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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止住身形,乔仓樱子怔怔的望向摸个方向,素手轻抬示意身后的乔仓晓也停下来:“招雷咒?普天之下除了他之外竟还有人能把这咒术的威力发挥到这种程度,到底是华夏之地,藏着不少人才……”
感受着遥远的目不可及之处传来的一丝强大而熟悉的灵力波动,乔仓樱子倒是没有多想,只是将其归咎于有其他术士而已。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天地之间的灵力自远方陡然掀起一阵狂潮,紧接着一幕华光自天际传来把万物拖出长长的影子来,一时间竟比太阳还要耀眼,天地为之黯淡。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仅凭一个咒术就能撼动天地,即便是乔仓樱子也不由的被震撼到了。愣了片刻,她才猛然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连忙掏出地图比对着,精雕细琢的葱葱玉指划过一座座城市,最终在帝都的位置停了下来。
“怎么会是那里,帝都?”罕见的皱起了眉,乔仓樱子远远的眺望着天际那道华光冲天的地方,一边收起地图一边带着一丝不满的说道,“真想过去看看帝都究竟怎么了,要是不用赶路就好了。”
乔仓晓对此倒是没有多少感触,倒不如说他其实觉得早点到宏川赶紧休息更重要:“被这么强大的咒术命中,就算是五行机关恐怕也撑不住吧?”
“真不知道中华联邦到底是怎么了,合久必分?”点点头随意的应付了一句,乔仓樱子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仅凭这样的余波她也看得出来五行机关是凶多吉少了,恐怕不仅是五行机关。连它的所在帝都,现在或许也已经被彻底从地图上抹去了,“不过不管怎样,我对这片土地的胃口,都是越来越小了。”
乔仓樱子想要的是综合国力远超东瀛的中华联邦,而如果连帝都被抹消的话。未来中华联邦的群雄四起将会是显而易见的,没有谁会错过这乱世,说到底人心才是最可怕的东西。只是对②☆②☆,于乔仓樱子来说,那样的中华联邦就没有多少吸引力了。
两人看了一会,直到远处华光缓缓消散的时候才准备再度赶往宏川。而就是这时候,只听空中一声雷鸣炸响,乔仓樱子刚循声抬头望去,却眼见一个身穿粗衣看上去三十来岁的男人从天上落了下来,不偏不倚的正巧砸在了自己身上。
一旁的乔仓晓也是被吓了一跳。在他看来,只听一声雷鸣,旋即一声呼啸传入耳中,紧接着就见什么东西落了下来把一旁的乔仓樱子砸了下去。
“母……母上大人?”慌乱无措的想要把乔仓樱子扶起来,却不料一眼便看见从天上掉下来的东西竟然是个男人,这一下乔仓晓心里却是升起了一股无名火,一把将那人拽了起来,“你是什么人。刺客?”
此时乔仓樱子也起身站了起来,本来被这么个东西砸中就已经很不爽了。结果听到乔仓晓没脑子的来了句刺客,当下便是一巴掌抽了过去:“他要是刺客你现在就只剩下对着我的尸体切腹谢罪的份了。你,究竟是什么人?”
后一句话显然是对那从天而降的人说的。
在乔仓樱子眼里,眼前这家伙虽是一副穷酸样,但却有修士那种独特的不食人间烟火的面相,想来是个平日里隐而不出的散修。但即便如此。他体内那微弱的灵力却让乔仓樱子彻彻底底的没了戒心,太弱了,简直太弱了!混成这幅样子才有那么一点修为,这家伙看上去也三十岁了吧,白活了不成?
噬咬媚骨的声音传入耳中。那人顿时身子一抖,竟是脸红了起来扭扭捏捏的朝后退了几步,毕恭毕敬的朝乔仓樱子一拜,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我是帝都附近的一介散修,不知怎么被人施了咒术,回过神来就,就落到这了……那个,我,我没砸疼您吧?”
帝都?虽然对方的那副样子使其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又跌了一截,不过乔仓樱子却听到了重点,这家伙是从帝都来的?
