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英俊潇洒的凡哥哥呀,你能跟咱们说说你刚刚到底是怎么了吗?人家怪好奇的呢。”果不其然,每当陆凡与冷雪柔之间的气氛开始旖旎的时候,烬世剑灵绝对会及时出现。只见此刻的他双手握拳举在胸口,眼睛泛着水光,一脸期待地看着陆凡。
陆凡毫不犹豫的就是一拳击出,正中烬世剑灵的面门,直接将他打飞了出去,在地面上夸张地滚了好几圈这才停下来。陆凡现在只想痛扁这个贱人一顿,但是碍于冷雪柔在场,不好意思直接出手。
“控制一下,我知道你的想法,等找个机会咱们俩一起。”封天剑灵幸灾乐祸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剑灵,捂着嘴对着陆凡说道。
“噗嗤。”听了她的话,冷雪柔再次笑出声来。羞怯感也少了几分,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向陆凡,问道,“凡哥哥,你刚刚到底怎么了?”
陆凡也不知怎的,每次一听到冷雪柔的声音就浑身舒坦,于是他赶紧正襟危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袍,略显臭屁地对着冷雪柔说道,
“我跟你说,我学会了一招特别厉害的剑法,等出去了,我施展给你瞧瞧,另外嘛,我还得到了另外一招,但是我还没学会,我到时候也先给你说说,我觉得那招挺适合你的。”他边说边用手比划着。
“好小子!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小爷我看错你了!我就应该不管你,让你的神魂直接没掉!可恶,竟然打我,我这么可爱,你怎么下得去手......”烬世剑灵冲到陆凡身边便是一顿乱拳打在他的身上。而他的话也唤醒了陆凡对那个人影的记忆。于是,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烬世,那个站在窗边的人就是他吗?”陆凡沉声说道。
烬世剑灵的动作戛然而止,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先是朝着窗口看了一下,并没有看到任何人,正要骂陆凡神经病,忽然他意识到了什么,吃惊地跳了起来,大声说道,“你说什么!你见到他了?”
陆凡严肃地点点头,再次说道,“他到底是什么修为?怎么会如此可怕?我有种感觉,即便是当初我爷爷在他面前都不过是一粒微尘罢了。”
烬世剑灵低头不语,似乎在斟酌着怎么回答他的问题,过了很久,依然没有说任何话语,又过了很久,才听他缓缓说道,语气竟然难得的很正经。
“陆凡,不是我不跟你说,实在是现在不是跟你说这些的时候,他的境界远远超乎你的想象。若是我现在告诉你,那么无论你接不接受,都会对你的修炼产生影响。况且,你并一定需要知道关于他的事,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绝不可能突破封印,也许你们根本不会有正式相见的一天。”
陆凡可以听出他话语中的拒绝之意,既然他不愿意就此事多说,那便暂时不适合深究下去了。不过陆凡心中产生了一些联想,九把神剑剑,九个剑招,观仙阁,道蕴,这种种的事物纠缠在一起,他觉得所谓的封印并非那么简单。
就在陆凡他们仿若无事般交谈的时候,身处他们下层的张海宗则是经历了他这一辈子中最大的大起大落。起先他抓住了那一丝熟悉的感觉,随后他便赶忙集中精力感悟起来,刚开始的时候,他能明显感受到那种奇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清晰,他的心情也跟着越来越兴奋,他觉得自己即将迎来一个巨大的突破。但是,这种情况持续了仅仅一会,突然他便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的东西了,他甚至莫名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那便是这神秘的九层塔变了。
这对他以及对张家来说可不是什么好的预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这种不祥的感觉越发的强烈,甚至他的额头开始冒出汗来。顾不得许多,他当机立断冲出观仙阁,随即命令隐武堂剩下的人严密封锁整座塔,除了他本人以外,任何人都不得进入塔中。然后,他便朝着一个早已选定好的方向奔去,那里是之前他从弱水族二长老口中得知的弱水族其中一处隐居地,他现在急迫的想要弄清楚那老头剑法的来源,若是张家古阁真如他所感觉到的那样,那么,他要为整个张家再次找到一个立足的根本。
