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的出现确实吓了我一跳,在神墓王鼎中,黑子亲口告诉我说老赵已死,而且还是死在黑子的面前,可如今老赵却再次活生生地站在了我的面前,难道一切真的是黑子在撒谎?可他为什么要编这样一个诡异的谎话来骗我呢?
我见了眼前的老赵一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脑子里的思绪一时十分的混乱,老赵在神墓王鼎中的几度神秘消失都曾让我惊恐绝望至极,直至今日才再次相见,我不免有些接受不了,深恐这会不会又是一场诡异惊悚的恶梦呢!
然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挥之不去的烟味却把我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我真切地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味道,我肯定,站在我面前之人一定是老赵!
老赵还站在门口,我与他面面面相视,只见他身着一件黑皮大衣,脚踏一双半新黑皮鞋,头戴一顶微卷老式西洋帽,嘴角略微上扬,露出浅浅一笑,简直像极了狐狸。
我两双目对视终于还是老赵先开了口:“怎么了老杨,不认得我啦,我是老赵啊!”
老赵说着便走上前来,一直走到我的病床前,看着我又说:“看样子恢复的不错,都可以和小姑娘搭讪了!”
我依旧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唇齿发颤,心脏狂跳,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终于口不对心地冒出了一句:“你来看我……空着手来的?”说完便知此话不合时宜,顿时倍感尴尬。
老赵一听此话开始是一愣,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哎呀我说老杨,此刻你见到我的第一眼竟是跟我即兴开了个玩笑,不错!不错啊!”
坐在一旁的欣怡听了也坐不住了,立即责备我说道:“你看你这是什么话,你大哥千辛万苦把你送来医院,要不是你大哥你早就命丧黄泉啦,此刻相见你竟还计较这些!”
我本知自己的话是口不对心胡乱瞎说的,被欣怡这么一说更觉尴尬,只得勉赔笑了几声。
老赵一听欣怡的话倒是立刻为我说起话来:“嗨没事没事,我跟老杨十几年的兄弟了,我们玩笑开惯了,这算什么。”
欣怡听了便也不以为意,忽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激动地对老赵说道:“您就是传说中的老赵啊!真是久仰久仰!”
老赵一听面露不解之色,正要发问忽被我插话拦住:“哦这个……我刚才在跟欣怡讲我们在古墓里考古的事迹呢,我给她讲了很多关于你对考古界做出的贡献呢,还有你在古墓里的……你的精彩表现,所以她对你好深钦佩呢!”
我怕老赵说漏嘴说出我们是干盗墓的,于是在说到“考古”两字时故意加重了语气。
老赵一听便心领神会:“哦……对对对!我们干考古这行啊,不求赚什么钱,就希望能给国家做点儿贡献,追求的是奉献精神!”
老赵这话不免说得太过冠冕堂皇,连我听了都觉羞愧难当,不过欣怡这小姑娘倒是还真信了,越发对我们钦佩得不得了,硬是拉扯着老赵也来讲讲古墓里头的事呢。
此时我对老赵正有一肚子的疑问要问呢,只是碍于在欣怡的面前我不好发问,便只好干坐着陪欣怡瞎扯。
老赵早就看穿了我的心思,便随便编了个理由把欣怡给支开了,欣怡刚一走出病房老赵随后就将房门给反锁了,老赵先前时的嬉皮笑脸顿时消失得荡然无存。
“猴子和黑子呢?”不等老赵坐下这个压在我心底的问题立刻就冒了出来。
老赵看了我一眼略微一笑:“猴子你倒是可以放心,现在好好的呢,现在正在他的老家守孝呢!”
“守孝?”我一想便记起来了,猴子家里还有个老父亲,难道……
“不错!”老赵接着说道:“他的老父亲三个月前去世了!我也是刚从他的老家那过来,按照他们那的习俗,他要守灵三个月,在这三个月内不得外出,如今算下来,三个月就快到了,他应该就在这两天也会来北京看你的!”
“哦!”我一想猴子的老家就在西安,乘飞机来北京也就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要来的话也挺快的。
“对了,他没有受伤?”我忽又追问老赵。
“没有,一丁点儿伤都没有!好得很呐!”老赵说着便开始回忆起了三个月前,他准备将我昏迷后发生的事都告诉我。
“当我在神墓王鼎的二层通道中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不醒了,你受了很重的伤,全身的骨头尽断,我当时就以为你已经死了,可偏偏儿就还剩那么一口气,你说我这个做兄弟的又不能见死不救,只好拖着你一起逃命!”
老赵估计是怕我对他救我一事心存感激而要对他感恩戴德,所以才故意把救我这段儿说的玩笑不恭听上去感觉很勉强,其实一切我都知道,光在医院门口给医生下跪这段儿我就铭记于心了。领悟了老赵的心意我也就不再刻意去说一些感谢之类的客套话了。
老赵接着说道:“在我拖着你往出口方向逃命的路上,我碰到了猴子,他正在躲避人尸的追击,于是我和他一起抬着你继续逃命,费劲千辛万苦终于逃出了生天。”
“出口?出口在哪?”我打断了老赵的话:“你在哪找到出口的?”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有什么问题之后再问!”老赵看了我一眼说道。
我只好闭嘴不再做声,只听老赵接着说道:“之后我和猴子又抬着你从荒山野岭里出来,我们一直按照我们进山时的路原路返回,回到了我们进山时的小镇,我们第一时间就把你送到了小镇的医院里,可医生一看就说没救了,死活都不收你。”
老赵长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和猴子苦苦相求,非要医院收下你,医生实在无法只好跟我们说出了北京的这家外科医院,说在全国范围内只有送到这里来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为了不耽你的救治,我们出门就包了一辆面包车直奔北京。谁知在半路上猴子突然接到家里的电话,说他的老父亲危在旦夕,猴子才不得不半路转车回老家去了。”
“哦……对了,那么没有碰到黑子?”我立即追问。
老赵摇了摇头回道:“没有,我从始至终都没有见到黑子!”
“从始至终?”我又问:“你所说的‘始’是指的什么时候?”
老赵看着我,脸色有些奇怪:“就是在洞道里头我看到黑子盘腿而坐像是尸变了的那会儿啊,那次就是我最后一次见到黑子!”
听老赵如此一说,我不免又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切的疑问根源都起源于这里,这里就是矛盾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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