“没事,虽然没来得及躲开,但我已经用咒术挡住了,要不然你以为你这修为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来也能毫发无伤?”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乔仓樱子看了看那个散修,直接就问了起来,“你说你是从帝都过来的?帝都刚才究竟怎么了,我要你如实告诉我。”
掺杂着言灵的话传入他的耳朵,只见他旋即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点了点头说道:“帝都之前突然瘴气四起,五行机关组织我们这些人一同应对,最终却仍然无法保全帝都,最后五位长老联合内门弟子,为了保全整个中华联邦,把帝都彻底炸掉了。因为我有一熟识是其内门弟子,因而最后时刻把我转移了出来。”
“等等,把帝都彻底炸掉了!”惊讶万分的重复了一句,乔仓樱子看着那人的双眼几番确认着这句话的真伪,最终确信他的确还在自己的言灵的控制之下,“竟然……竟然是真话。那,五行机关的人?”
“除了外派到各支部的人,以及尚且不知所在的尊者大人,整个五行机关,连同帝都民众,无一生还。”
眯起眼来朝着帝都的方向望了望,乔仓樱子嘴角微起轻笑一声道:“无一生还……无一生还!好一个五型机关,这份魄力倒是霸气十足,我乔仓樱子佩服的很啊。为了把那东西彻底灭掉,选择了这种方式。”
“母上大人,”乔仓晓看了看那散修,只见他现在依旧是双眼迷茫,明显是还在乔仓樱子的言灵控制之下,这才放了心的说道,“这家伙虽然说的都是真话。可毕竟来路不明,要不现在把他解决了免得又是个麻烦。”
乔仓樱子也知道他所谓的麻烦是什么。看那家伙的样子,想来也是毫无去处,这一路上说不定就得是个跟屁虫,而且正如乔仓晓所说,来路不明才是真正的隐患。即便只是散修,即便修为弱的根本无需防范,可谁知道他不是别人做了什么手脚故意扔过来的?
然而略一思量,乔仓樱子却摇了摇头:“不用,把他带在身边说不定还有个好处。如今帝都已经被毁,我们如果救了他的话,那些五行机关各个支部的人对我们的态度也会有转变,这一路上不知要穿过多少支部,要是都需要停下来接受检查的话可就太麻烦了。”
“是。母上大人英明。”
抬起纤纤玉手轻轻一拍,那散修像是从那黄粱一梦中陡然惊醒一样,看了看两人有些不知所措。
“听好了,你从天而降本是有着性命之忧,我们两个怕是与你有缘,故而在此出手相救。接下来我们要去一个叫宏川的地方,有没有兴趣一起走?”乔仓樱子说着掏出半截地图给他看了看,一来是为了说明自己确实是赶路来的。而来也是想让他知道自己有着目的地,如果他没什么把握能跟得上自己的话还是早早放弃吧。
惊喜万分的点了点头。那散修朝她一拜,旋即道:“两既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就跟着两位,沿途也好做个照应。”
微微一笑,乔仓樱子心道谁要跟你做个照应,无非是拿你做个通行证罢了。
然而即便是她也没有察觉。就在方才乔仓晓要对他不利的时候那散修的手中悄然聚集的灵力;她更不知道的是,眼前这个看似修为孱弱的散修,竟是实力与自己不相上下的一代阴阳大家;而她更没有料到,自己把他当做通行证,而对方却将自己只是看做带路人而已!
至于那失态的样子。则完完全全是他装出来的罢了,自始至终乔仓樱子的言灵也没有影响到他,而那半真半假的话,也只是为了糊弄乔仓樱子罢了。
因为在那三十多岁的面容之下,有一颗百岁的灵魂正在冷眼旁观着这两位自己曾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一切,只怪阴差阳错。
遥远的宏川,地脉之中终是了却一件心事的呼延尊者与溟一同变幻着手印,将身周跃动不止的阵法平息下去。
“真的做到了呢,话倒是轻松,只是抛却话语任谁都能看出他此时的紧张,甚至注视着呼延尊者的那双眼睛连眨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他会在自己疏忽大意的一瞬间出现什么意外,“第一次借助地脉的力量,是不是感觉到了自然万物的伟大?”
