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独泓在死亡海,回顾以往经历的一切,从此刻起,往前回忆,此刻之前,所有经历,在他脑海,翻江倒海。-79-
“自己所做的一切,如同梦幻,”夜独泓心想,“建立国家、宗教、人权协会等等,这些,如同梦幻。”
黑雄姿问:“你在想什么呢?说来听听。”
夜独泓说:“我做了一些别人眼中的大事,而我不认为自己就那么高尚,我只是做了我愿意做的,帮助别人,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我建立了一个国家,让自身受到威胁的人,来到我的国家,得到安全。我也不像一些谣言说的那样,是个被盲目膜拜的人,我没有造谣说地球有什么灾难,也没有胡说八道地讲伪科学,我不会欺骗别人说我能拯救宇宙,这些都是我要澄清的事实。”
“你就在想这些事情吗?”黑雄姿问。
夜独泓说:“来到这里,我产生了一个想法,大庄园国,我不想回去了,泓教,我也不想再提,人权协会,‘交’给别人去管理,我只想一个人,一个人平淡地活在这世界上,世界不要搅扰我,我也不去搅扰世界,我要每天过得很恬静,享受恬淡的快乐。”
“你刚才在想这些事情吗?”黑雄姿问。
夜独泓说:“是的,我在想这些,我想了很多。我呀,想在这里种田,这里是海面上,怎么种田呢?如果能有一个大船,船上有小小的田地,那我能在大船上种田,该有多好,我可以在大船上收割我的小麦。唉,算了,我还是在船上钓鱼吧,在海面上,钓一辈子鱼,在海面上。生活一辈子,在海面上,漂流一辈子,直到我死亡的那一天。你觉得这样怎么样?”
“你是不是因为最近国事繁忙,产生了这些想法?”黑雄姿说,“我劝你睡上一觉,休息休息,感觉你是在说胡话。是在说梦话,你要是离开不管了,大庄园国、泓教、人权协会怎么办?这些,不能没有你。”
“别跟我提这些,那都是什么呀?是我有兴致的时候做的,什么国家、协会,都是我有兴致的时候组建的,”夜独泓说,“就像我有兴致的时候画了一幅画,如今兴致变淡了。我不想再去管过多事情,那些组织呀什么的,会由我信任的一些人帮着料理,我呢,从今天起,就是一个流‘浪’汉一样的人,流‘浪’汉,你懂吗?”
“什么?你要做一个流‘浪’汉?往哪儿流‘浪’呢?”黑雄姿表现出了中年式的惊讶。
夜独泓说:“我不会带很多钱,这次出来,我就没有带几个钱。别人都知道,如果我愿意,可以买下整个地球,但我想行走天下。这是一种流‘浪’汉一般的生活,我不能带许多钱,这次,我身上的钱就很少,我感觉自己成为了一名真正的流‘浪’汉。”
黑雄姿:“你以前给我说过,在你们古雨镇。就有一个流‘浪’汉,很出名,你小时候上学那会儿,经常听那个流‘浪’汉讲故事,你是不是受他感染,也想去行走天下?”
夜独泓:“我感觉你搞‘混’了一个概念,流‘浪’和行走天下,看似一样,其实不同,流‘浪’是比较漂泊、略带愁苦、比较贫穷的状态,而我说的行走天下,是有益身心健康的,是极为潇洒的状态。我说了,从今天起,不要再提我是国王,不要再提我是教主,不要再提什么什么,我就是我,从今天起,我要开始行走天下的生活了。”
黑雄姿说:“好,支持你。这几天,你都去了哪里?”
夜独泓说:“就说前几天吧,我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坐车去的,下了车,我就开始往东走,又往北走了一些,然后继续往东走,我大的方向是往东的,我到的那个地方,往东,就是城市的郊区了,我以为,郊区会有很多城中村,很多小街小巷,里面会有很多人,会很热闹,但我一步步走过去后,才发现,那些城中村,都被拆了,我没看到热闹的景象,而是看到一片废墟。”
黑雄姿:“你也有失误的时候。”
夜独泓说:“我不肯罢休,还是往东走,但走了很长很长的路,我又发现,一些地方,盖起了高高的楼房,楼房有二三十层,楼房外表很光鲜,我从废墟走到这个地方,看到这些楼,失望了,我要找的城中村,还是没有找到。”
黑雄姿说:“你就那么一步步走,可真是一个流‘浪’汉了。大庄园国的事情,还有,反抗魔域恶人、白‘玉’山恶人以及其他天下所有恶人的行动,都需要你指挥,你怎么能说不管就不管呢?你怎么能说走就不走呢?这让我想到封建社会的皇帝,一个皇帝,怎么能说不理朝政就不理朝政呢?怎么能说跑就跑呢?”
