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另一条线了。
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过这条线的故事呢,嘿嘿。
编辑说不能上新书榜,因为这条线在别的地方暴露过。
伤心过度,哭晕在厕所啊、
几天前。
在一处无名的山巅上,一道修长而挺拔的身影立在最高处,望着中天的红日,连眼眸都没有眯一下。
在这一双眼睛里,还有着两颗比红日更加炙热的火球,正在抵抗着强烈的阳光的照射,这张精致的脸也因此光亮迷人,一头的散发披在肩头,散发着碎金色的光芒,有种令人无法直视的味道。
嚯的一声,在某一刻,这一场火的对峙忽然有了动静,在这双幽深的眼眸面前,一团金黄色的火焰腾腾升起,含着致命的温度,形状越来越大,几乎挡住了它的整个身子。
这时候,在它的背后,一个银衫女子微微颔首,无声地出现。
山巅上的身影微微一动,强烈的阳光将它的背影轮廓衬托得完整无缺,很显然它的头转了转,眼中凌厉的目光收起锋芒,那两颗火球便消失在幽深的眼眸之中,一张卡片无声地落入它白皙的手心。
面前的火焰化作一道随风飘舞的狂沙,很快散去。
“呵呵,看来南蒂对火的操纵又有了进步了呢。”眼看着这个挺拔的身影转过来,银衫女子婉然笑道,“这可是与日争辉的力量,就算火系的高手也未必能够做到吧?”
这个人回过头,才真正露出那一张精致的脸,这竟是一张女人的脸,写满了骄傲和盛气凌人的脸,在如此威风凛凛的背影之下这一张女人的脸实在让人感到意外。
尽管相比之下,银衫女子曼妙的身躯和撩人心弦的挑逗眼神更加妩媚动人,但她毕竟还只是个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面前的女人身上独有的气势还是更令人侧目,她微微动唇,“与日争辉。你说话总是要这么意味深长吗?”
银衫女子掩嘴一笑,“不敢不敢,谁让你迎着太阳修炼呢,仙凌一看便联想到了这个词,你也知道,脱口而出是我的习惯,改不了啊。”
“唉,”叫做南蒂的女人似乎有些无奈,游移的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才落到银衫少女的身上,“我只好庆幸你这话只是当着我的面说,没有告诉别人了。”
“放心,连谢小霏和洛纱我都不会提的。”少女一本正经地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子一本正极起来,反而让人觉得古怪,她要是调皮、狡猾一点,反而更让人心安。
这就是骆仙凌,叫做南蒂的女人暗暗摇头,道:“你还是跟她们提一下好了。”
骆仙凌勾嘴一笑,眼神中的挑逗消失不见,当真是少女怀春一般,带着几分羞涩和喜悦,道:“南蒂太不信任小妹了吧。”
这个女人全名叫做莫菲斯南蒂,是一名在诸侯殿地位都不低的覆魂师,此刻收起玩笑的神色,道:“你总是这样变化多端,让人如何信你呢?”
“哼!人家多面追魂手的名号摆在这里,你又不是看不见!”骆仙凌撒娇一般,兀自扯动着自己美丽的银杉,不再搭理她了。
“这一次,是要去刺杀一名放逐者。”她不说话,莫菲斯南蒂反而主动开口了,郑重其事地说着:“准确地说,是追杀,已经放逐三天了。”
骆仙凌眼中一闪光芒,“追杀放逐者!好久没玩这么有趣的游戏了呢!”
“你自己要小心,已经派出了三名刺杀手,都失败了.”莫菲斯南蒂脸色凝重,有意无意地查看着骆仙凌的表情,继续说道:“这也是出动我们吸魂者的原因,他叫金商。不知道这个放逐者来自什么势力,可以连续击退三轮追杀,实力有多强你自己可以想象。”
骆仙凌丰满的嘴唇勾起一个诱人的弧度,“哇,好厉害,我都迫不及待了呢,有没有留下他的资料?”
莫菲斯南蒂打了个响指,一块卡牌丢给面前毫无惧色的少女,正色道:“你应该知道,我们了没有八天的时间,三天之后,没有听到金商的死讯,就会有人接手你的任务。”
“这就是魂系的懦弱!凭什么我们就要在三天之内完成任务?”骆仙凌接过卡片,看也不看便朝着女人问道。
莫菲斯南蒂不以为然地摇着头,走向山巅最险的地方,淡淡地说道:“你怎么不把它看作是,他们对我们的魂系实力的信任呢,火系和水系的人十一日的任务到了我们手里,就变成了三天,这种实力的压制应该是我们引以为傲的吧,这些年来,还有哪一次你们没有在三天内完成任务么?”
