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朗克与莎拉其实私人关系还不错,但习惯了专横独裁的普朗克很难真正地俘获莎拉的内心。
况且私交是私交,海盗之间的友谊与爱情,十有八/九还是出于利益。
不管莎拉怎么想,反正拉克西姆是绝对不喜欢在比尔吉沃特,头顶还总是有着一座大山压着自己。
应召女郎号的船帆鼓胀,就像是张开了翅膀的贼鸥,纤细的船身凹凸有致,完全不符合流线型的科学船身,但速度却是飞快,很有一种黑科技的赶脚。
“在海上这么长时间了,倒是让我很怀念暗流的琥珀淡啤。”莎拉皱褶眉头将一杯甘蔗酒吞了下去,很是不满意其甜腻腻的味道。
“好运姐,目标的船上打出了很奇怪的旗语,似乎与我们比尔吉沃特的旗语并不相通。”一身劲装的男人从拉克西姆的背后闪出,身上散发出独属于刺客的阴暗气息。
“哦,可怜的宝贝儿,难道他们还寄希望于与本小姐坐下来喝杯酒谈一谈吗?”莎拉轻轻揉了揉自己靓丽的红色长发,然后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了两把装饰华丽的短枪。
她站起身,看着身后一大片健壮的海盗们,心中油然而生一种雄心壮志。
“杨帆!起航!”她挥斥方遒,浑然不顾自己的船早已升到了满帆。
那些海盗们也立刻高声呼喊着答应道,声音乱糟糟的,都是一帮很粗鲁的汉子,但看向莎拉的眼神中却是无一例外的充满了尊重。
在比尔吉沃特,莎拉是最出名的海盗之一,她能做到大部分男性海盗所能做到的事情而且还可以做得更好;她也能做到大部分海盗都做不到的事情,并且赢得所有人的尊重。
就算是普朗克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不敢把她当作那些普通的女人来看待。
那副场景至今仍然在比尔吉沃特港中为人们所津津乐道。
......
双方的枪对着对方的脑袋。
莎拉面带微笑,妩媚地笑着:“宝贝,你再不下手我可就开枪了哟~”
“你他娘的敢,我的甜心~”普朗克粗声粗气,手上的那柄承载着海盗传说中的史诗的比尔吉沃特弯刀闪闪发光。
......
自此,比尔吉沃特才有了两大最为强盛的海盗团伙。
厄运小姐的名号不是她用美色从捷径中攫取的,而是她凭借真刀实枪杀出来的。
王浩叹了口气:“看来这个世界与地球的那些平行空间差异很大啊,连旗语都不一样。”
他拍拍手扔掉了手中的旗子,然后又窜了下去,将实心弹塞入了船首炮中,一板一眼地校正瞄准着。
砰!
实心弹激起一片水花,落点就在应召女郎号的的不远处,误差很小,第一次试射就能取得这样的效果,已经非常不错了。
王浩点了点头,现在的他对于风向的掌控比起以前要强出太多,再加上曾经不错的底子,能取得这样的效果也不足为奇。
“嘿,我的冲锋队长,我们要准备战斗了。”王浩换了一门船首炮,继续开火,动作很流畅,仿佛还带着点节奏,有一种随音乐而动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咔嚓咔嚓嗑着瓜子—根本停不下来。
亚索撇了撇嘴,对于这个冲锋队长的称呼很不感冒。
“宁日安在,无人能云。”他叹了口气,就算是在海上也不过就过了那么短短的几天安生日子,这让他对自己的处境有些担忧,似乎跟这个声明不彰的小子跑到一块是一种深深的错误。
“嗨,伙计,我觉得只要我们站在这个世界的巅峰,到那时候就是我们享受宁日的时候了。”王浩脸上沾了一块烟熏出的黑渍,有些搞笑,却一本正经地道。
亚索眼前微微一变,喃喃自语道:“喔,倒是说的有些道理。”
“哈哈哈哈,如果他们想来杀我,那我还是送他们去你那大个子朋友的嘴巴里面吧。”亚索笑了起来,痛饮美酒,剑指前敌。
这一刻,他仿佛也有了某种的蜕变,而不再是那种陷入深深的绝望中,充满了自我毁灭的欲望。
“好疯狂的的想法,但也很有趣......不是吗?”亚索的眉头逐渐舒展,缭绕的风开始凝聚在他的身边,化作最锋利的剑刃。
......比尔吉沃特
安装在整个城邦各个地方的扩音器里突然一阵嘈杂,美妙舒缓的音乐一下子就被一个粗鲁的男声所取代了。
各位比尔吉沃特的子民们:
我,是比尔吉沃特的霸主,普朗克。
最近,我们的港口混进了两个不速之客!
