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洛丹伦侯爵领草原暴动

  英格兰每名骑士都有两名不等经验丰富的高级侍从,这些侍从都已经是准骑士的身份了,只缺少机会和经验,这是他最大的财富,这一仗对高层力量的损失还是真的大,骑士的身份地位和机动都不是步兵可以比拟的,这让他沮丧又愤恨。

  而登兰德人方面也好不到哪去,欧散克守卫被打残只剩下不到三十人,全都是一副力竭连站立都办不到,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虚弱模样,斧兵伤亡不过二十来人。

  维洛林真是力竭胆颤心惊,眼前恍过的都是马匹和威武的骑士,啊,狠狠喘了两口气,感到全身的无力,好歹还是赢了,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找斧兵们的麻烦了。

  他发出了信号,结果斧兵没有及时出现,反倒是引来英格兰人更加猛烈攻击,差点就撑不住了,这也就是他在场,如果是另一队守卫这时候就崩溃了。

  再精锐的步兵部队面对四周都是敌人的骑士,而己方被包围,伤亡过半士气就会开始动摇,而如果还是逆势,伤亡接近三分之二那就已经崩溃了,这毕竟是没有将领士气加成的。

  击败来敌,登兰德斧兵给还有一口气的英格兰人粗暴的补上最后一击,然后兴高采烈的开始扒下敌人身上的战利品,并且砍下骑士的脑袋,耀武扬威的拿回村庄给女俘虏们看,各种喜感,然后随意的丢到燃烧的木屋中。

  不断有被认出来身份来的骑士和贵族的人头,让女俘虏们心中涌现绝望,收拾完战场后,登兰德人用马车牛车装载着沉重的战利品驱赶着俘虏们消失在森林里,留下一地血腥残忍的狼藉和火势开始消弱的村庄,浓重的血腥味很快便吸引来森林中嗜血的猎手,狼嚎在四周响起,给黑暗的野外增添了几分阴冷寒颤。

  近百副欧散克板甲堆放在马车上,只有车边押运的斧兵偶尔看上一眼,没有停留的将目光就转移开了,他们对欧散克板甲没有太多兴趣,反倒是五十来副的洛丹伦板甲让斧兵们眼馋,真正属于他们的洛丹伦板甲不过十来副,大多数板甲都是欧散克的战利品,这让斧兵羡慕不已。

  这里面欧散克守卫占大头,斧兵们之后还需要付出等同代价才能换取这些让他们心动的装备,生性狂暴好战的斧兵十分抵触欧散克守卫身上那沉重的板甲,穿上重板甲厚,他们就无法再狂暴的进行攻击,欧散克板甲连大腿都防御到位,将全身包囊在板甲之内,除了脸部和腋下外,全身没有破绽。

  欧散克板甲重量是洛丹伦板甲的两倍,哪怕是欧散克守卫穿戴,都只能进行稳步推进,想要跑,那是不可能的,超高的防御带来超强的抗线能力,失去的就是机动力,能够成为欧散克守卫的登兰德人,纳尼亚为了培养一队都是挑选了麾下大半个登兰德,欧散克守卫非常看重先天体质和力量。

  而斧兵就非常不喜欢这种全身压力的负重,他们是嗜血,狂暴,进攻的登兰德贵族斧兵,不是依靠龟壳,稳健推进,依靠技巧组织迎敌的欧散克守卫,兵种侧重不同,装备风格也不同,斧兵也能承受欧散克板甲,但结果就是被负重拖垮,光是移动就能让疲劳很快袭上心头,更别提战斗的时候,那哪里还有体力进行长时间的战斗。

  沉重的附带和疲惫让攻击开始变得迟钝延缓,这是无法让斧兵们容忍的,没输在对手手上,却输在自己的装备上,这显得多么愚蠢,好在洛丹伦板甲给了他们希望,斧兵们身上的扎甲和锁甲重量也直逼二十斤,这还是只保护上半身的情况,下半身就是一条厚皮裤,而且厚重的欧散克板甲在胳膊腰部处,也没有洛丹伦板甲灵活。

  装甲并不代表无敌,只是免受致命伤,能够更大的存活下来,面对斧锤类的重兵器打击,依旧会受到伤害,装甲承受打击,保命很关键,但更关键的还是攻击力,只有杀死了敌人,才能真正的安全和胜利,本末倒置才是最可怕的。

  马上骑士遭遇重武器破甲攻击同样并不会死去,而是会身体僵直,失衡,无法反击,这点时间足够他再也没有反击的机会,逃跑惊惶的贝撒力在路上碰到会合了援军,这才立刻调头反杀回来,只是留给他的是被扒光了装备的手下和遍地尸体,以及烧毁的村庄,这让他精神欲狂。

  ‘啊!我一定要让他们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我要让他们坠入地狱,在火焰中哀嚎忏悔,我发誓’贝撒力咬牙切齿道,一同而来的牧师和士兵开始整理搬运尸体,这一幕让主教胆颤眼慌,‘主必不会放过那些凶恶之徒,他们必将受到天谴,永世痛苦沉沦’主教在伯爵身边肯定道。

  主教和伯爵的言论,开始鼓舞周围战士们的士气,同时登兰德人在英格兰人眼中,从野蛮人异教徒上升到了死敌地狱魔鬼的地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而看到这一幕的洛丹伦援助队长,也深刻认识到了这个隐藏在森林里的敌人远没有他们认知中的弱小,相反他十分的强大和狡猾,他需要更多的援助。

