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踩神的父亲是影响力很大的董事长,财大气粗,舅舅更是警察厅厅长,想让你将牢底坐穿,你这辈子就别想再出来了。
李飞功夫是不错,然后很多事情,不是仅仅靠拳头就能解决的。
这一次,李飞的对手也许不是最能打的,却手握实权,想置李飞于死地,绝对会有一千种办法。
一名会点功夫的穷学生穷叼丝,跟一个警察厅厅长外加一个大财团交手的话,从博弈场面上看,李飞必败无疑,自己也是空着急,帮不上任何忙。
很快,陈升亲自带着戚曼琳、李明等大批警员来到了病房,将病房内外围得是水泄不通,那架势像是在围捕穷凶极恶的重刑犯。
平时出警,一般陈升都是坐在办公室里直接下达命令,如今亲自出马,看来是上头下了重大指示,其实一点都没错,不久前他接到了上头亲自打来的电话,务必要不惜一切代价在第一时间内抓捕风火雷,所以他不敢怠慢,相当重视,召集警力匆匆赶了过来。
见到李飞,陈升不觉一愣:“咦,飞少,你怎会在这里?”
难道说风火雷跟李飞之间有关系?即便是这样,自己也没办法了,李飞的面子固然要给,但是这件案子自己也是无能为力,毕竟是上面亲自下的命令,处理不当,自己这个局长的位置也难保了。
戚曼琳也是无语了,似乎每一次出警,都能碰见李飞,难道他们天生就是冤家吗?
李飞看向风火雷:“他是我我朋友。”
“对不起,飞少,这件事恐怕我无能为力了。”陈升长叹一口气,“您的朋友得罪的是宁大少,上头有令,务必要将他逮捕。”
李飞点了点头:“这件事我不会为难你的。”
他能够理解陈升的难处,上头施压,小小的警察局局长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那好吧,在风火雷关押期间,希望你们对他好一点,毕竟他现在受了重伤。”
陈升当即做下保证:“放心吧,飞少,既然风火雷是你的朋友,我们一定不会委屈他的。”
李明上前一步,拍了拍李飞的肩膀:“飞哥,我们会尽可能地善待他的。”
戚曼琳走上前,将冰冷的手铐铐在了风火雷的双手上。
风火雷突然回过头:“照顾好玲玲,多谢。”
李飞低声对风火雷说道:“我希望你会为未来的不久亲自照顾她,相信会有这么一天。”
风火雷那冰冷的眼神里无声地划过一丝感动!李飞这个兄弟,他风火雷交定了。
而此时在另一间病房内,两名中年男子站在病床前,望着病床上浑身上下缠满纱布的宁踩神,交谈起来,穿西装的是宁踩神的父亲宁伯宇,穿便装的则是他的舅舅刘明翰。
最为着急恼火的莫过于宁伯宇,他刚刚从医生那里获知,宝贝儿子身体最重要的部位废了,他就这么一个富家公子,出了如此事故,看来风家香火难续了。
“明翰,踩神的事还要拜托你了。”
刘明翰点了点头:“我会让伤了踩神的那个人,永远关在牢房内。”
“最好是全关押重刑犯的那种。”
“放心吧,我会安排的。”
“可不可以判那小子死刑。”宁伯宇越想越冒火,恨不得将风火雷生生活剥了。
“恐怕这很难做到,不过如果让他在监狱里生不如死,岂不是更好。”
……
医院的走廊上,陈天急切地问道:“姐夫,风火雷的事情你真的要管到底吗?”
他觉得,这件事情,尽管跟李飞存在一点关联,但并非太大,为了一个风火雷,得罪警厅高官,似乎是很不理智,而且很可能招来大祸。
聪明的人,识时务者为俊杰,明哲保身嘛,选择见机行事,面对强权,则选择“隐形”,不闻不问溜之大吉。
而这一刻,李飞则像个十足的笨蛋。
李飞义无返顾地回道:“当我打心底视风火雷为兄弟的那一刻起,我就决定不会退缩。”
哪怕前方道路泥泞,无尽风暴,漫漫黑暗,都不能阻挡他的步伐。
在这个世界上,人有很多种活法,你可以为自己而活,也可以为兄弟而活。
陈天提出了心中的担心:“姐夫,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话,恐怕会得罪大人物。”
“如果你一味地选择逃避,那么,大人物永远是大人物,而你,则注定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可是倘若你出了事,姐姐她一定会伤心的。”
李飞默不作声地先行离去,陈天的话虽然没错,但是李飞有他做人的宗旨,真正的强者,是不会畏惧强权的,如今李飞有非凡的异能在身,他觉得自己有了叫板强权的资本。
卧室内,李飞紧闭房门,默默地抽着烟,地板上散落着七八根烟头,他在想着对策,托关系,找苏家姐妹父亲苏云开出面?
恐怕即便苏云开出面,也很难摆平警察厅厅长吧,更何况,李飞不想让苏家掌舵人欠对方很大的人情。
找崔永元?他只不过是小小的官员罢了,而且将其卷入此案,也不太合适,所以这件事情,必须自己来处理,可是自己靠什么来跟刘明翰抗衡呢?
李飞心中也很清楚,无论是从财力物力还是人力,自己都非刘大厅长的对手。
这时候,他才发现,遇到真正的大事,有人脉是多么的重要。
也许一个大佬的几句话,就能将极为棘手的事情轻而易举地摆平。
而现在,李飞唯一可以借助的力量,只有他自己。
没人能够帮助他,唯一可以帮助自己的,便是心中那份正义的力量。
这是一种绝望,也是一种挑战。
……
此时在中海市的某个房间内,一个老头推门而入,阴沉着脸,对大强说道:“大强,有两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
那个老头是大强的直接上司,人称三爷。
大强不禁神色紧张了起来,通常台词不都是有两个消息,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嘛,怎么轮到自己,全是坏消息。
“三爷,您讲。”
三爷缓缓开了口:“第一个坏消息,老板在与苏云开的竞标中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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