你们知道,比尔吉沃特港口从来不会拒绝陌生人。
但是,他们两个不一样,他们,对于我,这片海洋的霸主没有丝毫的敬意。
他们不但伤害了我可爱的孩子们,更无耻的偷走了我随身携带了几十年的比尔吉沃特弯刀!
他们很狡猾,是的,非常狡猾!简直就像两条滑不留手的泥鳅!
现在,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把他们给我带回来,是的,带回来….
我要让我的“骨雕”陈列馆,多两件展览品….
擦啦擦啦~一阵忙音过后,又换回了之前未完待续的曲子。
但人们的热情已经被点燃,对这美妙的由瓦罗兰第一美女琴师娑娜所演奏出的旋律再没有丝毫的关注。
他们崇拜且畏惧比尔吉沃特的霸主,那个叫做普朗克的男人,有的人义愤填膺,恨不得揪出那两个卑鄙的盗贼并碎尸万段;有的人蠢蠢欲动,似乎看到普朗克地位的动摇,试图扩大自己的地盘与势力;有的人眼睛里被财富所占据,想要抓到那两个盗贼,用他们来换得巨额的报酬......
普朗克的一席话,就像是一颗火星,点燃了整个比尔吉沃特的表面上的安宁,使得下面汹涌的暗流,逐渐展现了出来。
当然,如果王浩在这里,就一定不会为这句话产生那么多的心思,他只知道“比尔吉沃特弯刀”这件史诗级别的武器,失窃了,而这也恰好是自己的任务目标......
阻止他完成任务的人,皆为死敌!
......
男孩惊恐地瞪着一双眼睛,浑身发抖地被人带往船长的住处。
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后传来极其痛苦的惨叫声。
他开始后悔自己不该来这儿的。
哭号声在这艘乌黑的庞然战舰幽闭的船腹各处回荡,每个船员都能清楚地听到。
据说这是冥渊号的设计者有意而为的。
脸上布满蛛网疤痕的大副按住男孩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慌张。
他们在那扇门前停下脚步。里面又一声痛叫,男孩打了个冷战。
“镇定,你要说的事情,船长会很感兴趣的。”说完,他对着门喊了几句。
不一会儿,一个满面刺青、背着宽刃弯刀的强壮打手拉开了门。
男孩完全没听见他们两人在说些什么,因为他的目光被面前坐着的一个魁梧背影完全吸引了。
船长是个身材雄伟的中年人,脖颈和肩膀上如同公牛一般虬结着厚实的肌肉。他的袖子卷到肘部,露出浸满鲜血的小臂,身边挂着他的红色大氅和三角帽。
“普朗克……”小男孩艰难地呜咽道,音调里全是恐惧和敬畏。
“船长,这小子有消息要跟您通报。”大副说。
普朗克没说话,也没转过头来。他仍然专注地干着手头的事情。
船员在小男孩背后搡了一把,他不由得往前踉跄了两步。
他战战兢兢地朝着“冥渊号”的唯一霸主挪过去,仿佛前面是一处悬崖。
而当他终于看清船长在干什么时,他的呼吸一下子抽紧了。
桌上有几个盛满血水的脸盆,还有一个托盘,装着刀片、肉钩以及其他说不上名字的手术器械,反射出刺眼的灯光。
一个男人躺在普朗克的工作台上,全身被皮带紧紧地固定着,只有头部能够勉强转动。他脖颈紧绷,脸上覆满汗水,无比绝望地看着四周。
男孩只看了一眼,就没法从那人皮开肉绽的左腿上移开自己的目光。他突然忘记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了。
