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称不朽,据说能与拉基山与世长存,可见弯达基的祖父在拉基山人心中的地位。
可良山伯,这位新晋的大佬,对拉基山的战神并没表现出足够的敬意来,或许弯达基等人感觉不到,可战神本人还是能觉察出来的。
呵呵,毕竟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战神心道,我的后代要是能有良山伯这样的本事与桀骜的气质,本座也不会离开拉基山了。
“你大约是器灵!”忽然,拉基山的战神剑指灰衣小厮。
“器灵,他是器灵?”
“纳尼,那玩意看上去像是器灵吗。”
“不,一点都不像,他怎么可能是器灵?”
“混账,你难道想说我们的战神大人,他老眼昏花了吗,战神说他是器灵,他就是器灵,虽然我本人也不怎么相信。”
“不,如果他真的是器灵的话,那也太可怕了,我无法想象。等等,这小厮是器灵,那么我们所在的地方又是哪里?”也有人相信战神的话,并且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要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
轰!
弯达基像是被重物砸中了兄大肌,身体幌了几百下,倏然倒地,并且口吐血液。“祖父,你为何伤害我,我又没做损害你威名的事。”弯达基很是不解,为何战神会对自己出手,还是将他拍倒在地。“恨啊,我恨啊。”弯达基在心里吼道,“我是你的后人,身体之中流淌着你的血液,可你却当着良山伯的面这样对我,让我好没面子的,他会瞧不起我的,以后我与他再难走到一起了,更不能合道证基”此时,弯达基想到的还是良山之主。毕竟他的心思都在良山伯身上。
扫了一眼气急败坏的弯达基,拉基山的战神无奈道:“竖子,你不配继承我的名号,现在不配,将来同样不配。要不是因为族中的年轻人,除了你再无可培养的人,本座已经将你斩了。”
“哈啊,你想杀我!”忽然,弯达基停止了咳血,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并一脸难以置信,“祖父,说,我是不是弯家的人,难道您被绿了吗!”
啪。
拉基山的战神一剑拍出,将弯达基的脸颊都给拍肿,牙齿也都飞出去了。“有你这样的玩意,难怪吾弯家会落败,家门不幸,家门不幸。”战神接连说了两句家门不幸,可见他对弯达基有多失望。
“疯了吗,是弯达基疯了,还是我们的战神疯了?”
“为何战神要揍弯达基,还是当着灰衣小厮的面,他才是我们的敌人,因为他奚落了拉基山全部的人,甚至包括战神。”
“可你们看,良山伯对灰衣小厮更感兴趣了,他都没看受伤吐牙齿的弯达基。”
“你傻了吗,分明是弯达基失宠,他在良山伯大人眼里的价值没那么多了。也许我们的机会来了,只要我们表现出足够的实力与魅力,就能引起良山伯大人的注意,进而取代他。”
“有想法,可战神在这里,弯达基虽然不争气,可毕竟是他老人家的后代。”
对于酒肆里发生的异常变化,大家还是很有疑虑的,不知道战神与弯达基唱的这是哪一出。
忽然,灰衣小厮开口了,“弯家的老头子,你的表演很精彩,可还不够,跪下,向我磕头认罪,我会认真考虑是否放过你。”
哗。
一道酒水自缸里飞出,化为水龙,冲向拉基山的战神。吼!龙吟惊霄,酒香四溢。
然而拉基山的战神也不是好惹的,更不会因为一个古老的器灵几句话就跪下,“说本座是老头子,其实你的年纪更大,腐朽的东西,你能在本座的攻击之下活多长时间?”
锵!
