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太牛叉了,李飞一伸手,竟然凌空手抓住了水果刀!下一秒,只听教室里不约而同地响起了一阵惊呼声,同学们看的是惊心动魄,想想都疼的头皮发麻。
就算是赖越津,也是不可思议地望着李飞,这小子是不是疯了,见到砍刀不躲,反倒是主动迎了上去,并硬生生地抓住了锐利无比的刀锋,赖越津承认,就算是自己,也没那个胆量做出此番举动。
看到李飞如此不要命地救下自己,陈风霎时心生感动,心中暗想,他这辈子跟定飞哥了,以后定要为其上刀山下火海,因为自己欠他一条人命。
“老大!”
陈风赶紧跑过来,他担心李飞的手掌被水果刀砍断了,李飞撇下砍刀,摊开手掌,上面赫然一道不深不浅的血口子,鲜血汩汩流个不止,看上去有几分血腥惊悚。
王雨婍吓得小脸煞白,匆匆掏出几张面巾纸递给李飞:“赶紧去医院吧,失血过多会很严重的。”
李飞接过面巾纸,顿觉一阵好闻的馨香扑面而来,他微微一笑:“没关系,待我解决了这群垃圾再说。”
他不明白赖越津为何要带人找自己的麻烦,但是有一件事他很清楚,那就是有人来班级闹事,就不能大摇大摆安然无恙地离开。
“麻痹的,敢伤我老大,我跟你拼了!”
陈风突然犹如发怒的豹子,蹭地一下窜了出去,直奔赖越津而来。
“从哪里冒出来的小瘪三,敢在我面前放肆!”
赖越津勃然大怒,猛然一脚,踢中了陈风的胸口,当场将其踹昏过去。
昨晚他之所以身手没这般勇猛,那是因为一根钢管两把尖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且他置身轿车之中,无法施展手脚。
李飞冷冷地说道:“赖越津,这一脚,我会替陈风加倍还回去的。”
赖越津一指地上的陈风:“姓李的,别以为打败了祝彪就可以在我面前嚣张,告诉你,你的小弟就是你不久后的下场。”
“你这么恨我?”李飞笑吟吟着,完全看不出刚刚手掌被砍伤的样子。
在谈话之际,他正通过神瞳术迅速地进行运气疗伤,伤势尽管不会很快好起来,但是伤口处已经不可思议地慢慢止住了血。
“你不仁我自然不义。”
“我是跟你母亲约会了还是将你女朋友搞怀孕了?”
“小子,你敢背后捅我,现在却不敢承认吗,真是懦夫。”
赖越津的话顿时引来了轩然大波,李飞从背后捅赖校霸?莫非是捅菊花?那画面唯美的简直不敢想象。
李飞摇了摇头:“我对男人的菊花没有兴趣,女人的也没。”
“少转移话题,我跟水杨花的事情,是不是你向苏鹏告的密。”
“再乱说半句,我打断你的狗牙。”
赖越津的牙齿本来就被打断了两颗,李飞的这番话正好戳中了他的“G”点。
“嘴硬是吧,我非打得你乖乖承认为止。”
话音落下,赖越津气势凌厉地朝李飞的右掌踢来。
这孙子够阴的,明知道李飞的右掌受了重创,却故意去踢受伤的位置。
“我就让你一只手。”
李飞右手背在身后,同时右脚抬起,犹如一把战斧朝着对方的腿部狠狠抡去。
彼此的双脚以山岳压顶之势重重地撞在一起,随之分开,然后以更威猛的势头再次踢出。
短短几秒钟,两人便迅速地踢出了七八脚,一时间难以分出胜负。
同学们看的那叫一个过瘾,赖越津跟李飞棋逢对手,打的如此胶着激烈,令人大呼精彩。
当然他们并不明白,赖越津是越踢越着急,因为这家伙的小腿此刻疼的厉害,他每出一脚,就感觉是踢在了铜墙铁壁之上。
赖校霸费解不已,真是纳了闷了,难道说姓李的不是血肉之躯吗?
他现在有些明白,刚才并非是祝彪太菜,而是李飞实在是太厉害。
以赖越津目前的腿劲,几下踢断一棵小树丝毫不成问题,如此的攻击力,落在人身上的话,怎么着也得重创对手,然而李飞看上去则是悠然自若,完全没有一丝疼痛的迹象。
他哪里会知道,李飞早已不是普通之躯,拥有无比神奇的元力,不仅可以显著提高攻击力,也在无形之中大大增强了防御度和敏捷度,更何况,这家伙前不久打通了经脉,身手更是今非昔比。
可以说,如果早几个星期的话,赖越津可以一脚踹翻李飞,但现在却是大相径庭。
就在赖越津焦灼万分之际,李飞的脚突然改变了攻击路线,电光火石之间,凌空一个倒勾,脚尖不偏不倚地踢中了对方的下颚,然后稳稳地落在了原地。
那动作漂亮帅气至极,以至于不少同学心生后悔,没能及时抓拍住如此精彩的瞬间。
赖越津当即向后仰去,四仰八叉地摔倒在地上,脸上的口罩也掉落下来,露出那肿的跟猪头一般的脸庞。
同学们见状不觉纷纷议论起来。
“这货是赖越津?怎么看起来不像啊,听说赖校霸长得很帅的。”
“靠,这年头山寨货真多,居然有人有兴趣冒充赖校霸。”
“说不准这家伙就是赖越津,只不过被人打破相了而已。”
“反正我是不相信这猪头是赖校霸,身手烂的不忍直视,估计我上去也能将他干趴下。”
赖越津闻言,气得差点昏厥过去,靠,老子像猪头?身手很烂?
嚣张跋扈惯了,被这么多人肆无忌惮地言语****,他不禁七窍生烟。
说老子身手不济是吧,现在就证明给你们看,我是怎么虐李飞的!
极度愤怒之下,他站起了身。
李飞上下打量着赖越津:“你就是传说中玉树临风帅得掉渣中老年妇女杀手赖校霸?”
看到眼前的这个红烧猪头,李飞可以想象的到,之前赖越津被人打的是多么的惨。
在波多学院敢如此不计后果整赖校霸的,没几个人,既然苏鹏已经知道了水杨花出轨的事情,那必然是他对赖越津进行了报复。
只是不清楚是谁告的密,目前看来赖越津是认定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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