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夜的思考,吴迹的手机闹铃又在呼唤着他,他有小半个夜晚都没有睡,而是边看边想着夜晚的事情。
信息是一个接着一个,让他的头脑应接不暇。所有的认知全部被颠覆,好在经过上一次的惊扰,他已经变得有点成熟。
也许这就是普塔霍特普说的锻炼自己的神经吧。在极度悲伤中再转入极度的高兴,直至喜悦。自己现在没有悲伤,只有惊恐和冲击,它不断地冲刷着吴迹的神经。吴迹感觉自己在这么多天的信息蹂躏下,已经变得神经大条了。
再往后,自己会变得高兴直至喜悦吗?但愿吧。
现在吴迹已经带着旁观人的眼光冷静的观察着自己和自己周围的人和事物。他计划继续当个背景人。
他一方面要继续建立主观性,另一方面将开始进行每个人都能做的一般性工作,一些实际的练习。所有的人都会得到一般的方法、一般的工作。但主观性的工作,自己将要用全部的生命以此来工作。
他要自我决定:是不是需要这条路?如果自己是认真的,现在就必须改变自己原有的观点。必须以新的方式思考,必须找到对自己可能的目标,这些无法只靠自己,必须找一个能帮助自己的朋友。
要立刻诚恳非常困难。如果自己去尝试,也许会改善。当自己找到对自己有用的东西,自己原有的价值观真的会改变。
但是就算理智的准备产生了结果,依然有风险。他已经感觉到某些对他很不好的东西,这已让他心神不宁。他已经品尝到某些东西,虽然在梦里,也记得不太清晰,但那些东西还会回来。
如果那些东西还来,那他就可能一半在这边,另一半在那边。这种情况对真正有可能、有机会改变的人有好处。至于对他这个处在非驴非马、什么都不是的人则会非常痛苦。
这是一个严重的冒险。想到换个世界观,他就必须谨慎一些。先仔细想清楚这两种不同的椅子。人坐在他平常的椅子上,会很快乐。而坐在天使的椅子上会有百倍的快乐。
但如果他没有椅子坐了,就非常悲惨了。他就必须决定,值得研究检视椅子,重新评估自己的价值观。
第一,他首先得忘记其他一切。他得找小胡商量、讨论一下最近的事,自己是否要走这样的道路。他最近检视以后,发现原来的椅子有很多不好的东西。
第二,如果对生命的抉择已做好决定,他就会以不同的方式来实验这个主题。他会努力地看清自己,因为他发现他并不了解自己。他现在已经知道只要努力地看自己那么肯定会不快乐。
因为他会看见很多不好的东西,而想要改变这些东西,改变又非常困难。但是,他又不得不放弃原有的椅子,而得到一把新椅子又极为困难,这就会引发极大的困难。
每个人都知道后悔的滋味。他的良心是相对的。但他改变了自己的价值观,他就必须停止对自己说谎。当自己见过一个东西,就更容易见到另一个东西,想要闭上眼睛反而困难得多。要不现在就闭上眼睛,否则就接受这个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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