战神右手执剑,一剑横削而出,当的一声,将水龙的龙首给削去,登时,哀吟不绝,迸射的酒水都被剑气冲散了。
“你想领略一下一夕剑的可怕之处,本座为何不成全你。”拉基山的战神冷笑道。
“哈哈哈,一夕剑落在战神他老人家手里,你拿什么和我们斗。”
“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的器灵,可在战神面前,你讨不到任何优势,乖乖跪下,并且献上你的本体,兴许拉基山的神话会饶了你。”
“一夕剑在萌界都很有名气,可不是你这样的器灵能挡的下来的。”
这些从拉基山走出来的鲜肉们,纷纷大喝,并让灰衣小厮下跪,仿佛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消气,因为对面的器灵太嚣张了,不让他付出沉重的代价,无法服众。
嗯?良山伯极为不悦,不由蹙眉,拉基山的战神就是这等货色吗,看来,关于他的传闻多半是假的了,也许他有些实力,可不像传闻中那么厉害。念头及此,良山伯对弯家战神的评价更低了,甚至想亲手杀了他。“也许,我该将拉基山并入良山。”良山之主忽然有了异样的心思,而且他相信自己能够做到,“杀了弯太郎,我就能夺走一夕剑,并且收走拉基山。”
刷刷。
良山伯目光锋利,好像化为实质,扫向拉基山的战神,也就是弯太郎。
弯太郎正是弯达基的祖父,亦是拉基山活着的传奇人物,拥有战神之名,更是一夕剑的持有者。如果没有弯太郎的同意,弯达基绝不可能带走一夕剑的。
当!当!当!一夕剑在良山伯的注视之下,锵然作响,像是在畏惧良山之主。而封印在剑中的器灵也有苏醒的迹象。
“不能让剑灵醒来。”弯太郎暗道,因为一夕剑的剑灵正是拉基山的战神亲手封印的,因为剑灵不听话,而且太傲慢,它居然想反过来控制弯太郎。这点是战神无法忍受的。
受制于剑灵是对剑主最大的讽刺。
“怎么,良山伯,你还想夺取本座的一夕剑?”弯太郎哼道,“如果不是看在良山老东西的面子上,本座已经将你给斩了,还是用这柄剑。”
锵!
蓦然间,弯太郎手腕一抖,一夕剑迸发万道剑气,哧哧哧,哧哧哧,在酒肆之中冲扫十方,破坏一切有形之物。不管座椅还是杯具,全都粉碎了。
“发火了。”
“战神大人生气了,还是与良山之主起了冲突。”
“不好,这下我们如何站队,一边是良山伯,另外一边是我们拉基山的战神!”
“可是良山伯为何要和战神相杀,没理由的,他们都是吾等需要仰望的大人物,夹在他们之间,我们实在是左右为男。”
一群基老都没了主见,因为他们确实慌了。不管选择了哪一边,都注定会得罪另外一边。然而,良山之主与拉基山的传说,他们的脾气都不怎么好,要是惹到他们,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正因为犹豫不决,众基的目光纷纷扫向地上爬着的弯达基那边,将怨气与怒火都撒到他身上了。
该死的弯达基,都是你的错。
对对对,都是弯达基的错,他要是能制止住良山伯大人,不来到这家酒肆,也不会发生那么多怪事了。
弯达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难以继承战神的大位。他以后也会被淘汰的,我们看不起他,简直是瞎了眼,怎么会和他走在一起。
他怎么还不死,因为他活着就是对我们的讽刺。
好碍眼,弯达基太碍眼了,如果不是他的祖父也在,我都想上前,将他给杀了。
不成器的基老啊,让战神的威名都丢尽了。
很多埋怨声在众基心里传开了,当然,他们不会公开讨论的,因为战神也在这里。他们真有当着战神的面杀掉弯达基,那他们也别想活下去了。
弯达基就是再没用,可人家还是战神的后代,别人的家事,还轮不到外人多管闲事。
咔嚓,咔嚓,咔嚓!之前炸裂的杯具,在一瞬间修复了,像是崭新的杯具,看不出有任何损伤。不止是杯具,就是座椅也复原了。酒肆里的一切又物归原状。
“啊?”
“是那器灵做的吗。”
“难不成我们在法宝之中?”
“灰衣小厮恐怕真的是器灵,而且还是那种恐怖的器灵。”
“完了,完了,我们完了,怎么跑到宝物之中去了。灰衣小厮对我们还有敌意,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不要慌,我们先吃一口药。”也有基老取出丹药,分给在场的诸基,让其安心服用。因为拉基山的战神弯太郎也在这里,只要有他在,一切都不用担心。
战神站在这里,就能够稳定众基的芳心。这就是拉基山传说的可怕之处,威名在外,人人敬仰。
高山仰止。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跪下。”灰衣小厮再道,“弯太郎,我耐心有限的。”
“什么,这玩意怎敢直呼战神的本名?”
