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萨鲁曼的庇护二

  第三纪元2710年,洛汗国王迪欧统治时期,守卫艾辛格的世袭首领中断,艾辛格始对洛汗人怀有敌意。格兰统治时期,登兰德人以艾辛格为据点,袭击洛汗。格兰之子圣盔锤手统治时期,登兰德人领袖费瑞卡及其子沃夫更几乎毁灭洛汗。洛汗人击败了入侵者,并反攻艾辛格,终占领了艾辛格。

  对于艾辛格,刚铎需要一个持久的解决办法,刚铎并不想放弃艾辛格,但缺乏力量统治艾辛格。这时,萨鲁曼从东方归来,并向刚铎摄政王贝伦要求驻守艾辛格。贝伦欣然同意,将欧散克塔交托给萨鲁曼。初时,萨鲁曼为刚铎驻守艾辛格,艾辛格遂成为著名的南库路纳萨鲁曼之谷。第三纪元2953年,萨鲁曼结连索伦,并与刚铎决裂,据地自立,成为艾辛格的领主最后惹恼了树人惨被吊打。

  萨鲁曼的会客厅并不大,而且真正能够进入这里的只有纳尼亚和亚罗塞克两人,现今的两人能够代表整个登兰德,一身白袍端坐在上位黑曜石椅上的就是萨鲁曼,那洞穿人心充满智慧的双眼让纳尼亚心灵为之一震不敢对视立刻低下头来,好像不如此做就如同玷污了神圣一般,纳尼亚的眼睛在对视第一眼后心中就升起了无尽的羞愧,这一刻纳尼亚忘记了自己外来者的身份会不会被发现,萨鲁曼浑身散发着冷静严肃但又仁慈温暖的气息。

  这里是艾辛格,欧散克塔,萨鲁曼的巫师谷,在欧散克塔内萨鲁曼就是掌控一切的君王,纳尼亚并没有看见萨鲁曼的法杖,法杖对巫师而言是非常重要的物品,甚至可以说是缺之不可之物,萨鲁曼如此接见纳尼亚两人,充满了对艾辛格守卫和自己实力的自信,这就是凡人和巫师之间的差距,力量,凡人君王哪怕有着再多护卫都不够,而真正的强者无需护卫。

  萨鲁曼此时还是身披白袍,并没有明目张胆的穿上那件代表改变阵营的耀眼炫目的彩袍,旁人很难判断出到底是什么颜色,因为它的色泽会不断变换,萨鲁曼有着一张长脸和饱满的额头,一双极难测度的深邃黑眼珠,他的须全是白色,但在嘴唇和鬓角边依旧还有着黑色的丝,一副仁慈和蔼的智者模样。

  萨鲁曼对两人的表现非常满意露出了一丝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笑意,哪怕是亚格塞克也不敢直视智者的眼睛而屈服般低下头来,纳尼亚就表现的更加不堪了,这就如同站在你偶像面前深深的自卑,‘我知晓你们的来意,你们不该去招惹奥克,奥克残忍邪恶数量远超你们想象,贪婪只会遭来厄运’萨鲁曼说话速度缓慢但声音却有着深入人心的魔力并且让人心中生出认同感,萨鲁曼的话引起纳尼亚心灵共鸣,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如同音乐般让人迷醉魅惑人心。

  哪怕纳尼亚有心提防小心但面对恐怖的魔音依旧毫无抵抗,只是一瞬间就沉沦在萨鲁曼的至诚之声中,只要是他说的话都一定无比极端的有道理,内心逼迫着纳尼亚立刻认同,只因为如此才能显得自己英雄所见略同,这种效果只有在萨鲁曼说话时才会持续,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光是听一次这声音就足以让人迷失自我,不管走到哪里,那温柔的声音都会一直跟随着他们,不停低语呢喃。

  没有任何人能够不受这声音的影响,只要声音的主人还控制着这声音,单单只是拒绝这声音所下达的命令,就必须有着极其强大的意志力才能办到,纳尼亚被这至善至美,圣人名言的声音彻底给俘虏了,这一刻纳尼亚和亚罗塞克就如同做错事情的小孩一样局促不安的站在家长面前。

  萨鲁曼的话中有着一股责问和严肃的语气,让纳尼亚和亚罗塞克心底慌乱起来,如同无头苍蝇般任凭本能飞舞,纳尼亚就是这次事情的引起者,这让纳尼亚心中更是充满了羞愧感,身体开始颤抖想抬头却又不敢似乎想求得萨鲁曼的原谅而又担心遭到拒绝,一股心底的躁动蔓延全身纳尼亚抬起那已经显得迷失的眼神略带颤抖诚恳道‘尊敬仁慈睿智的白袍巫师啊,我们祈求能够得到你的帮助,希望能得到你的庇护’这一刻纳尼亚脸变得可怜巴巴,真难相信自己会这般模样。

