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兰人有着培养长弓手的社会风气,这原本是为了对抗法国数量众多的骑兵,尤其是百年战争中长弓手大发神威后,英王、贵族、甚至是平民都大力培养和参与,在英格兰射箭是一项非常普遍的活动,并且被所有贵族所支持,既娱乐了大众,又为贵族们提供了足够的射手。
人马射手也同样恐怖,擅长野蛮暴力的他们,在机动的优势上最擅长的就是冲击和射击,可近战可远战,每个人马身上普遍背负着4个箭筒,每个箭筒里有15支箭,人马的箭头虽然是铁器,但工艺简陋杀伤力有限,基本上每个人马都以冲杀和射箭为游戏,长大后以此为生存技巧。
外面飘起的烟雾警告和镇墙上敲响的警钟瞬间就让贝萨利的守卫快速禀报,而这个时间段非常奇妙,贝撒利此时正准备召集部队,就在刚才他接见了洛丹人的使者,使者带来了战争的消息,阿西加伯爵需要他履行职责召集部队前往汇合联合部队打击邪恶,这种发财的机会怎么能够袖手旁观了,我贝撒利伯爵责无旁贷,尽我英格兰人一份绵薄之力。
贝撒利正在和使者脸色愉快的聊天时,几名骑士慌忙的跑进来神色沉重‘敌袭’,此时警报的钟声也在城镇四处传荡,洛丹人使者正和贝萨利聊着洛丹伦猫人奴隶的受欢迎程度,贝萨利眉头一皱脸上笑容尴尬中带着懵逼。
‘哪里来的敌人’贝萨利回头神来喝问道,被喝问的骑士神色有些焦急回道‘东北面,一半的庄园都点燃了警火’,贝撒利这还忍的住,立刻邀请着使者一起去看看,前一刻还相谈甚欢的准备出征,下一刻自己家就被人打了,好在战争的威胁让贝撒利忘记了尴尬,只是使者脸上还留有些懵逼尴尬。
耳边的钟声持续不断,预示着危险的程度,街道上的行人都纷纷回到家中,贝撒利一路上不断下达命令召集着更多的部队,同时也命令军事大臣武装乡镇里的男人们,保家卫国的时候到了。
伯爵之家外已经聚集了不少战士纷纷跟在伯爵身后前往镇墙,‘到底是谁袭击我的领地,难道是那群野蛮人’此时贝撒利满脑子都是是谁袭击自己,使者倒是心安下来较有兴趣的跟着评估着英格兰人的实力。
贝撒利快速来到镇墙上,一路上的士兵都纷纷让道敬礼,然后更多的人却带着一股慌乱不安的看着外面和伯爵,镇外一副极具冲击的画面扑面而来,贝萨利瞳孔猛缩,外面的英格兰人被人马花式套绳追上捕获,不断有人摔倒在地,也有人被残忍杀害践踏而过,留下肉泥,到处都是哭喊惊恐声。
看着那些被拉起来串联押到一起的英格兰人和哥特奴隶,贝撒利整个人又懵逼了,然后就是大怒,心里更是紧张,人马,不是登兰德人,但却是一个更狠更难对付的角色。
一旁的使者神色惊讶凝重的看着外面肆虐的人马心里低语‘新的敌人’,贝撒利忍着怒气对身边的将军道‘赶紧带一队人去救人’,好在此时因为使者的缘故士兵都召集起来了,新上任的将军立刻应声带领着一群步兵和射手快速涌出打开的镇门,此时贝撒利脸上只能用铁青来形容,太倒霉了,总有刁民想要害他。
骑士骑着战马率领着英格兰战士快速杀向人马,看到这一幕在人马本来还老实的人都纷纷闹腾起来,凶狠的人马只是一顿狂杀,很快又控制住了奴隶,一些追近镇门的人马都纷纷停下招呼起周围四散的人马,此时外面奔跑的英格兰人已经不多了,不时有幸运的英格兰人从战士身边跑过逃进城镇。