夜独泓说:“关于反抗魔域恶人、白‘玉’山恶人以及其他天下所有恶人的决定,我已经下发了通知,我制定了一系列方法,这些方法,都是草案,都是初步制定的方法,这个方法,会在以后的实践中逐步完善,我说我要行走天下,并不是说一点儿都不管我该管的事情了,而是说我要把事情‘交’给别人做,‘交’给有能力的人管理,一些特别重要的事情,我还是会决策的。”
夜独泓独自行走天下,偶尔会感到人情寡淡、世态苍凉,而当能喝到热水,用热水洗脚,能吃一顿饱饭,他又会感到人情回暖。
前几天,他独自在自己的路上疲惫前行,背上有六十升容量的登山包,手里还提着一个包,手里提的这个包,夜独泓想再过一年就把它捐掉,捐给买不起包包的人。
夜独泓是勇敢的人,带很少的钱就敢出‘门’,但出‘门’还是会遇到问题,见到一条路,前面有几辆挖掘机停放,他就问路上走过来的两个小伙子,问这条路能不能走过去,其中一个好像能走过去,以前从那里走过。结果夜独泓就往前走,本来很累了。脚都走难受了,还是往前走,走过去,才发现此路不通。那个小伙子。看着‘挺’‘精’干,说个路都说不好,他说好像能走过去,他好像在骗人哦,唉。夜独泓感觉那个小伙子真是可恨。
夜独泓继续在路上走,结果一直走,走到一条大路上,这里路上车多,地面上有个高架的长路,上面是通地铁的,有地铁从上面轰隆隆开过。这个地方,看不到旅馆,再往前走,将会是同样的结果。
夜独泓太累了。就找了辆出租车,说要去城中村,司机问是不是纯农村,夜独泓说是城中村,司机就把夜独泓拉到一个地方,那里有个铁架子,铁架子上有个村子名字,名字下面是“欢迎您”三个字,但是这个架子后面的路,看起来很短。而且灯也没有。
夜独泓就下车,走过去,发现此路不通,这里没有灯。虽有住户,可跟废墟差不多,这里没有旅馆。夜独泓就感觉,那个司机好可恨,把自己带到这个地方,并不是自己想要的城中村。
夜独泓听孟海说过。城中村里很多东西都便宜,尤其是旅馆和‘女’人。
夜独泓只是要去住宿,他走了走,又走了走,脚和‘腿’都快走废了,他快要走崩溃了,他接连不断地走路,已经走了好几个小时了,差不多五个小时吧,这样不停地走夜路,人都快走废了,夜独泓怕走的死掉。于是又搭了一个出租车,这个出租车上的司机,问夜独泓要去哪儿,夜独泓说要去某某地。
夜独泓说出了那个地,结果司机就将车开上了高架路,这条大道,会直通那个某某地,但夜独泓不想直接去那里,直接去那个可能有城中村的地方,会‘花’费很多路费。夜独泓看计程车费用显示达到了近二十元,就给司机说,往辅路上开,不要在这大道上行进了,这大道很长,出租车可以快速前行,这么快行驶,车费是快速往上涨。
不远处有路牌,上面有“出口”二字,夜独泓要求司机下这高架路,说前面有出口,下去吧。
夜独泓说自己是要找旅馆的。司机就开车直‘逼’出口,下去了,司机关了表,他说不给你计费了,旁边有酒店,给你拉过去。
旁边是有酒店,但夜独泓说住不起,看那酒店灯光明亮,一看就是住不起的酒店。
但司机说不会太贵,他说你别看那牌子是那样,不贵的。司机看到了一家酒店,牌子上有四个小时六十块的标示,说不贵。夜独泓给了车费三十,下车。
夜独泓身上钱不多,他不想一下‘花’掉,‘花’掉就好像割掉他一块‘肉’。
明亮的酒店外有一天八十的标示,夜独泓进去问价格,结果前台说会员初次体验价是八十,夜独泓听完转身就出来,外面标示的八十一天,原来是办理会员后第一次住是八十元一天,以后就是另一个情况了。夜独泓除了酒店,继续走路。
这夜里,夜独泓看着眼前的街道,街道不长,然而夜独泓已经不能再走了,很累了,但仍旧坚持往前走,前面左转,走了一截路,看到一个宾馆。
这个宾馆,有一百的房间,洗手间、浴室在室内,有空调取暖,夜独泓问最便宜的房间,前台的男人说,有一个八十的房子,没有空调取暖,厕所在对面。
夜独泓住了八十的那个房间,进去后,还不错,两张单人‘床’,有一个电视挂在墙上,夜独泓只想立即躺下睡觉。
两张‘床’上都有被子,左边的‘床’上摞了两‘床’厚杯子,这屋子温度低,盖两‘床’被子,不会冷。夜独泓放了重重的两个包,关了灯,‘摸’黑拉下杯子,两个都铺下来,脱了‘裤’子,但留了保暖‘裤’子,脱了外面的棉衣,上身留了保暖衣,钻进被子,终于可以睡了。
终于获得可以休息的‘床’,他能感受到因为走了很多路而有些难受的脚,血液似乎在迅速从脚底流过,他走了太多路。
夜独泓在死亡海上,向黑雄姿简单说了前几天长途步行的经历,黑雄姿说:“你从天刚黑,走到夜里一点,中途坐了两次出租车,你那一晚,睡的香吧?”
夜独泓:“躺下就睡着了,香不香不知道。第二天,我感觉身体从那种疲倦中恢复了不少,我又能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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