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族天赋:青铜种,跑动+2,掠夺+1。】
“无情利刃所向,尽皆披靡。恐惧铁蹄之下,生灵涂炭。”——赫卡里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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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座贵族庄园都有着一圈两米多高的木质围墙,同时还有着1-2座简陋的哨塔,按照庄园周边土地耕种的需求,大点的庄园住着一百多人,小点的庄园6、70人,庄园里劳作出产农作物和小型家畜满足着平民日常的开销,简单的工具都能自给自足,果园、农场呈环形包围着乡镇,乡镇成为唯一的交易集市。
战争中的损失和开支,人口被掳掠,人口下降导致的农作物减产,军队的武装抚恤让贝撒利的家底日益枯竭,让野心勃勃的贝撒利不得不缩减开支,进入战场时间不长的他也需要时间来彻底融入进这一片土地,只是战争让他焦头烂额。
仅仅农作物正常化并不足够,还需要果园、作坊、磨坊、酒厂都要不断建造完善,形成一个真正能够自我满足还能外销的健康循环圈,一个扎实的基础才能支持更全面的发展。
贝撒利被洛丹伦照顾多得到五百名奴隶的代价就是让他不多的士兵还需要分出一百多人驻扎在西岸。
曾经两万一千多人口,而现在一乡镇一村镇的英格兰势力,总计一万六千多人口的英格兰势力还要供养1800名士兵,内外收支不平,这让贝撒利果断的选择消减部队数量,节约开支,同时战争税也是势在必行。
为了重新恢复军事实力,贝萨利也时常巡视外界的农场庄园,只要等这批奴隶彻底融入填补了人口损失的空缺,那么很快贝萨利相信很快英格兰人就能站起来拥有更大的话语权,内部完善又有着与德拉诺暴风王国跨境贸易的连通,富裕只是时间的问题。
解散部队是为了更快的恢复民生,同时也是因为钱,一批贵族死了没落了,又会有一批贵族被提拔起来,为了顶替贵族的缺口,乡绅们掏光了家里最后一个铜板,他们得到了贵族的部分权利和名义,同时也负担了部分军役,借着大战的影响,伯爵家族也暗地里得到了更多的潜在利益,比如土地,好的土地收益更多,农民永远都是为贵族服务。
过去制约社会进步的一方面是土地,另一方面是传统的守旧势力,以贵族为主,现在旧势力遭遇大清洗,伯爵将彻底集权掌控,眼光短浅对伯爵提拔感恩戴德的新贵族势力无疑让伯爵更加满意,虽然这整体的拉低了贵族阶级的力量,只要有时间,伯爵相信很快就能恢复。
贝撒利解散的部队并不意味着实力下降,只不过是少了个名号,乡绅们愉快的接受了部分被解散的战士,其余战士重新放下刀枪重拾农具,武器装备都要钱,男人们都去当兵了,那么谁来耕种,就靠那些女人和牲口吗,这样确实可以填报肚子,但也就是填报肚子,贝萨利可不想就这么下去,经济军事都重要,当然生活也同样重要。
英格兰人的武器装备都是往外采购,英格兰人自身除了军事武器弓箭外就没有多少可以出售的物资,几乎沦为被洛丹人剥削的目标,如果不是战争还需要炮灰,那么英格兰人的处境还会更加恶劣。
战争的冲击让贝撒利英格兰势力的社会结构也有了变化,集体庄园取代了村庄,农民们入驻了庄园虽然承受的劳作负重更大,但至少生命安全得到保障,战争的频繁让贵族的数量都出现了锐减,拥有财富阶级的富商们看到了机会纷纷涌现表现,贝撒利也需要更多的财富和填补空缺的支持者,乡绅阶级正在接替贵族的权利和影响力。