人马们也发现了这群敌人,他们没有立刻与英格兰人交缠,而是跟他们保持距离,士兵的速度比奴隶要快,周围跟随的人马只是让骑士警惕却没有放慢速度,很快就有人马捕奴队被追上,这时这队人已经距离英格兰乡镇三百米远了。
人马吹着小号吸引着越来越多的人马汇聚过来,身边人马数量已经近百,这让骑士不敢继续追击捕奴队,带着二十来名得到解救的奴隶准备撤退了,英格兰人的撤退无疑是一种信号,人马动了。
人马以十、二十人为单位向英格兰军队袭来,很明显他们决定试试这支军队的能耐,比起那些四散而逃的奴隶,这些聚集起来的战士更加客观,而且他们身上的装备财富也比平民身上的更加诱人,无论是奴隶还是装备,收益最大的战利品才是他们的目标。
面对人马从四面的来袭,骑士冷静沉着着神色大声指挥着战士们围成一个中央空心的圆形,队形密集的迎向奔驰而来的人马,盾战士在前,射手在后,人马的冲刺非常快,这让骑士下达射击命令时双方已经只相距50米了。
只是双方都想错了,人群间的英格兰射手射倒一个又一个人马,这让人马中出现了一些慌乱,但也仅仅如此,然后英格兰战士们做好了战斗准备,结果人马在距离三十米的距离上开始围着他们跑动搭弓射箭。
后面的人马没有理会那些受伤倒地的人马,越过他们残酷而冷漠的冒着英格兰长弓手的射杀加入队伍,他们快速的用短弓射击,尽最大可能的将箭雨泼洒进英格兰阵形里,边跑边射,英格兰人的箭支充满了致命,人马的箭支充满了狂暴。
人马的箭雨不断撞在英格兰人的盾牌上让他们强迫自己冷静用盾牌尽可能的保护自己,骑士没有命令战士出击,他需要等待一个时机,一个人马速度下降的时机,眼下只能用筝型盾尽可能的保护自己的上身小心的看着外面如狼群般的人马。
不时有人马倒下,不时有英格兰人受伤,甚至射手受伤,但无疑是人马的损失远远高于英格兰人,英格兰的倒霉者哀嚎着倒下让身边的人骚动不已,人马倒下强忍着疼痛硬汉般折断箭支凶狠的看着被保卫的英格兰人。
越来越多的人马加入到环形阵中来,箭雨越来越密集,如同巨蟒般想要捆死绞杀英格兰人的队伍,但英格兰人稳固的如乌龟让他们变得暴躁,外围的人马将受伤的人马纷纷带走,伤亡越来越大,一些暴躁的人马开始脱离环形阵冲击起英格兰人的阵形来。
这些被暴躁冲昏头的人马很快便发现他们冒着危险靠近了敌人,却因为敌人的枪林盾墙而速手无策,几个野蛮的人马尝试着冲击,结果就是被长枪洞穿身体,鲜血很快染红了他身体上的毛皮缓沉的倒下,这让英格兰人纷纷士气大振。
直到最后,人马都不得不因为惨重的伤亡而退散开。
人马们暴躁的同样也发现了英格兰人的一些破绽,那就是小腿,手持大型筝型盾牌和长矛的英格兰民兵心中祈祷着主的庇佑,身体努力躲在盾牌后面看着外围拿自己没有办法的人马,人马射手射出的箭支大多被盾牌所挡下,筝型盾的坏处就是无法全面保护下半身,尤其是腿部,倒下的英格兰人数量在增加,但人马已经承受不了这样的伤亡了。
这种盾牌可以插在地上驾矛应对骑兵,而往下不断变窄的盾形让两侧都能发起致命而突袭的攻击,虽然可以抵挡远程射击,但却没有方形大盾来的好,在面对箭雨上,龟甲阵是最佳的对策,好在人马的箭支还没法给盾牌造成剧烈的破坏。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