这时,普朗克转过身来,盯着眼前矮小的来客。
那是一对鲨鱼般冰冷麻木的眼睛。
他拈着一把细长的小刀,轻巧地悬放在指间,仿佛是一支精美的画笔。
“骨雕,一门正在死去的艺术。”普朗克一边说,一边又把注意力放回到工作台上。“现如今,很少人有耐心在一块骨头上花费这么多的时间。看到了吗?每一刀都是有意义的。”
虽然大腿上的肌肉已经被完全剥去,只留下无比狰狞的伤口,但那个男人居然还活着。
男孩被这副惨况吓得说不出话来,愣愣地盯着男人腿骨上错综复杂的纹路:蜷曲的触手和波浪纠缠环绕在一起,非常精细,称得上是一件美丽的杰作。
而也正因为这样,看起来更加可怖。普朗克的“作品”抽泣起来。
“求求你……”他发出几不可闻的呻吟。而普朗克没有理会他的哀求。
他放下手中的刻刀,抓过一杯廉价的威士忌泼在男人的伤口上,冲开了残留的血迹。
男人放声哭号,几乎要扯裂自己的喉咙。突然,惨叫戛然而止,他两眼一翻,如同得到解脱一般,昏死过去。
普朗克厌恶地骂了一句。“小子,你听好了,”普朗克说,“有时候,即使是你最忠诚的手下也会忘记自己有几斤几两。
所以,我需要时不时地提醒他们一下。真正的力量完全在于别人怎么看你。哪怕片刻的软弱,你就完了。”
男孩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他努力地点点头。普朗克指着台子上半死不活的男人,说:“弄醒他。他的歌声大家还没听够呢。”
船医匆匆走上前,而普朗克转过头来,眼光像鞭子一样甩在男孩脸上。
“那么,你刚才想说什么?”男孩支支吾吾地说:“一……一个人……鼠镇的码头上……有个男人……”
“继续。”
“他很会躲,铁钩们(一个比尔吉沃特的地方帮派,势力很强大)都没发现,但我看见他了。”
“唔唔。”普朗克咕哝着,开始感到兴味索然。
他背过身,抓起刻刀准备继续。“别停下,继续说。”疤面的船员催促道。
“他手里有一叠纸牌,很漂亮,还会发光。”
普朗克从椅子上站起来,就像是一尊从深渊中庞然升起的巨像。
“什么地方?”
手枪皮套上的带子被他捏得咯吱作响。
“仓库外面,工棚附近那个大仓库。”
普朗克抓起大氅和帽子,整张脸因为狂怒而变成可怕的猩红色。灯光反射在他的眼底,闪烁着赤红。
男孩,还有其他人,都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给这小子一个银币,一餐热饭。”普朗克船长跟大副吩咐道,然后迈开大步,果决地走向舱门。“所有人甲板集合。我们有活儿干了。”
PS:最后一段小男孩告密的事件为官方版本的剧情故事,本来想让大家自己找的,但最终还是决定放在这里,并提前标注了出处。
注意这是官方背景故事哟,是比尔吉沃特事件中的故事。
卡牌大师与法外狂徒两个人出场了,接下来还会有菲兹,娜美,泰坦和风女等英雄出场,比尔吉沃特也算是英雄联盟世界中很重要的一环了。
最重要的是,这玩意居然是有官方剧情的,那么我就不能自己脑补了,必须按照设定来,否则那就成胡编乱造了,且容我构思构思。
昨天打了两千字的草稿,今天全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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