  纳尼亚的可怜模样让萨鲁曼脸上带有仁慈温暖的神色微笑的回道‘是人就会犯错,生命不该受到威胁,你们愿意听从并接受白袍巫师萨鲁曼的引导和庇护吗’萨鲁曼的语气中有着一股仁慈老师在面对可怜学生请求免受家长收拾时那般的不忍拒绝,而且这也很难让人拒绝,萨鲁曼的声音如同之音般灌入纳尼亚心灵深处。

  纳尼亚和亚罗塞克异口同声的急忙回道‘愿意,我们发誓我们愿意听从接受白袍巫师的引导和庇护’,那副惊喜的表情让萨鲁曼的脸色笑意在添几分,这一刻的萨鲁曼犹如太阳般给人无穷温暖,纳尼亚和亚罗塞克各自从身上找到一把匕首,用另一只手握紧匕首滑动割破手掌,鲜血从手指间流出,这一刻的纳尼亚亚罗塞克神情无比的神圣。

  半兽人的威胁在萨总眼中并不算事,哪怕半兽人是索伦的手下,相比得到登兰德人臣服效忠而言这只是一个小麻烦,相信索伦并不会因此而与纳尼亚翻脸,哪怕是圣战开始,那也是因为魔戒突然出现索伦仓促之下发动的攻势,哪怕刚多没落,但索伦真正的大敌依旧是那远古一直缠绵的敌人精灵。

  魔多的异动让萨鲁曼开始担忧并且提前开始组建起自己的势力,在萨鲁曼眼中所有人分为两种有用的和没有用的,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会愿意牺牲登兰德人来换的落汗人的臣服,萨鲁曼为了寻找魔戒的铸造工艺,在利用水晶球的同时,也经受着索主席残酷黑暗一面长时间的影响下,萨鲁曼也从最初的抵抗变成了后来的同流合污,他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过去的智者萨鲁曼在影响下也变动越来越冷酷恐惧和偏激。

  在莫名间纳尼亚和亚格塞克走出了欧散克塔,纳尼亚不知道是怎么出来的,但很快意识开始渐渐清明。耳边回荡的萨鲁曼之音渐渐消弱,眼神开始清晰起来,眼下纳尼亚已经走出了艾辛格的铁要塞立足在拱门外,身旁伫立着如雕像般的守卫,纳尼亚心中一片慌乱,尼玛啊这是索命梵音啊,‘到底发生了什么’纳尼亚脸色凝重起来渐渐的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而脑海中也很应景的闪过刚刚发生的一切。

  纳尼亚心中充斥着几分恐惧几分说不出的放松,将自己的小命交给别人掌控而无能为力真是让人不甘心啊,纳尼亚心中的恐慌和软弱很快便被另一股不甘所取代,恐惧萨鲁曼的魔音,轻松的是属于自己的种族玩家秘密没有被萨鲁曼发现,如果说有被萨鲁曼发现的那可能便是自己的登兰德野心吧,但这对于萨鲁曼而言并不是坏事,能够增强自己手中的力量,这对于萨鲁曼而言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虽然刚刚发生的事情是如此的恐怖,自己的精神自己的生命已经完全脱离自己的掌控,但过去已经过去了,过去只能回忆,眼下的结局确实是最好的情况,萨鲁曼的庇护对于眼下的自己或者登兰德而言是最好的结果,而未来才是自己所苦苦追求的,在那场大变中获得蜕变和新生,那才是自己未来的路,纳尼亚的心中再次坚强起来。

  通过自己的效忠换取智者的庇护免除半兽人的袭击,但终究心中还是隐隐有些东西想不起来,最后只能抱怨智力太低了的缘故,从旁边的亚格塞克和族人们高兴的交流上能够看出智者对登兰德的影响力和登兰德人对萨鲁曼的信服程度,纳尼亚心中突然涌出一股渴望和追求,强大的力量,不仅仅是势力,还要有独属于自己的力量那才是自己真正的安身立命,眼下自己再怎么壮大面对恐怖至斯的白袍巫师连点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一行人返回到督内尔德,哈兰得知了消息后报以真诚高兴的欢笑,哈兰实在不愿意看到纳尼亚死在于半兽人的冲突中,那不值得,实在是奥克和登兰德人并没有半毛钱矛盾,‘亚格塞克我的朋友,这次真是多谢你的帮助’纳尼亚在与亚格塞克在分别时感谢道,周围的族人对亚格塞克报以友善的脸色,‘呵呵,我们都是登兰德人,洛汗才是我们的敌人,我相信有你的加入能够让洛汗那个万恶的国度更快的毁灭’亚格塞克满脑子都充斥着对洛汗的敌意和恶意。

  纳尼亚深知这是登兰德人的主流思想,如果不是自己超脱于眼下的眼界,可能跟他们也一样吧,同样这也让纳尼亚对此感到一丝悲伤,没有巫师的支持和加入这场圣战真是十死无生,而有了后也不过是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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