怪?好吧……”他顿了顿之后很快想明白了:“这也没问题——毕竟和普通生物没有共性……显然不能一概而论……既然守护神咒不会,那就说说‘不可饶恕咒’,这你会吗?”
怀特夫人嚅嗫着干燥的嘴唇,不安地绞了绞双手说:“也……不会。”
看到德威特阴下去的脸,她立马补救道:“好吧,我可能会一点,但我知道咒语和效果,从来没试过。”
“说。”
“最严重的是索命咒,”怀特夫人的瞳孔下意识地收缩了几下,脸蛋上的肌肉因为过度紧张而绷紧,她惶恐地说:“受害者身上不会有任何伤痕,但失去了所有的气息,只要接触到死咒,没人能够生还……啊,只有一个例外。”
“有一个就有两个,总会有些特殊情况的,”德威特不会去在意有些幸运儿,他随意的说:“说不定是施咒者水平不够呢?也有可能死咒被某种隐秘的防护挡了下来——死咒有办法阻挡吗?”
“死咒会被死物阻挡,也会被活物替死,但魔法界从来没有人听说过能抵挡死咒,”怀特夫人摇头说:“与另外两个咒语一样,所有的不可饶恕咒都有一个特点,它们不会被别的咒语破解。”
“不可破解就有意义,”德威特说:“不过也不会是绝对的。另外两个呢?”
“……是夺魂咒和钻心咒。”怀特夫人用气声说,仿佛生怕惊扰了魔法部的傲罗似的。
结合死咒的叫法和效果,不用怀特夫人解释,德威特就说了:“一个是控制别人,一个是折磨别人?”
“是的。”
“这就是被禁止的‘不可饶恕咒’?”德威特终于失望了,他释放出控制心灵却没有指定目标,任由这团颓靡的粉色光芒浮在手心,在怀特夫人面前一边晃一边嘲笑道:“这和魅惑又有什么区别呢?你是个巫师——这么长时间也没破解我的控制心灵,摆脱魅惑的状态,我第一次对你施法是什么时候?”
“大概八年前。”
“那时候我连半个人都不算,都能控制了你一个成年巫师?就这还魔法?”德威特狂妄地肆意评论:“霍格沃茨就教出来你这种学生吗?”
怀特夫人不说话,处于魅惑的状态并不意味着失去意识,她仍旧保留着原有的神智和记忆,只是会把德威特的命令放到至高点,所以听到了霍格沃茨的坏话,怀特夫人有点不高兴了。
“还有那个钻心咒,真的逗,”德威特冷笑:“一昧的痛苦毫无意义,人的痛苦是有极限的,最后就是死咒……好吧,我想了想,能不留痕迹地杀死一个人也算是有个隐秘的好处,但你这不留痕迹,反过来不成了最大的痕迹吗?”
“没意思,”最后德威特做出结论:“空闲的时候可以学一学,但没必要特意学,除此之外还有别的魔法了吗?”
“有的,”怀特夫人说:“如果魔咒不行,还有变形术。”
①:秘源可以说是贯穿了《神界:原罪》的全部,可以理解为每个普通人体内都有一些秘源,觉醒了秘源的人可以获取更多,具体的获取手段如果玩过游戏都知道,没玩过也会在后续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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