“这听起来真是自欺欺人呢!”骆仙凌抬眼瞥着女人的背影,话中带着讥讽的口气。
莫菲斯南蒂的指节一僵,“仙凌!不要每次都讲这些废话!”
“哎——好吧。”骆仙凌没得到好脸色,悻悻地低下头打量着手中的卡片,不再争论。
“任务完成之后,就在青冥涯的安魂殿会面,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处理呢!”莫菲斯南蒂衣袂一展,从山巅上竖直降落,顿时传来的呼呼声神似她是失足跌落下去了。
骆仙凌一步跳到跟前,俯视悬崖之下,却已经没有了一丝踪影,她大喊道:“喂,那两个家伙去哪儿了啊!?”
“他们已经开始执行下一个任务了,你最好早些解决掉金商。”莫菲斯南蒂淡漠的声音在山巅上回响着,仿佛来自四面八方,使人无法分辨方向。
“那金商的精。。。”骆仙凌知道自己的声音还能够传到离开的女人的耳朵里,仰天轻喝道,不料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莫菲斯南蒂已经打断了她。
“那要看你在什么时候解决掉这个放逐者了。”话音幽幽而来,荡漾了片刻功夫,才从山间慢慢消失。
骆仙凌撅嘴一笑,“金商,水系卡牌师,九级战斗师,拥有魔兽卡牌,出没在青冥涯附近,希望这一次不要让我失望啊。”一边自言着,一边将坚硬的卡片生生地捏成一团,随手一扔,在半空中叭的一声炸碎,随即提起粉腿几个飞掠,从山巅上离开了。
“轰隆隆——”
夏天的雷雨总是来得这么不经人意,刚刚西天还挂着一片云霞,此刻便突然劈下一道闪电,也不见什么多余的前兆,雷声尾随而至的同时,狂风便开始席卷这条喧闹的大街,遗落在地上的菜叶和绸布都被扫起来,在空气中打了几个转,又落回地上,如同临死前的最后一道回阳,做出了生命的最后一次挣扎。
“哗——”
空气立刻变得浑浊起来,只是片刻功夫,青冥涯最为繁荣的一条长街上便开始风雨大作,将闷热的气息席卷一空。
没有带伞的人们浑身湿了个透,只能从街道上逃离。
“下大雨了,这个鬼天气,快回去!”
“怎么说下就下呢!”
于是,大街上充满了奔跑的身影。在一片咒骂声中,人们从街道上撤离,不久前还热闹不已的长街上便只剩下瓢泼的下雨声了。
一个衣着深红色长衫的大汉用连衣帽戴在头上,独自在大街上不紧不慢地行走着,溅起的无数水滴就像绽开的玻璃花,离奇的是这些玻璃花从绽开到凋谢之间,竟然没有一滴落到他的裤管上,如果有人透过大雨凝望,便会轻而易举地发现一件更加离奇的事情,那就是在他的头顶,无论倾盆大雨如何肆虐,都没办法落下一滴在他的身上,仿佛他的周身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牢牢地护在中间,不受任何风吹雨打、污水沾染!
“老板,泰家的伞店又有生意了。”这家客栈平日里生意平淡,突然下起的大雨倒是给他们招来了不少避雨的客人,年轻力壮的店小二衣袖挽在手肘间,显出黝黑的肌肉,招呼完了匆匆赶来的客人,望着门外的雨帘说道。
掌柜的是个老头子,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也就是这个天气他有点生意,去看看剩下的备用伞还有多少,等一下说不定有人要呢!”
店小二眼角一眯,道:“好嘞!”他正要转身回去,正看见雨中的一个深红色的身影朝着这边走来。
“客官,快些进来避雨啊,小店免费提供冰茶呵!”他远远就开始吆喝了,这个人似乎并不急,他不禁纳闷道:“真是奇了怪,走路还带着散步的气势,没淋过雨还是怎么了。”
“嗖!”他的眼前一花,一道深红色的身影便蹿到了他的跟前!
“啊呀!”店小二怪叫一声,从门前一退,真好撞在门槛上,险些跌落,深红色身影轻轻一勾手,便将他稳稳地拖住了,这可让店小二浑身都发软了,“客官,客官请坐。”
“有免费冰茶么,就来两碗吧。”这人脸色阴沉,也不知道在跟谁赌气,埋头便走进了客栈内。
掌柜的依旧低头算计着自己这一天来的收入,而三尺多高的店小二已经惊在原地,半天没有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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