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笔记我看到这里时,心里不觉咯噔了一下,这考古所的胡教授竟然有个外号叫做“大胡子!”,不禁又让我想起了母亲所讲的30年前昆仑山下关于那三个盗墓贼的那段往事来,莫非这考古所里的胡教授……便是那三个盗墓贼中的……大胡子!
顿时我的心里突然猛地颤抖了一下,30年前的那件事如今似乎已经很明朗,那就是我父亲生前最后的写照!只是让我不明白的是,母亲所讲的往事中,他们三人是去了昆仑山的,可为什么父亲的骸骨,却是在相隔万里的神墓王鼎之中呢?
这个问题此时看来显得尤为重要,因为它关系到了我父亲的死因,即便我和父亲没什么感情可言,但是我总该还是要了解一下我父亲生前的最后几年到底在做些什么吧。
闲话少说,咱们接着看笔记:
当我听了这胡教授给我讲的事情之后,我感觉他们这行人似乎很不简单,他们要做的事也似乎很难让我理解,他们为何非要带着这些被噩梦幻影缠身的人去找那件什么东西呢,而且没找到还不说,回来后一个二个还像是中了邪一样的离奇死亡,最令我不可思议的是,他们的死竟然还是因为他们想要说出一个惊人的秘密。
我虽然对胡教授说的要想解决我的问题就必须要找到那样东西这句话并不怎么相信,但我倒是对“那样东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们既然找来我跟他们合作,想必是因为那样东西很难找,他们无非是想依靠我的能耐来帮他们找到他们想找的东西而已。
我其实并不在乎那样东西到底是否对我所遇的问题有什么帮助,我真正在乎的是,那样东西必须是真的够难找,够神秘!
胡教授已然知道我已有了合作之心,便也不再故作深沉,而是放下了教授的身段,故意和我拉起了近乎来,他让我以后不要再称呼他胡教授,而是改口和大伙儿一样,也叫他大胡子。
我当然知道这样肯定是最好不过了,既然是要合作,那就得抛开一切身份的隔阂。于是我也跟大伙儿说让他们以后不要在叫我狼爷,就叫我老杨就行了。可除了胡教授敢意思性地叫了我两声老杨之外,其他的小辈们哪敢这样叫一声。
之后大胡子便把我单独带到了他的办公室里,他详细地跟我讲了一些有关那样东西的一些信息。
原来那样东西,是一面镜子,此镜早在远古时代便已出现,有人称之为灵镜,也有人称之为鬼镜……
大胡子跟我讲了半天的传说跟野史记载,说来说去,最后总结为一点,也就是只有找到那面镜子,才能从根本上解决我所遇到的问题,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解除我所中的诅咒。
我对大胡子说的这些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其一是我根本就不相信此物能如此神乎其神,其二是,我如今似乎已然豁达,噩梦幻影缠身一事似乎已被我拿下,即便噩梦幻影一再来袭,我也可以视而不见,幻影终究只是幻影!
只是大胡子另外提到的一点,倒是让我燃起了斗志。据他所说,千百年来,寻找那面镜子的人多不胜数,但终究没有一个人能够彻底地拥有它,因为凡是得到镜子之人,都会离奇地死于非命,而且之后,那面镜子似乎又会自己跑回到深山老林中去,每次再次现世的地点都会不同。
即便是没有得到那面镜子,就算只是稍微与那镜子沾上一点关系,也会噩梦连连,幻影缠身,最终亦是难以逃出诅咒的宿命,比如前面已死的四人,比如此刻还被五花大绑堵住嘴巴的第五人,比如此时还不以为意不明就里的第六人——我!
转眼间我来到考古所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这个废弃的地下停车场,果然是他们全部的工作战场,这一个多月里,我竟一次都没出去过。我已然和考古所里每一个部门的成员都混熟了,经过了一个多月的磨合,他们对我也也终于不再那么的忌惮,终于可以开始“忘记”了“狼爷”这个称号,他们见我在所有考古所的人员当中个头最高,所以便给我也起了个亲切一点儿的称呼“大高个儿!”
在这一个多月里,我几乎每日每夜都在研究存留下来的有关那面镜子的资料,通过将各部分的资料进行整合,再结合几千年来镜子每次的现世地点,我大致得出了一条龙脉的走势。
经过我一番推敲,我发现此脉头抵楼兰遗址,颈跨昆仑诸峰,腹卧大巴横岭,尾搅南海云岛,前爪有撕碎内蒙平川之势,后爪有踏平长白冰封之意。顿时直觉心头一颤,背脊发凉,此脉极为不祥,乃大凶之脉也!此脉亦有“蛟龙出海”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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