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么是你……”
崔莹浑身僵硬的从水中站起来,一脸不能置信的回头。
“如何不能是我?”独孤凤不紧不慢,一步一步的走进崔莹,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笑问道:“莫非你希望现在过来的是伽因不成?”
崔莹不禁脸色一僵,旋又恢复过来,硬挤出一个微笑出来,满脸恭谨的矮身向独孤凤见了一礼,娇声道:“原来是紫霄师叔,恕弟子孟浪了!弟子本奉师傅之名,前来出山采药,没想到半途遇到了邪派的妖人,欲对弟子不利,弟子不是其对手,只能虚与委蛇,幸好有师叔及时赶到……弟子感激不尽……”说着不顾自己赤身**,又盈盈弯身下拜。
独孤凤含笑看着崔莹的表演,她的演技倒是不错,反应也还算快,谎话编的更是顺溜,现在就只差挤出几滴眼泪,来个受委屈后梨花带雨的哭诉了。只是这番鬼话,连她自己都骗不过,又能骗的谁来?
“这些话还是留着给你师傅说去吧!”独孤凤淡然一笑,在崔莹身前三尺处止步,一双美目,居高临下,毫无遮掩的欣赏着崔莹的动人**,道:“我想听的可不是这些。”
刚刚隔着一层薄薄的水幕,只能似花非花、似雾非雾的隐约窥见,虽然有着一股朦胧的意趣,但是毕竟不能一观全貌,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如今贴身在前,毫无阻隔,自然可以将崔莹那玲珑凹凸的大好河山一览无余。
盈盈一水,兰汤初浴,独孤凤目光所到处,只见崔莹长身玉立,骨肉停匀,通体柔肌如雪,浓纤合度。自姣好光洁的下颔、细直白皙的脖颈、精巧玲珑的锁骨,以及那如山峰一般波澜起伏的白晰胸口,无一处不精致宛如最完美的艺术品。
如此动人的娇躯,半遮半掩,在邻近溪旁几株花树和那碧峰绣崖一映照之下,越艳绝天人,风华盖代,无论动止转侧,均具有一种风流柔媚的无上丰神。
崔莹被独孤凤毫不遮掩的坦荡目光,看的心理微微有些毛。对于这位高深莫测的师叔,她向来是颇为敬畏。如今她入门不久,就背师傅出游,相会旧好,却偏偏被这位行事神秘莫测的师叔抓个正着,实在是倒霉的不能再倒霉了。
如果崔莹能够选择的话,她宁愿现在来抓她的是师傅圣姑伽因,也不愿意是这位一直让她摸不透性情的师叔,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这次出来,足够小心,又因为一直在吊男人的胃口,才没有被抓个现行。想来这事情还是有缓冲的,毕竟哪怕是师叔将此事告知了师傅,师傅也不过是对她责罚一顿,绝对不会将她逐出门墙。
如此这样想着,崔莹的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略略安定了一点,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大着胆子说道:“弟子衣着不全,未免太过失礼。还请师叔恕罪,请弟子换身衣服出来后,再听师叔教诲落!”
“教诲落?那倒不用!”独孤凤将崔莹上上下下巡梭一遍,若有深意的笑道:“伽因既然说过,不许我们好友帮她管教徒弟。我自然不会多事,不过嘛……”
崔莹听到独孤凤说到不会多事帮伽因管教徒弟,不禁心中一喜。然而还没等到她高兴起来,却又听到独孤凤话语中的转折,不禁心中一沉……
“饮食男女,食色性也,不过人之常情!”
独孤凤一面笑意盈盈的看着崔莹,一边伸手轻轻巧巧的抬起崔莹的下巴,略带惋惜的道:“只是卿本佳人,奈何从贼?”
独孤凤言笑盈盈,语气款款,不疾不徐。指尖绕着崔莹玉润滑腻的下巴几度徘徊,又轻轻触及她的面颊,略带冰凉意味的葱白指尖触及崔莹那温热细滑脸颊,显露出一种极为不妙的意味,让崔莹不禁心中微微紧。
“造化神秀,既赋予你如此美丽的女体妙相,那就不该辜负上苍的一番厚意。须知天地之道,顺者为人,逆者为仙。凡人男女,顺天应时,阴阳合化,诚然为人伦大道。但是我辈仙人,修真了道,正是逆反天道自然,岂可学凡人男女,行那阴阳人伦之道?你既入伽因道友门下,参修上乘,自然该明白,处子之身,元阴之体,是何等的重要!”
独孤凤一边款款而谈,冰凉的指尖一边顺着崔莹玫瑰花瓣一般的嫣红玉润的面颊,滑过她敏感的耳根、细直的脖颈、精巧的锁骨,慢慢停在她波澜起伏的白晰胸口。
崔莹的身子从来不曾被女人如此抚触过,虽然女人间感情亲厚时略微有些亲密的举动也属正常,只是独孤凤语气和情态明显隐隐中已经越了同性间的正常界限,让她不禁悚栗起来,只是的手指却仿佛有着难以言喻的魔力。那修长白晰的手指轻轻柔柔地滑过之处,带着丝丝触电般的酥麻感,让她在提心吊胆中紧张之中,竟然被勾起了那蠢蠢欲动的本能**。
“所以,在我等修者之中,男女情爱,皆为魔障!”