  虽然这个附属不给力,但至少这是臣服于洛丹伦的附属,‘我会将这件事情汇报给侯爵,申请更多的援助’洛丹伦队长的话让贝撒力松了口气,现在他非常需要土著的帮助,只是他们又怎么知道北方来自草原的危机也在逼近河套。

  土著一贯的策略,高昂的物价终于逼反了愤怒的哥特人,尤其是物资里面以次充好的猫腻更是具有欺骗侮辱性,洛丹伦商人们被脱下衣服,双手被绳子捆绑连接着马匹,在周围哥特人的咒骂嬉笑声中被奔驰的骏马拖在身后的地面与地上的石子发生亲密的接触,摩擦的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连发出哀嚎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想吸光我们的鲜血,既然不愿和平那就战争,让我们亲自拿取属于我们的一切,对于贪婪的饿狼,我们绝不留情”哥特玩家站在几根大木桩下,木桩上绑着已经被马匹拖死的洛丹伦商人,他充满愤怒激昂的声音得到族人的热烈回应,你不给那我亲自来取,用刀剑来说话。

  在两边铁锅里燃烧的火焰照射下,哥特玩家浑身如同染上了烈焰,犹如即将从地狱走出的恶魔,哥特人的未来在南方,而不是这夏热冬寒,毛都没有一根的草原,土著占据着肥沃的土地,那里的土地随便撒把种子就能养活许多人,而草原贫瘠,恶劣的环境培养了哥特人坚韧冷酷的心,让他们绝不在沉默中死去。

  而且他们并不孤单,因为反抗土著的不仅仅只有哥特人,派往其他外来者领地的使者将点燃所有外来者那颗不屈的心,真正该担心的是土著,而不是他们。

  新的世纪已经到来,暴风王国已经即将覆灭在兽人入侵者的浪潮中。而洛丹伦,哥特玩家代表的蛮族入侵将开启更激烈的一页。

  功名皆在刀上取,哥特玩家决定掀起一波来自草原的入侵狂潮。

  ———

  随着教会对登兰德人的重新定义,让英格兰人对登兰德人的仇恨深入人心,同时也人心惶惶起来,基督徒的一生必将经历各种各样的磨难,但最终活下来的一定是基督徒,战败终究不是好事,这会降低自己的威望和人们的信任,对于逃跑回来的小贵族,贝撒力直接令人将其吊死。

  “就是因为这样愚蠢无能的人,才导致发生眼前可悲的一切,他还有什么资格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贝撒力冷酷说道,抱有死战自绝的贵族都死了,连同他们的家族毁于登兰德人的掠夺,而少数逃跑者返回城镇后迎来的不是安慰而是死亡,在操控舆论下,民众们将失败的怒火全都发泄到可怜的逃跑者身上。

  守土之责,只知逃跑不配担当贵族和基督徒,享受着贵族的待遇,却做着苟且之事,让所有人为之感到羞耻,用几个替罪羊解除了一波危机。但接下来的麻烦事还多着,这次损失领地三分之二的骑士,可都是他最宝贵的力量,这才是他统治的根基,就这么说没就没了。

  那些损失的侍从也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培养这批人足足花费了数十年,其中的人力物力和感情太厚重了。

  这里不得不说,贝撒力手下的骑士并非经过系统训练的封建骑士。

  普通英国平民玩家大多数和纳尼亚一样,就是富农(爵士)之子或者乡绅(骑士)之子的开局了。

  但贝撒力不是。先豪掷400万英镑,兑换2万克黄金,再兑换种族玩家资格;贝撒力一开局就比其他普通玩家额外多了8个种族可供选择。

  后续贝撒力又追加了700万英镑投入,爵士/骑士之子(起始身份)—男爵(需求:5000克黄金)—子爵(需求:1万克黄金)—伯爵(需求:2万克黄金)。

  所以贝撒力的开局身份背景是:英法百年战争时代环境下,一个偏远伯爵之独子。

  富二代,这种事情太少了,也太让人嫉妒不平了,但不得不说,投胎是个技术活。

  三分天注定,而纳尼亚则属于七分靠打拼的人。

  因为贝撒力利用玩家的不要脸,“撤退转进其疾如风,迂回包抄其徐如林。劫掠钱财侵略如火,友军有难不动如山……”,成功避开了英法战争里残酷损失。

  这固然让贝撒力实力没有因为英法战争受损,但也因为缺少激烈战争磨砺,让贝撒力手下的骑士并没有跟随时代更进一步成为封建骑士。

  骑士侍从(0阶)、见习骑士(一阶)、方旗贵族骑士(二阶)。这方旗贵族骑士已经属于英格兰中级兵种了,而封建骑士是后期高级兵种,更胜一筹。

  还没来得急吸收时代环境下的精华,他就因为英王和英国贵族们的各种打压逼迫,全体迁移来到了战场。

  战场上的科技文明全看自身的文明等级,两次大战损失三千左右的人口,想要进入初级文明时代遥遥无期。

  骑士的缺口现在只能从平民中选择合格的小孩重新培养,骑士的培养开销是非常庞大的,先不说武器,盔甲,战马,侍从这些,光是从小数年科学的培养就需要消耗大量的物资,而这其中的人情培养也是相当关键厚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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