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晚敲下最后一个字时,我恍然发现,自己这本书已经55000多字了。
说实话,这个作品我没想到会写这么多字,而且大纲能延伸得如此宏大。
这是一本龙族同人,最初发表在外网,创作以来受到了很多国内外朋友的鼓励与好评,也在这里谢谢一直以来支持我的朋友们。感谢kiki,老头,桑皮,老中医,泡王还有我的徒弟庸妍(不接受反驳哈哈)对每一位朋友致以诚挚的感谢。
故事本身架构已经远远超过了龙族,无论从格局还是背景,我引入了基金会的世界观,让本身世界观扩充了很多。
我书的卷首语是:黑月为悼念被遗忘的战争的阵亡者而吟唱。想必读过这句话的朋友们心中对这部作品的基调已经有底了。
这是一部彻头彻尾的悲剧。
老头直接对我说:退环境了,退环境了,原著已经够惨了,死了无数人,为什么不能弥补一下遗憾呢?
这也是很多人感到不理解的地方。
在回答这个问题前,我想先说回《龙族》与基金会。
《龙族》是我高中开始看的修订版,人民文学出版社的,我在看完了同学的《诡秘之主》后,在学校书店的书架上找到了这本书。
在这本书里我遇见了衰小孩路明非,每天放学后,他一个人坐在天台上眺望远方辉煌的CBD,周身透露着说不尽的孤独。
在这一点我与路明非是比较像的,在童年的记忆中,为数不少的时日中,因为父母的晚归,一个人坐在楼道的小窗前,看着川流不息的车流与人群,耳畔中回响着令人烦躁的喧哗,而自己便犹如一只离群的鸟在边缘徘徊。
路明非在卡塞尔学院中与自己的青春激烈地交迸在一起,但衰小孩的青春却是由血泪书写的,无数人与他相遇,无数人也与他告别。楚子航将刀刃刺进对面那个自己的挚爱的心脏,路明非因为种族的对立将刃口对向自己的兄弟,源氏兄弟至死才迎来最终的和解,苏茜在自己临终之时也没能让那个人想起自己的名字。
龙族的基调本身就是悲剧,我个人只是认为,喜剧根本就不是这本书的基石。
这是我续写龙族没有像很多人一样重启新的世界,而是延续了悲剧的基调原因之一。
再来说回基金会,基金会被封禁后,很多人都对这个组织并不了解,其实基金会与卡塞尔学院内核都是一样的,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在暗处守护着这个世界。
就如我的那句卷首语,那句话出处便是基金会的《黑月为何嚎叫》,我还很喜欢基金会中《请勿缄默》的那句“愿死者不再枉逝,愿生者请勿缄默。”
基金会世界史发生过七次超自然战争,每一次战争都以无数血于肉的铺垫下告终。
基金会的内核与龙族一样,都是悲剧。
Bright博士在接触异常收容物963后被污染终因无畏而献身。
O5议会因神之双子事件分裂,从此基金会与分裂者厮杀不休。
纵观人类发展史,每一次社会文明的进步的光亮都伴随着血与肉的交辉,人类文明的每一次前进都是无数英魂在历史的车轮下铺垫的结果。
这是我把两部悲剧内核融合在一起想表达的宗旨,基金会赋予龙族更宏观的历史背景,龙族则赋予了基金会更多的情感内涵。
陈道轩在他18岁那年遇到了埃文纳斯学院,正如路明非遇到卡塞尔,撞出了属于自己的青春大戏,他在埃文纳斯学院的A308宿舍与本田诚原,梅拉耶斯,埃尔多安斯相遇,他们的命运在那一刻捆绑在一起,又终将分道扬镳。
很喜欢那个场景,在第二卷《暗金审判》中,陈道轩与埃尔多安斯从巴格达回到埃文纳斯学院,推开尘封的门,看着空荡的宿舍,他苦笑着对埃尔多安斯说:“只剩我们两个了啊,我们再也不用抱怨半夜的那接连不断的呼噜了。”
因为那个打呼噜的人已经不在了。
《收容:凛冬终巅》表现的不仅仅是青春的伤痛,更是时代的悲哀,第一卷终章,汉斯·米勒在临终时抚摸着加贺清光的刀镡,回忆着自己与森崎部在札幌眺望太平洋海平线尽头冉冉升起的红日,路明非在斯科普里的山顶上回想着黄腾成死之前的垃圾话,自己无憾地告别诺诺拥抱那必死的结局,耶梦加得在BJ地下铁再度与自己曾经的挚爱交锋,取走自己最心爱男孩的心脏,为了阿萨神族在诸神纪元的光复。
序言的名字是《谢幕》,我们将在这本书告别无数人,或是故交,或是新人,每个人在时代的舞台上演绎着自己的传说,又或光鲜或黯然谢幕。
每个人都是观众,每个人也都是演员。时代就是舞台。
仅以此篇,献给我们永远的18岁,以及无数人类群星的闪耀时刻,和默默守护着这个世界的无名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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