“确实……这股力量如果没有你指引的话,仅靠我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掌控的。”四周阵法终于彻底平息下来缓缓消散,呼延尊者也是松了口气,“辛苦了,溟。”
借用天地之力,这过程中稍有不慎便是爆体而亡的结果,而且帝都的灵脉已经被污染,就连呼延尊者也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在施术过程中被侵蚀。把溟叫来一同施术,一方面是为了让他帮助自己,另一方面,是为了让他能在自己被侵蚀的第一时间杀掉自己,以绝后患。
摆了摆手缓缓起身,溟看了一眼似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呼延尊者,四下的看了看轻声道:“其实你才是最辛苦的吧。亲手毁掉自己曾经付出了一切的东西……帝都的民众,总枢的那些师兄弟们,还有……还有你的师尊们。”
听着溟的话,呼延尊者只是沉默不语。
他没有什么想说的。自己的这双手已经沾满鲜血,时到今日他才有些与宋成杰相同的感触,为了什么目的而对自己的子民做出这种事的感触。抬起头看了看溟,呼延尊者也明白溟此时的心情也不怎么样。毕竟不管怎么说,帝都灵脉都是孕育出他的地方,自己亲手毁了五行机关,而溟却是亲手毁了自己的归宿。
“算了,这些都过去了。帝都灵脉这下也彻底消失了,剩下的事情就是拜托各个支部的人,一点一点清除掉那些已经散逸出去的污秽就行了。”甩了甩手,溟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话锋一转问道,“你那小女友怎么样了,没事吧?”
“嗯,我现在还能感受到自律五行的气息,她没事的。”点了点头,呼延尊者也不在做作的害羞了,经过了这次堪比生死离别的变故,他已经明白了那个一直以来暗暗的支持着自己的人在自己心里真正的位置,“我想用不了多久她就能回来了,到时候也介绍你们认识一下吧。”
很是高兴他有这个想法,只不过溟还是摇了摇头,有些遗憾的说道:“虽然很想到时候逗逗你们两个,不过老夫就算了吧。我本是天数之外的存在,如果她与我有了什么缘分,是福是祸就连我们也看不出的。”
微微一笑,呼延尊者也不再多说什么,溟说到底是个天地间的灵物,虽然现在是自己的式神,但与他相关的命数确实是自己看不清的。
“不过最后就连我也是绝望了,最后时刻按说就算是你那些师尊们也已经没有实力破开灵脉了才对,究竟是谁给了我们引导?”
听了这话,呼延尊者也面露疑惑的摇了摇头:“那人所处的位置正是地穴,且不说从那里要击穿地面是多么困难,仅仅是能进入那里与师尊们一起,就已经不是什么普通的修士能够做到的了。不过……在那种地方,就算修为再强恐怕也已经……溟,我打算以后在这宏川的地脉之下做一个他们六人的衣冠冢,多少也是我的一些敬意,至少要让今后的五行机关记住他们。”
“可以,这种事情不用与我商量。”冥点了点头爽快的答应了。如果没有呼延尊者的师尊们一直以来的压制,恐怕帝都灵脉早就不复存在,就更别说是自己了。为了那些人设一个衣冠冢,情理之中的事情自己怎么会不答应,“啊对了,以后的事就先别想了,在帝都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想必陆续赶来的其他那些组织的人也都有所察觉了。驱魔师大会上好好跟他们解释一下吧,想必到时候闲话会不少,你要做好准备。”
“嗯,我明白的。”呼延尊者说着伸了个懒腰,转身朝外面走去,“到时候不光要解释,对他们我还得做检讨才是。”
溟听罢微微一笑跟了出去,如果这种事情就能让呼延尊者一蹶不振,那自己未免是看错人了。
只是溟没有注意到,转过身去的呼延尊者的嘴角,已经渗出了刺眼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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