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保镖敢动手,他们不敢赌张勇敢不敢伤害青年,何况,张勇的实力那么强,可以将他们全部打倒后,再慢慢虐待青年,所以他们何必却赌一个永远不会赢的赌局,愚蠢地去刺激张勇。
“冷静,冷静。”张勇又给了青年两个嘴巴。
“放开我,我是班德尔城野战部队第三纵队潘可,你敢打我?”青年吼道。
“哈哈哈,一个班长竟然跑到江阳区来横行霸道,真是好大的狗胆。”张勇笑了,不过随即发觉不对:一个班长,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精锐的职业军人充当保镖,而且这个颇有能量的童老板对他这么恭敬?
不过事情既然都发展成这样了,张勇打定主意一不做二不休,出气出到底,打脸打到底
他又给了这个叫潘可的少年两嘴巴子,说道:“现在这是江阳区,不是班德尔城,我只想问你这件事要怎么解决?”
“解决?你不杀了我,我一定会杀了你。”潘可发觉张勇语气变弱了,胆子又大了起来,很嚣张地叫道。
“碰!”张勇一膝盖重重顶在潘可的脊柱上,痛得潘可弯腰,又被张勇提了起来,不管潘可就要痛出眼泪,恶声说道:“你是跋扈惯了,还是猪脑子?不是所有人都是你爸爸,都要惯着你,你想清楚,你现在还在我手里。”
“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潘可流着泪,嘴里念叨道。
“呜呜呜!”酒吧外面传来了公共安全局的警笛声。
到了这个时候,说真的,遇到这种人,只要社会地位比他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要没辙了,因为不敢真杀了潘可。可是他遇到了张勇,张勇真要狠起心来,有的是手段。
“砰砰砰……”
张勇犹如在击打一张破布般,在潘可身上多处地方快速又有力的按照顺序击打着,每一下都会让潘可象触电一样跳一下,直到打完,张勇才放开了潘可。
潘可急忙退到保镖身后,他感觉了一下,只是觉得全身酸痛,没受什么伤。可是,张勇刚才在干吗?
很多人都不知道,连严冬、杰克、约翰、刘为也只看懂了一半,因为张勇除了在敲打潘可的穴道,还动了其他他们不知道的部位。
“打死他们!”被放开的潘可反而觉得屈辱更大了,叫嚣道。
职业军人充当的保镖们面面相觑,他们要服从命令,可是几十个全副武装的公安已经冲了进来,他们再动手,是相当的不智。公共安全局,也就是公安局,在城内是具有无上的权威。
“我可以向你保证,你完了!”潘可也清醒过来,不过他不甘心,指着张勇说道。
“谁完了还不好说,但是至少今天晚上我爽了!”
“你会付出代价的!”潘可气得都要脑充血了。
“这句话我同样送给你,你最好不要来求我!”张勇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话。
相关人员全部被押进了公安局。
江阳区西区公共安全局算上这次,张勇来了两次了,上次是陪着宁静录口供,而这一次,是被关进了临时看守所。
光脑扫描,电子钥匙加密码,内部工作人员指纹认定,一层又一层的防护措施和正规的监狱差不多。双方每个人都被分开审问,然后丢进看守所,连应该颇有来头的潘可都没有例外。
大概三个小时后,晚上凌晨一点了,张勇他们几个,包括小刀他们,都陆陆续续被放走了,因为那些夜店客人的都证明,他们不是过错方,而且也有人来保释他们,这就是在自己地盘的好处。
“兄弟,今天晚上谢了,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说一声。”小刀离开前握着张勇的手连声道谢。
“呵呵,你客气了,我也是为了自己。”张勇看着身边爸爸不高兴的脸色,干笑道。
“要不是你,我妹妹的手就断了,这个恩一定要报。”小刀激动地说道。
“妹妹?她不是你……明白了,明白了。”张勇看了看小刀后面那浓装艳抹,看上去还算漂亮的女人,原来是妹妹呀。
“那再见了,有空多联系。”
“好的,好的。”
张勇也被爸爸拖着走了,现在儿子这么有出息了,哪个做父母的还愿意儿子和黑道上的人打交道。
回到家,全家人都在等着张勇,因为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在酒吧打架,大家都没怎么在意,数落了张勇几句,就各自回房睡觉了。
张勇今天功课还没有做,正要关闭光脑修炼,就有短信进来了,是严冬。
“你知道你今天羞辱的是谁吗?”
