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狗头把话题扯远,便把那两块古玉包了起来,说:
“玉的事,回头再说,万爷这么大本事,都不敢动晋王古墓,何况我一个街头混混。
再说,这天龙祥日,地凤钦月,是晋王古墓的开门钥匙,这毕竟是个传说。
现在我们腾出手,去考虑这些,也没有这个实力。你让我扛个尸体,我拿手,但是盗墓这事还是回头再议。
狗头笑着说:“你这小子是深藏不露,万爷给你留这个块宝贝,难道没有想到为什么?你的那么冠冕堂皇,你主动和宁国昌拉关系,难道不是为了,这事铺后路,呵呵!
我一副奸诈的表情盯着狗头说:“你真不愧是狗头军师,我屁股一撅,你就知道我拉什么屎,确实当初,宁国昌在殡仪馆盗尸体,我是故意放他,让他欠我一个人情。
宁国昌是个粗人,性格直爽,这个情他早晚要还我。
人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欠别人的情,阳北市不大,这一年我体会最深的就是人脉关系,我们现在可以穷,但是不能没有人脉。
不管三教九流,只要不犯我底线,我们都要给你面子,指不定哪一天能用着他们。
我之所以和宁家拉关系,喂饱他们,也只不过,是放长线钓大鱼。
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宋舜搞定,局势对我们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把握住机会,我们顺势而起。
反之还是和一年前一样,小打小闹原地踏步走。
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顾虑而言了,通过房氏集团这块坚实的跳板。夺回我师父应有的东西,这才是王道。
郭浩你给房辰打个电话,问县城的兄弟来了没有?
郭浩先是一愣。有些不高兴的说:
“我不给他打电话,要打让狗头打。这个脸我拉不下来。
我瞪了郭浩一眼说:“都tmd这这时候了,你还要你所谓的假脸,你就不能跟着富贵那厮,学着不要脸吗?
爷们要能屈能伸,孰轻孰重,你二十几岁的人了,这不懂?
你还跟我装大头,你爱打不打。
郭浩见我生气。耷拉一张老驴脸,握着手机出了卧室。
狗头瞅着我说:“昨天你把小泉怎么着了,狗被被你打成那比样子。呵呵!我知道你心里窝着气,和平跟刚毅,咱们先撑着他们,给足他们面子,有句老话叫秋后算账。
我笑着说:
“狗哥你误会我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小气。
昨天打小泉是个误会这话我不说了,我实在说不出口。
正在这时,郭浩走进卧室说:
“冰冰。县城的兄弟一大早就包车,过来了,预计他们中午11点之前能到。房辰让咱们现在去三环外莆田度假村路口,接应他们。
我瞅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说:
“尽地主之谊,早去等着,也好。
我说完就起身拿起衣架上的外套,狗头拦着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说:
“这事不急,阳北市历来重的是规矩,哪有大哥亲自接小弟的理。
房辰不去吗?
郭浩见狗头一副精明的样子,添油加醋的说:
“他日他娘。懒得跟猪似的,刚才打电话的是时候。我听他旁边还有个娘们说话。
那娘们还嗲声嗲气问:“是哪个野女人?这么早打电话?
房辰的意思是让咱去。
狗头嘴角一撇说:“这房辰他娘的,刚当上房氏集团老大。就开始摆谱了?让冰冰亲自去接他安排的老弟,他倒好,搂着娘们大睡。
当初拜把子的时候,他房辰不过跟郭浩和我是平起平坐,现在搞的跟他是我们大哥似的,郭浩你给房辰在打个电话,让他也去莆田度假村侯着?
狗头此话一出,郭浩笑眯眯的对他使了个眼色。
我瞅了他们一眼说:“我不在乎这面子不面子,只要有利我们,我无所谓,算了,别和房辰计较这了?
狗头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哼,,你是不在乎,我们在乎。
这老辈传下的规矩,不能坏,当初拜把子,我们既然把你尊为
大哥,死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就算房辰当上联合国的秘书长,他也是你冰冰的兄弟,这哪有不分尊卑,老弟使摆大哥的。
冰冰我丑话说头里,你如果下定决心,让兄弟们跟着你趟这趟浑水,那就要拿出大哥的威严,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既然我们是一个团队,那就按先主后宾得规矩办事。
兄弟归兄弟,规矩归规矩,你一旦开这个先例,那以后咱手下的兄弟
岂不翻了天。
狗头的说的话视乎有些道理,我当时压根就没有想这么多。
狗头说话,郭浩对他竖了一个大拇指说:
“狗哥就是会说话,这话说的严实合缝,有情有理。
我无奈的苦笑说:“算了,也别难为房辰了,毕竟人家是房氏集团的东家,咱们也退一步,郭浩辛苦些,代表我去接县城的兄弟。
我说完,把兜里剩下的4500元现金,递给郭浩四千,给自己留了五百说:
“一会开我车去,把油加满,买十条好烟,招呼招呼兄弟。别刻薄了兄弟们。
我和狗头一会去找玉田,问他借些钱,晚上好好的招待他们,时间不早了,我过去吧!