“要死了,要死了,他这是要死了吗,战神的名字不能提起,除非是他最亲密的基友与道侣。我相信就是弯达基都不敢直呼祖父的大名。”
“诸君,我们还是想办法从这里逃走吧,因为很快这里就会成为地狱。”
“可不是吗,战神要发火了。他会用一夕剑将对面的器灵剁碎。”
腾!腾!腾!腾!一个个基老,纷纷遁起,寻找逃生之门,都不想再待在酒肆里,可怕的暴风雨即将来临,每个人都感到不安,仿佛逃到外面去,他们才能保住小命。实际上也是这样的,就连弯达基也爬了起来,“道友们,不可将我给遗忘了。”
“不,我们不能带走你。”
“你可拉倒吧,你是战神的人,我们和他并没血缘关系,所以我们会死的很快的。”
“离我远些,因为你会拖我的后腿。”
所有的人都将弯达基当成是累赘了,不想和他一起逃走。
弯达基也看清楚了道友们的嘴脸,“哈哈哈,这就是你们的真面目吗,一群毫无建树的垃圾,难怪你们只能待在拉基山,和你们做朋友,是我此生最失败的事情了。”
轰!
弯达基的身体陡然迸出一团基光,像是滚滚江水,席卷而去,将杯具与坐具等都给粉碎了。“你们不带我,哈哈哈,我就杀了你们。”
疯了,弯达基像是疯了,居然开始杀拉基山的小鲜肉们。
“狗仗人势。”
“如果战神不在这里,你弯达基还敢嚣张!”
“请战神与良山伯大人出手,制止弯达基,他疯了,已经疯了,不配活下去,应该被逐出拉基山。”
“是,将他赶出拉基山。我们都提议将弯达基逐出拉基山。”
小鲜肉们在逃窜的过程当中,大呼小叫,为的就是扰乱弯达基的心智,同时唤醒战神的良知,让他大义灭亲,一证战神的威名。
可弯太郎不闻不问,因为他不能动,一夕剑同样不能挥动。
他的脖颈,手腕,脚踝,以及十指与脚趾,全被酒气给缠住了。当是时,拉基山的不败战神就像是牵线人偶,身体不听自己的了,而控制他的人正是灰衣小厮。
“你非要让我为难,让自己出丑。”灰衣小厮道,“我也是没办法,只能按照最原始的法子让你跪下了。”
“不,你不能!”弯太郎吼道,“不要这样对我!”
什么不要,我偏偏要。灰衣小厮冷笑几声,而弯太郎被神秘的力量控制了,咚的一声,双膝跪在地上了,而一夕剑也扔了出去。
拉基山的战神这么一跪,不但散尽了他一生的骄傲,同样震住了拉基山的小鲜肉们,甚至是弯达基。他们一个个像是见了鬼一般,难以置信,盯着跪在地下的神话般的人物。
“喂喂,那可是不朽的传说,不败的战神!”
“站起来,战神,你快站起来,我的信仰不能崩塌!”
“弯达基,去,将你的祖父拉起来,他不能这样下跪。”
“假的,假的吧,战神怎么会对着一个器灵下跪,哈哈哈,假的,全是假的。”
包括弯达基在内,从拉基山走出来的基老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疯了吗,这世界是疯了吗,战神下跪了?
疯狂之余,弯达基的嘴角忽然有邪魅的弧度,他总算想明白了,强如他的祖父,也有吃瘪的时候。老家伙,你继续嚣张,用一夕剑来打我的脸啊,哈哈哈,做不到,你现在什么都做不到,太可怜了,弯太郎。
同情,弯达基分明是在同情他的祖父。
“我现在一看,祖父你好像也没什么了不起的,甚至没有我高,长得也那么丑。”弯达基忽然道,“我以前是盲目崇拜你,简直瞎了眼。”
“弯达基,你,你在讲什么。”
“他可是你的祖父,是我们拉基山的传说。”
“你不要说了,还不将战神给拉起来!”
“大家一起上吧,杀了灰衣小厮,他太坏了,恐怕不会放过我们的。”
“他连战神都给打脸,何况是我们,我们都比不上战神,都是些小人物,唯有联合起来,我们才是一股不容轻视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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