“潘可?来头很大吗?”
“他是班德尔城野战部队作战部参谋长潘今生的儿子。”
“作战部参谋长?那不就相当于董事长总助理?”
“是的,所谓参谋不带长,放屁都不响,可参谋长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甚至有时候连军人都要听从参谋长指挥!”
“哎呀,捅了马蜂窝了!”
“是呀……咦,我怎么感觉你好象很不在乎似的。”严冬也算了解张勇的性格了,听到叫唤,就是没把事放在心上。
“再是参谋长又怎么样?他不是还打了你吗?我倒不信了,一个班德尔城的参谋长,敢惹最强王者?”
“关我屁事!我现在只是一个离家出走的落魄子弟,没死就没人会在乎我的。”用短信聊天的严冬和冷酷的外表完全不搭。
“那惨了。”
“少来,你是不是在潘可身上做了什么?”
“聪明!你觉得潘可愿意和我同归于尽吗?”
“不可能,穿鞋的都怕光脚的。”
“对呀,所以不用担心。”张勇满不在乎。
“告诉我你做了什么,不然我睡不着。”
“截脉术。”
“截脉术?什么玩意儿?又是道士教的功法?”
“是的,很阴损的功法,道士说有伤天和,叫我少用。这不仅是针对穴道、关节,还牵扯到了经脉。从明天开始,一旦太阳下山,晚上阴气涌现,潘可就会全身象针扎一样痛,痛不欲生那样的痛。我死了,他也别想活得安生。”
“这么神奇?经脉是什么东西?”
“简单来说,经脉是人体内气血运行的通道。”
“气血运行的通道不是叫血管吗?”
“呃……”张勇不知道怎么解释中医的问题了,这又是一个庞大到无法想象的系统,所以他只好大而话之的说道,“这样说吧,为了找到比打击穴道更要伤害人体的技巧,道士认准了体内更加脆弱的血管。为了方便打击,道士便将人体所有的血管分为了十二条正经和八条奇经。我本事不够,截脉术无法在战斗中使用,但在静止的状态下,还是没有问题的。”
“太厉害了!我怎么感觉这个道士比我爷爷还厉害,他肯定也是最强王者!”严冬佩服地五体投地。
“是呀,是呀……”张勇附和,“亏他想得出来,人体全靠气血供养,一旦供血出现问题,身体就会出现问题,身体出现问题,还怎么打架?”
严冬想了想,又发来信息:“我很好奇,打击血管……哦,打击经络,我们平时打架也会攻击到的,因为血管遍布全身嘛,但怎么变成截脉术那么大的伤害呢?”
“截脉术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从名字上来想,什么叫‘截’?就是拦截的意思。拦截什么呢?就是气血的运转。”
“气血不是一直在运转吗?打哪里都是拦截呀!”严冬说道。
“不,不是这样的,道士说,血管里有血流动很正常,但那只是小血流,人体内是有真正的主血流存在的,它就象大浪,周而复始地带动着血管里的小血流动。截脉术,截的就是这条主血流。”
“啊?这么深奥!”
“是的,每一时间段,主血流会经过人体固定的地方,这个时间精确到微秒,这也是我为什么在战斗中无法使用的原因,因为算那个时间和地方太费精力了。”
“……”严冬已经被震骇地不知道说什么,回复了一段省略号。
而张勇的谈兴却被严冬勾引起来了,继续发短信过去:“其流注次序是:从手太阴肺经开始,依次传至手阳明大肠经,足阳明胃经,足太阴脾经,手少阴心经,手太阳小肠经,足太阳膀胱经,足少阴肾经,手厥阴心包经,手少阳三焦经,足少阳胆经,足厥阴肝经,再回到手太阴肺经。其走向和交接规律是:手之三阴经从胸走手,在手指末端交手三阳经;手之三阳经从手走头,在头面部交足三阳经;足之三阳经从头走足,在足趾末端交足三阴经;足之三阴经从足走腹,在胸腹腔交手三阴经。”
“你这样叫我晚上怎么睡?我肯定要钻研这个一晚上的!”严冬在信息后面加了一个哭泣的表情。
“你钻研个毛呀,你知道十二正经,奇经八脉的位置吗?乖乖睡觉吧!”
“我要学!”严冬坚定的表示。
“你先把穴道弄熟练再说吧,截脉术的经络,也包含了穴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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