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东荒城,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东方白豁然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之色。
转而,他上下打量着天无痕,脸上满是惊疑之色:“少年人,你说你叫什么?”
“天无痕!”天无痕再次重复道。
“天?你姓天?你真的是天家的后人?”东方白瞪大了眼睛,再次问道。
天无痕微微点头,同时心里长长的出了口气。
天,这个姓氏带给自己家族的,是灾难,是不断的没落。
同时,它也代表曾经的辉煌!
走的路越多,越远,知道万古之前天家的人越来越多,自己似乎距离解开天家天命之谜的那一步也越来越近。
下方,无数人一脸震惊之色。
他们中,许多人盯着天无痕,脸上带着几分迷茫,几分疑惑,几分探究。
一些不知道天这个姓氏的人则是一脸惊奇之色,震惊与居然还有天这个姓氏。
但是,当他们感觉到气氛的一眼,尤其是见到那些修为强大,雄踞东荒一方的天境强者脸上的凝重之色的时候,他们敏锐的察觉了事情非同寻常。
许久,东方白幽幽的一声叹息,问道:“孩子,你这么小的年纪,独自一人,这是要去哪里?”
东方白没有问天无痕从哪里来。
他知道,此时东荒城内有许多人怕是都想将眼前这个少年抓起来,逼问家族所在,抓到天家的人送去星辰殿、曜日神教,而且自己便是问了,天无痕也未必会说。
“南荒!”天无痕淡淡的说道。
“南荒!?”东方白重复着,一脸震惊之色,说道:“那里可是星辰殿的地盘啊!”
“我就是要去找星辰殿的人!”天无痕再次说道。
整个东荒城内,无数人沉默了。
东方白盯着天无痕,目光微亮。
最终,他轻轻的点头说道:“天无痕,你去南荒之后,万万留神,轻易不可再言你的姓氏!”
“我既然敢去南荒,就不惧星辰殿。”天无痕淡淡的说道。
东方白苦笑着,他微微摇摇头说道:“若是因为你的姓氏,整个南荒都与你为敌呢?”
天无痕眼神微凝,瞳孔微微收缩。
东方白看向下方众人,脸上出现一抹嘲讽讥笑之色。
“星辰殿、曜日神教作为大陆最顶尖的几个势力之一,统治南荒,北荒无数岁月,别说被他们彻底控制的南荒和北荒了,便是这东荒境内,许多人也是附庸在其身旁,天家的事情,他们中很多人,已经丢掉了自己的...”
东方白说着,似是想到看了什么,止住了话头。
东方白想到,东方家在自己未曾证道之前,不也一直想要依附曜日神教,想要借他们的力量,成为整个东荒之主么?
现在,自己证道成圣,不需要依靠曜日神教,东方家也可以做到。
但是,在此之前,自己不也接受了那个附加条款么?
面对天无痕疑惑探究的目光,东方白幽幽的一声叹息,传音入密,对天无痕轻轻的说道:“少年人,你快走吧!不要再多留了!”
天无痕眸子微微闪烁着,对东方白微微一礼。
转而拉着凰念,一步跨出,直接出现在东荒城内的传送阵所在的位置。
天无痕眸子中梦幻般美丽的蓝色光华闪烁着,按照传送使吴老送给自己的那个玉简上的方法,催动传送阵。
东荒城内,许多天境强者默默的看着天无痕的动作,脸上神色莫名。
随着天无痕拉着凰念一步踏入其中,身形消失,许多人长长的松了口气,如释重负一般。
东方白盯着传送阵方向,眼神复杂。
他去了南荒会如何呢?被星辰殿强者诛杀?又或者......
这片天地的生灵,终是亏欠他们太多太多了......
他!也许就是代天家那无数英烈先辈们,来向这片天地的生灵讨债的吧?
......
玄界大陆
南荒
南荒城比起东荒城,明显繁荣,奢华了许多。
其蕴含的天地灵气浓郁程度,比东方白步入玄圣境之后的东荒城,胜过一些。
南荒城,传送阵所在的九霄之上,一道光柱突然出现,光芒璀璨无比。
“喂,老二,干活了!”
一个胡子扎着一根小辫的老者仰头看着天际的那道光柱,说道。
“不干!成天都是这些破事,让他们在上面待一会好了!”
另一个胡子上扎着两根小辫,一身邋遢道袍的老者懒洋洋的躺在地上说道。
说着,他将手里一个黑漆漆的葫芦举到口中,轻轻抿了一口,小眼睛微眯,一脸陶醉状。
“老二,你再这样我可就不跟你一起待在这乌烟瘴气的南荒城当传送使了!”
胡子上扎着一根小辫的老者一脸不忿之色,气呼呼的说道。
“你不呆在这儿你还能上哪去?回去跟那群家伙争权夺势啊?”
被称为老二的老者一脸鄙夷状,再次喝了一口酒,说道。
“嘿!我不待这,我不能去西荒城啊!我不能去东荒城啊!到时候我和老吴换,让那个闷葫芦和你一起!郁闷死你!”
“得得得!老家伙,算你狠!”
说着,老二再次喝了一大口葫芦里的酒,站起身来。
两人立到传送阵前,相互对视了一眼,微微点头。
两人同时动作,身上光芒大盛,手印翻飞,车径熟路一般,就要出手降下指引,将那传送而来的人接下。
突然。
九霄之上那道光柱光芒大盛,轰鸣作响,那道光柱缓缓降下,与此同时,整个传送阵都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两位老者豁然瞪大了眼睛,手中的动作同时停下,身上的光芒也随之消失。
“咕咚!”
老二咽下了口中的那一大口酒,瞪大了眼睛:“老大,这什么情况?没有指引,怎么自己落下了!难道来的人和咱一样,是传送使?”
“不知道!”老大皱着眉,盯着这道光柱的脸上满是凝重之色:“看样子,这似乎是从东荒城传送过来的,难道是闷葫芦老吴想咱兄弟俩了?过来了?”
“不能吧!咱们每天这么忙,老吴又不像咱们,玩忽职守的!”老二说道。
“什么叫咱们玩忽职守?”老大一脸怒容,详怒状。
“一直都是你一个人玩忽职守,我可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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