他就这样冲出了很远的距离,忽然一道诡异的灵力波动进入了他的感知范围内。
之所以说诡异,是因为在他的感知中,那道灵力忽强忽弱极其的不稳定,强大的时候,仿佛足以与初期灵主匹敌,而衰弱的时候,则仅仅是一个灵徒而已。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诡异的灵力波动,抛开这诡异的灵力波动不谈,单凭这灵力波动可能属于一个灵主境强者便足以吸引他的注意力。他心中甚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己独霸弱水州这么久,之前真正算是遇到的灵主境修士只有那十几年前的老人罢了,但是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他竟然三番两次的遇到拥有灵主境实力的人,甚至还差点与灵王境修士交手,这让他觉得这个世界开始变了。
张海宗朝着这诡异灵力的源头冲去,大老远的便看到了一个大摇大摆走在路上的俊秀青年,于是他特意的隐匿身形,想要看看此人究竟有什么门道。正当他开始观察这名青年的时候,对方猛然地朝着他看了过来,脸上竟然还露出了一个邪魅的笑容。
这下子张海宗基本上可以确定了,此人至少是一个灵主境修士,否则断然无法这么快的发现他。于是张海宗也不再隐藏,直接来到了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他有绝对的自信,即便这个青年是一个灵主境修士又怎样,他完全不放在眼里。
“哦?有点意思,竟然给我送到面前来了,不过太弱了,就这么一点,对我几乎没什么帮助。”青年不断地摇头,似乎有些失望地自言自语道。
“年轻人,有胆色,看你长得如此俊秀,你不会是弱水族的人吧?”张海宗特意强调了弱水族三个字。
“呵呵呵,看你修为不错,想必是没少从观仙阁中获益吧,既然如此,我现在正需要一些手下,不如你就跟着我吧,我可以暂且让你保管我的东西。”青年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说道。
张海宗的眼神开始变得冷漠,隐隐透出杀气,在这个弱水州上还没有人敢这么对自己说话,他也不回应青年的话,而是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当你默认了,你可别怪我了,我不久前才决定要杀光弱水族,你很荣幸,就来为我开开刀吧。”说罢,他便直接一刀劈出,因为他此刻正是愤恨弱水族的时候,所以,他直接使出了张家刀法中的一式--开山。他要直接劈碎眼前之人。
谁知接下来的一幕直接让他亡魂皆冒,只见那青年仅仅是拿剑随意一挡便破了他威力无比的一击,那轻松地样子,仿佛只是赶走了一只飞来的虫子一般。这是什么手段?这得要什么样的修为?灵王?不不不,灵王也不可能这么轻松。张海宗不自觉地擦了擦额头,吞了一口唾沫。
“呵呵呵,没想到你还敢对我动手,看来得教训教训你了。”青年轻笑着摇了摇头。随即猛然盯着张海宗的双眼,也不见他有任何动作,但是张海宗却直接双膝重重地跪了下来,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张海宗现在已经肝胆俱裂,这是被吓得,但是他跪倒并吐血却并不是因为他害怕,而是因为他体内有一股完全不受他控制的力量在蹂躏着他的神魂,让他生出了巨大的无力感,他看着青年的眼睛,就立即生出一个念想,他必须要跪拜。
“我想我不必再说第二次了,跟着我吧,说不定你还能领悟新的刀法。”
张海宗本来还想着挣扎一番,但是听到青年后半句话,他瞬间起了另外一个念头,既然此人能看出他刀法的门道,说不定他也会知晓那老头剑法的来源,毕竟他很有可能也是一个弱水族的关键人物。
“我们平等相交可以,想让我臣服于你,断然不可能,除非......”他的话还没说完,张海宗的左臂顿时炸了开来,一个狰狞可怖的伤口出现在了他的左上臂上,里边的骨头清晰可见。他顿时痛的冷汗直流,但是他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哦?还挺识时务的,你知道吗?但凡你再发出任何声音,我都打算直接废掉你的整条胳膊,单手持刀,估计你的实力会大打折扣了吧。现在呢?”青年站在张海宗的面前,目光朝下俯视着他,而他的头却并没有低下半分,那完全是来自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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