从不列颠岛上发家到现在,日子过的好的时候贝撒利会表现出仁慈大方的一面,但也不会无偿帮助平民,这不是因为仁慈,而是剥削和压迫,只有付出才有收获,道理总是要做过才会明白。
现在危险的环境下巨大的开支更是让他个人意识强烈,消减士兵数量,加大战争税和劳作负担,死亡的恐惧总是能够激发出人们最大的潜力和承受力,当战争一开始他就将本势力的税收提升到了高级税收,敏感而理智。
当然此时只是迫不得已,随着情况好起来,他会减轻平民的压力,他还保留着在不列颠岛上的贵族习惯,不然也不会如此彻底的投靠洛丹人。
贝撒利的军队大多数都在乡镇里,庄园里面只有少数被贵族乡绅们雇佣的武装私兵,缩紧裤腰带节约下来的食物也都换成了亚麻皮革等生活物资,暴风王国的覆灭让种族玩家势力到来的更加迅速,而贝撒利的森林连通了登兰德、战矛、人马这三面玩家。
外围地区的浓烟很快被内圈的英格兰人发现,警报和浓烟纷纷扩散开,距离较近的英格兰人快速放弃庄园尽可能的用马车牛车携带物资人口涌进乡镇,城镇四周的庄园如同卫星一样环绕乡镇,无论哪一面出现敌人都能起到警戒的作用。
越往外的庄园越不安全,但无人的土地也是越多,工具的升级和蓄力的增多让一个人能够开垦更多的土地,种的多收的多,也更容易遭受袭击,利益和风险成正比。
人马的探子早已经了解了这里的格局,袭击开始就让乡镇外大半个庄园区沦陷,尽可能多的让英格兰人留在庄园里等待人马来敲门。
庄园里的人面对野蛮恐怖的人马心中充满了恐慌害怕,女人,老人,小孩都躲在简陋阴暗的木屋中,男人们拿起简陋的棍棒和刀斧压下心中的恐惧躲在木墙后,他们知道被人马冲进来后的下场,这让他们在恐惧中激起了反抗的意识。
早在战争发生的早期,富裕之家的乡绅和他们的家人就已经迁移到了乡镇里居住,虽然里面没有外面那么自在,但更安全,同时也更像一个文明社会,他们大多数时间都在乡镇里生活,只有偶尔会返回庄园查看情况。
哨塔上的人早已经爬下了哨塔,和男人们一起靠在围墙后面,几座规格较高的的贵族庄园里有着箭塔,但射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外面拖家带口逃离的人,然后被如疾风吹过的人马追上,毫不在意周围的箭塔,肆虐的套住一个又一个人英格兰人。
对于躲在箭塔庄园墙后猥琐偶尔偷看的英格兰人,他们猥琐的行迹自然惹得人马们的嘲笑戏谑甚至射击,哪怕人马知道这样伤不到对方,但这样却能吓的英格兰人如兔子一样惊慌,让人马们心中充满了快意,这样的狩猎才有意思。
人马射手恐吓般的射击引起了英格兰射手的怒意,此时英格兰人还指望着伯爵会派出他的军队来援助,尤其是人马射手的箭支无法伤害到自己时,英格兰射手绷紧了手臂上的肌肉拉弓还击。
英格兰弓箭手手持长弓居高临下,不仅有着开阔的视野,还有着可怕的距离优势,尤其这些人马只是身穿皮甲毛皮,锋利的铁质箭头轻易穿透人马身上的简陋护甲,让人马们感受到死亡的可怕。
英格兰人的箭塔就如同一个正方形的小房子,平时遮风避雨,四面都有一个射击窗口和窗户可以关闭开启,这样有着更多的主动,安全而险要,只是拥有箭塔的英格兰庄园只有区区7-8个,面对数以千计的人马而言杯水车薪。
从来都是只有我欺人,哪有人欺我。人马游击射手们愤怒了,越来越多的人马聚集起来靠近庄园发起如狂风骤雨般的恐怖反击,楼上的射手不是被射杀就是被这般密集的箭雨给吓到赶紧关窗小心躲起来,每个箭塔在人马的洗礼下就像一个刺猬一样,面对人马聚集起来的战斗力,英格兰人再次怂了,此时只能听到外面人马们充满炫耀怒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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