随后我们三个出了家门。在小区门口,碰见丁玲抱着狗和富强站在路边等公交车。
当我们车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我问丁玲:
“这么冷的天,你去抱着狗去哪?
丁玲气呼呼的白了我一眼说:
“我还能去哪,带小泉去宠物医院。
我瞅着小泉,见它嘴视乎比早上又肿狠了,心里颇为难受。
那牲口现在不能见我,一见我吓的跟疯了是的,浑身直哆嗦。
我本来心就虚,便让丁玲和富强上车,本来我和狗头完全可以让郭浩把我们送到市里,但是小泉见我那样子,我怕丁玲起疑心,便和狗头下车。
郭浩他们走后,狗头似的看的出我的心虚,在他的一再追问下,我说出了实情。
狗头乐坏了,一个劲的说我是,精神病犯了,我也懒得和他解释,便转移话题给玉田打了一个电话。
我说话向来直来直去,也没有和玉田虚套,张口问他借2万块先用着。我问玉田借钱,其实也是考虑县城的兄弟过来,干完仗,必须要好好谢谢他们。
这是道义也是规矩。
玉田在电话里说他在工地上,一会就把钱送过了,随后我们约定在,我们家门口的花样年华浴场见面。
我和狗头在小区门口吃了顿早餐,便进了花样年华的包间等着他。
大约半个小时后,玉田就赶到了。
他穿着一件长款黑色风衣,脖子上的金项链粗的跟狗链子似的,愣是挂在衣服外,显摆给别人看。
他是那种小骨架人,本来个子就不高,整一个暴发户的德行。
他进门后,瞅了我和狗头一眼说:
“怎么就你们俩,浩子跟富贵呢?
我笑着给他倒了一杯茶水说:“出去办事了,玉田也没有多问,便把手里挎包拉开说:
“二万块够用吗?
我瞅了一眼狗头说:
“应该够了吧?我见玉田包里最少有五六叠。扎好的一叠一万的现金,打趣的说:
“这过年这么乱,你小子带这么多现金出来,不怕被抢?
玉田噗嗤笑了起来,他接过狗头给他发的烟,眯着眼点燃,猛提了一口说:
“在安康路,谁tmd敢抢老子,只有我抢别人的份。
我现在出门,身边没有个二十口子扛着铁锨的兄弟,我不出门。
狗头一听玉田那厮,有开始吹牛逼,嘴撇的跟挂油壶的一样。
玉田见我和狗头一脸不的相信,胸脯拍的啪啪响说:
“骗你们是地上爬的王八羔子,冰冰上次在殡仪馆门口,我不是和你说了吗?
我现在弄了个建筑公司,挂靠阳北二建集团的资质,这些天整天忙着拆迁西区那块地。
现在的人贼tmd的现实,都是现场发钱。
说真心话,要不是过年工地准备停工,我哪天出门不带个八万十万的现金,我都不好意思出门。
玉田说完,把两叠现金递给我。
我接过钱,扔给狗头对玉田说:
“谢了兄弟,回头我还你。需要打个条子吗?
玉田白了我一眼说:“打你妹的条子,在说废话,我就不接了。
我笑着把茶杯,递给玉田。
玉田接过我倒的茶叶水,见狗头把钱装了起来。
脸色骤然一变,阴风子阳活的说:
“我听道上人说,咱安康路大骨堆的,韩大少,最近和五里营的龙头,宋老大干起来了。
好像约定,今天下午四点在源河沙场干仗,一决雌雄。
冰冰,你问我借钱,就是为了招呼兄弟吧?
你是咱大骨堆千年才出一次的搅屎棍子,我玉田再怎么说,也算是万出一次的吸金油。
这事闹这么大,我玉田也是和你从小玩到大的把兄弟。
这事你连张口都不张,冰冰,你到底是啥意思?我还是你兄弟吗?
你是看不起我玉田,还是咋滴?
难道我在你心里就那么的龌蹉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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