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花低下了头,久久不语,气氛一时尴尬了起来。
荒川望有些尴尬的嘿嘿一笑,立马转移话题。
“晚上想吃些什么?”
“…”
见结花还是不搭话,荒川望有些无奈。
“对不起!我们赶紧回去吧…不然勇治要担心了!”
“荒川君…启太郎桑应该是人类吧?”
“嗯嗯!”
荒川望点了点头,他不清楚结花为什么会问起这个。
“我不喜欢人类…”
“?”荒川望直接把大大的疑惑写在了脸上,不解的问。
“为…为什么?”
“我们现在是奥菲以诺…人类视我们为怪物,而且…”
荒川望忽然想起了TV剧中结花悲惨的过去,大概明白了七七八八。
“是因为过去吗?”
“嗯…”结花轻轻的点了点头,表情很是奇怪。
荒川望知道这是结花将要失控的表现。
荒川望拉起结花冰冷的手,试图将自己掌心的温度传递过去。
他不知道该怎么劝结花,溺死在黑暗中的结花他没有办法理解,因为他没经历过结花的一切,那种痛苦他不清楚。
但他知道结花是怎样的一个人,荒川望很久很久以前看假面骑士faiz的时候,他还很小,他一直不理解为什么后期木场勇治要对自己的好朋友出手。
后来他看到了一句评价“结花的死使得木场勇治对人类不再抱有希望!”
他当时一直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毕竟这两者在剧中的亲密程度似乎并不高。
直到荒川望来到这个世界接触了木场勇治和长田结花,他才明白这两个人究竟有多么的温柔。
结花对所有人都很温柔,尤其是奥菲以诺种族的,但是对她展现黑暗的人都会看见结花的黑暗。
荒川望根据自己掌握的所有信息认为结花大概就是那种即使世界全部都是黑暗,也拼命的想要抓住那一丝可能的爱与光芒。
“呼!”
荒川望换了口气,调整了下心情,逐渐活跃了起来。
他在结花震惊的目光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后一只手搭在结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做烟花状道:
“所有不美好的过去就如同这个…一样…”
“砰!”
荒川望张开手掌。
“全都消失不见了!”
“现在你有我、勇治”
“海棠那家伙也勉强算上!”荒川望掰着手指头数着。
“我们会陪着你的!你看你多幸福…我看了都羡慕!”
“噗呲!”
结花被荒川望尴尬而拙劣的表演逗笑了,虽然还没在多长时间,但是荒川先生与木场先生真的很像自己的家人,她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
真的!
…
公寓内,
海棠直也突然主动与木场勇治和荒川望两人聊天。
“听说你们很喜欢人类?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再也弹不了吉他了吗?”
“嗯?”荒川望与木场勇治两人彼此看向了对方,不太理解海棠直也忽然聊起了这个。
“因为一场车祸…”海棠直也看向自己再也不能弹奏吉他的手指。
“不过那并不是一场意外…我调查了后才知道,有人在我的摩托车上动了手脚…”
海棠直也放下自己的吉他,伸了个懒腰,追问道:
“听完这些,你还坚持说你喜欢人类吗?”
“我也觉得很过分!但是…”木场勇治还没说完就被海棠直也厉声打断道。
“但是!不要报仇,你是想这么说吧!”
“喂!海棠!”荒川望其实无法反驳海棠的话…
“我问你们,你们有过梦想吗?”
“我没有什么具体的梦想…”木场勇治看向海棠直也。
荒川望在海棠的审视下,轻轻的摇了摇头。
荒川望也没什么具体的梦想,因为梦想不太适合他…
他记得小学的时候,老师问过他们各自的梦想是什么。
那时有很多回答,其他人都会说比如科学家…宇航员等等
但是荒川望没有,于是老师鼓励他去寻找属于自己的梦想…
可是等他上了乡镇的初中以后,荒川望猛然发现这里的大家更多的只是追求分数的高低…可以不求甚解、可以谄媚歧视…
所以那时的他也被这种氛围所裹挟着追求分数,然后高中大学为他人的言语如傀儡般追求着生活…
彼时鲜有挚友,难见一切,只见身边人的高低…他已经很久没有抬头看过天空了…
所以没有梦想的他一直以来都是依偎着他人的要求活着,自然不明白所谓的梦想到底能给一个人带来些什么…
“要我说…
梦想就和诅咒一样要解除诅咒,就必须实现梦想!”
海棠直也靠着墙缓缓坐下。
“但是遇挫后无法继续的人,会一辈子被诅咒束缚…你们是不会明白我的痛苦的…”
“梦想…会成为诅咒吗?”荒川望有些疑惑,他虽然没有,但是听说那总能使人前进…
“喂喂喂!”
海棠直也一把揪住了荒川望的衣领质问道:
“就是你小子把我的腰带给弄走了是吧?现在请还给我!”
“以后肯定还…”荒川望眼神不自觉的向上飘动,不断的看向周围其他地方。
“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啊啊啊啊!!”
海棠转了一圈又来到了荒川望的面前,然后抱头痛哭。
“我肯定会还你的…肯定的…”
……
西装革履的男子看到桥上经过的园田真理后,毫不掩饰眼镜下双眼浓烈的杀意,他的脸上浮出一道道黑色的条纹。
只要稍稍用力,那女孩便会凋零在这个晴天。
“叮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西装男人的行动。
“呼~”男人拿出手机长出了一口气,极为不耐烦接通了电话。
“是你啊!”
“是~”电话那端的女生提醒道:“你可不要擅自行动哦,现在禁止去抢那条腰带哦!”