独孤凤将冰凉纤细的指尖停留在崔莹胸前的那一抹嫣红之前,一边笑意盈盈的看着崔莹,一边郑重的宣告道:“所以,异性之恋,当遭天诛,蕾丝百合,才是煌煌正道!”
突然听闻独孤凤如此霸气直白的宣言,崔莹不禁如遭雷噬,一时微微怔,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是好。这一瞬间的惊愕,甚至还压过了她被独孤凤手指抚摸接触的惊悚和战栗。
独孤凤却不管崔莹的反应如何,她堂皇霸气的宣告完异性恋都该烧死、百合才是天道的言论之后,那蕴有魔力的手指一点也不给崔莹喘息的机会,温柔的、缓慢的,若即若离的绕过她那凸起的浑圆,滑过那肿胀的蓓蕾,竟然让崔莹在惊异之中却又有一种战栗的快感。
关于情爱,崔莹现在虽然还没有日后那么熟练精通,但是却也不是一无所知。她自然知道,旁人左道中人,大多性情怪异,性好渔色的许多人当中,喜好正常男女之爱的固然战大多数,但是也有不少偏爱娈童、磨镜的人,甚至还有一些男女通吃荤素不忌乃至干脆就是阴阳通体之人。
但是有这样爱好的人,大多都是些旁门左道下三流的人。她从来没有想过像独孤凤这样一位法力渊深、深不可测的正教宗师,看起来那么高贵、那么冰清玉洁的女仙,竟然也有这种磨镜的偏高!
这样想着,崔莹又想起独孤凤与圣姑伽因的亲密关系,再联想到白幽女斥责圣姑伽因时的言语,不禁恍然大悟,看向独孤凤的目光不禁更加的惊悚和诡异起来。
独孤凤心如明镜,对崔莹心中的每一个念头都是一清二楚,见她联想到圣姑伽因那边,不禁暗暗一笑,却也不多做解释。圣姑伽因虽然也有百合倾向,但是她向来洁身自好,修行又走的克欲忘情的路子,就算心中爱极了一个人,也只是进行着精神上的恋爱,绝对不会接受**上的亲密接触。因此独孤凤和圣姑伽因间最亲密的关系也就是搂搂抱抱,耳鬓厮磨而已,不说女子间的种种闺房秘趣,就连情侣间常有的唇齿相接、暗香传度的亲密举动都没有。
不过正所谓有事弟子服其劳,师傅的债务弟子来还也是一样的。因此,独孤凤毫不客气的将罪恶的魔手伸向了崔莹。圣姑伽因虽然说过不许诸位至交好友管教欺负她的弟子,不过出于“自愿”的亲密有爱的行为却总不能算作“欺负”吧!
因此对崔莹想歪的念头,独孤凤不但不出言纠正,反而微微一笑,若有深意的道:“伽因道友平生最是厌恶男子,却偏偏一见到你,只是略加考验就收录为门下,甚至不惜为累世至交翻脸绝交,可见她对你的厚爱,你可不要辜负了她这番深情厚意啊!”
崔莹闻言不禁脸色一变,旋又恢复正常,她暗暗咬了咬呀,又毅然抬起头,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道:“没想到弟子的蒲柳之质,也能得师叔这样的天仙化人垂青!其实师叔不必如此,弟子其实对师叔也是颇为倾慕。只是师叔这等冰清玉洁的天仙中人,让弟子一见就心生惭愧,不敢生出亵渎之念,唯有将一腔心思埋在心底……”
“如此甚好!”
独孤凤翩然一笑,玉手一伸,上前一步,将崔莹那无比动人的娇躯揽到怀中,笑意盈盈的道:“且让师叔指点你一二,须知世上至乐,凰凰于飞,尤胜于男女鱼水。”
崔莹闻言不禁羞涩一笑,状似娇羞的低下头去。
独孤凤心知肚明,崔莹自然不是真的真的对她早有倾慕之心,她又不是圣姑伽因那样的天然百合女,自然不会对魔镜之欢有着多大的兴趣。只是她毕竟不是三贞九烈之人,如今被独孤凤抓到同脚,又摄于独孤凤的威势,不敢造次反抗,那所能选择的只能是委曲求全,虚情假意的逢迎独孤凤一番。
更何况她现在淫根深重,**颇强,假凤虚凰**一番,虽然未必能够真个比得上男女长短互补真个**,但是也毕竟能解解饥渴。而且她一向对独孤凤的高深莫测颇为戒惧,如今能有机会搭上线,付出的仅仅只是一点点皮肉色相,还是颇为划算的。
因此种种因由之下,崔莹连象征性的抵抗都没做,就半遮半掩的向独孤凤投降了。
只是,一切都会如她想的那么简单吗?
独孤凤的嘴角逸出了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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