西装男人却直接挂掉了电话,又看向毫不知情的园田真理…
……
警视厅内
“哎呀!真是少见啊!添野警官,你居然会因为感冒而休假!”年轻的警员凑上前问道。
“欸嘿嘿嘿!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嗯!”名叫添野警官的男人从小瓶中倒出一些药丸服下。
“不用担心了!没有他杀的可能性?
什么意思?这是上头的最终结论吗?”
添野警官看了份文件后,有些惊讶的看着递给他文件的年轻人。
“嗯!”年轻的警官揣着双手向添野警官给出了理所应当的答案。
“那些被害人死因成谜,但这一连串的案件背后并没有凶手存在…”
“呼~”添野警官长长的出了口气。
年轻的警官端起泡好的茶,咂了一口,继续补充道:“上头好像认为他们的死,是由某种疾病引起的。”
“开什么玩笑!”
添野警官突然喝道。
“肯定有凶手!这还用说吗?”
正在喝茶的年轻警官被骇的一颤,不解的问道。
“但…但是…那种作案手法,人类是不可能做到的!”
咚!
添野警官猛地拍响茶几,非常的气愤。
“别说了!我很清楚,肯定有凶手存在!
上头到底在想什么?再拖下去,肯定要出大事!”
…
启太郎的洗衣店内。
疲倦的巧和启太郎刚开门就闻到了一股四溢的饭香。
“我们回来了!”
沉默的巧走在启太郎的前面脱鞋,在看到桌少扣着的饭时。
巧的右眼皮莫名一跳,在他们看见真理正在吃的热腾腾的乌冬面后,启太郎心中瞬间感觉不妙。
巧瞬间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般,气冲冲朝着真理走去。
“喂!你吃的是什么!”
真理抬起头看着直勾勾盯着自己锅烧乌冬面的巧,毫不客气的回道:“这还用问吗?热气腾腾的乌冬面呀!”
“快来吃吧!”
跟进来的启太郎瞬间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把这本就糟糕的场面变的更加不妙…
“完了…”
启太郎心里这样想着…
“你是故意的吧?乌龙面可是…”巧伸手想要拿掉日式土锅盖,却被烫掉。
“啊!好烫!”
巧的手指在手掌心蹭了蹭,继续解释道:“怕烫人的天敌啊!吹再久都是烫的!”
真理瞥了眼巧,“有意见是吧?那你就别吃。”
启太郎见状圆场道:“真理,你今天心情不好吗?”
“很不好!”真理怒气冲冲道:“我今天在美发店出大糗了!”
“都是巧的错!”
“我的错?我做了什么啊?”巧质问真理。
听到巧的话后,真理索性也不吃了,撂下筷子直接站起来与巧对视。
“你昨天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妨碍我练习了!都是你害的!”
“你说是吧!启太郎!”
启太郎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个嘛,我也不好说…”
“是吗?那就算了!”真理转身朝屋外走去。
“这个地方我待不下去了!再见!”
启太郎赶紧放下装有faiz腰带的箱子,追了过去。
“等一下!真理。”
“没必要生这么大气吧!”
巧看向门外,说道:
“别管她!不用管那个女人!”
转身坐下用一旁的毛巾掀开了日式土锅锅盖,独自吹了起来。
巧看着一旁站着盯着自己的启太郎,起身追了出去。
很快,巧就找到了独自坐在长椅上哭泣的真理。
“喂!”
真理转头看去,夜中的寒风帮她撩起了脸颊旁的长发,看到了身后的男人。
“我嘴巴还是被烫到了!”巧面无表情的温柔说着。
“对不起!”
“别哭了!回去吧!”
“嗯!”真理点了点头,与巧一同回去。
路上,走在桥上的巧看着身旁的真理,不解的问道:
“你为什么要那么努力?”
“有了梦想后,有时会郁闷难过,有时又会变得热血沸腾…大概就是这样。”
真理看向巧,细细的解释了起来。
“我不是很明白,不过你也别绷的太紧了。”
“嗯,对不起,哭也没用,有这时间还不如努力练习!”
“对啊!就该这样!”
两人不远处的身后,一个黑影缓缓跟着,巧好似听见了什么,转身看去,却又什么都没发现。
“怎么了?”
“没事!没什么!”
次日清早,巧看到在卷发台上睡着的真理,露出了笑容。
“我会加油的!
要更加…更加努力”真理在睡梦中说道。
…
梦想到底是个怎样的东西,巧不清楚,虽然真理是个脾气极大,性格也不好的女生,但是巧还是希望看见真理能够为那所谓的梦想振作起来,开心的模样。
于是巧谁也没告诉,将faiz腰带提前带好,悄悄的跟在真理的身后。
远远的望着橱窗中慌乱而又努力的真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真理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巧才松了口气。
回去的路上,巧在一旁看着正在尾随真理的西装男人。
西装革履的男人露出了自己怪物一般的模样,试图摧毁将要盛开的花朵。
巧挡在了真理的身后,他不清楚为什么这些仿佛是自己同类的人要制造眼泪,但是无论如何他都已经不愿再见到任何人哭泣了。
所以战斗吧!即使要背负起战斗的罪孽,这就是他的觉悟。
“你是什么人!”形似天牛的奥菲以诺浮出幽青色的人影。
巧亮出迄今为止被许多奥菲以诺盯上的faiz腰带。
“喂!你知道吗!有了梦想后,有时会很郁闷难过,有时又会变得热血沸腾。”
巧看着真理离去的方向,转过身对着天牛奥菲说道:
“好像是这样!
我没有梦想!
但我可以守护别人的梦想!”
滴~滴~滴~
standingby!
“henshing!”
complete!
巧甩了甩手,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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