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香广场是品香园里一个人流量大的地方,只要站在广场上,四处去看,就能感受到来来往往的人给人的那种浓重的生活气息。【】
紫云手中举着一把扇子,很清雅的扇子,马茶手里拿着一个苹果,正准备吃,夜独泓在前面走,两人磨叽地跟在后面。
夜独泓:“你们经常来这里吗?看这里的人,可多了,紫云,你不是爱画画吗?这里人多,有兴趣的话可以在此处写生,就画这些动态的人,应该能完成很多富有生活气息的绘画作品。”
紫云:“我曾经到过其他地方,也是像这样的广场,就坐在广场内的椅子上画画,确实很有意思。”
马茶:“紫云的画是很好的,她很有才华,我觉得她是才高八斗,很厉害的。”
紫云:“这话我就不爱听,什么叫才高八斗呢?我认为才华是不能用斗来量的,才华不可斗量。”
马茶:“人们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第一次听说才华不可斗量。”
紫云:“我的才华是海中的水,是海边的沙,你量得过来吗?我的才华有多少呢,像海边的沙子一样多,我的才华多如海边沙数。”
马茶:“你还不谦虚。”
紫云:“谦虚的是5长5风5文5学,w±∞x.王八。”
广场不大,但散步是足够的,三个人的脚才有多大呢,走啊走,仿佛广场无限大。
紫云:“这个广场最适合恋爱了,两个人在广场上走,像鸽子一样悠闲。”
马茶:“战乱年代,你还有心情谈恋爱,多关心关心民生疾苦,为了天下的太平抛头颅洒热血才是关键。”
紫云:“你总是很爱国。你总是会说一些慷慨激昂的话,硬话你说了一箩筐,做起事来却硬不到哪儿去。”
马茶拉住紫云:“我怎么就没有做过硬事,我除了画画没你好,哪方面没你好?”
紫云:“那你说说,你说说你哪方面比我好了。你个头有我高,还是跑步有我快?我们比赛过跑步,你总是输。其他方面,你也比不过我。”
马茶不服气:“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其他方面比不过你,我就不信,我不信我没有能比过你的一个东西,我总有比你厉害的吧。我的法术高,你的法术有我高吗?”
紫云:“法术吗?你想跟我比比?”
马茶真的不觉得紫云样样比自己强:“行。那我们就比法术,怎么比?”
紫云:“你想怎么比?”
马茶:“这要是在野兽云集的地方,找野兽练练就成,看谁在固定的时间里杀的野兽最多,多的胜,少的负。可现在是在品香园里的广场上,总不能去杀人吧。”
紫云:“法术有变化之术,可以看谁变的东西灵活。前面有喷泉,那里有一池子水呢。我们变成水中的动物,然后绕着喷泉游,看谁最先游够十圈。”
夜独泓回头:“你们能不能不这么无聊,比过来比过去,有意思吗?就不能在这里好好走一走吗?”
马茶:“她要跟我比法术,说比变化之术。我们变成的东西,必须是一样的,比如我变成一条鱼,她也要变成一条鱼,我要是变成乌龟。她就得也变成乌龟,这样才公平。要是她变成了一个动作相对快的动物,而我变成了一个动作相对慢的动物,那我就吃亏,跟她比游泳的速度,就肯定比不过她。”
夜独泓:“你说的很有逻辑,这样,去那喷泉旁边吧,我看着你们在水里游,你们是想变成乌龟呢还是变成鱼。”
马茶扭头问紫云:“我们变成什么来玩儿?”
紫云:“变成什么?嗯,这得好好想想,需要变成一个有意思的动物。”
马茶问夜独泓:“什么动物有意思呢?”
夜独泓:“这要你们看,是你们游,不是我游。”
马茶:“嗯,让我想想,变成鱼吧。”
马茶变成了鱼,紫云也变成了鱼,他们就在水中游,片刻,一条鱼跳出水面,变成了紫云,另一条鱼也跳出水面,变成了马茶,紫云甩了甩**的头发说:“我赢了。”
马茶:“就得有这些游戏来使人开心,很多人活着,根本不是精彩地活着。有人花好多年学习的东西,仅仅是为了糊口,仅仅是为了养家,仅仅是为了生存,除了生存之外,他们没有高雅的爱好,没有发展自己性情的游戏,除了生存,他们所剩余的东西是相当可怜的。”
紫云:“你觉得这样的游戏好,那以后就天天陪你做。等哪天到山林里了,咱们再比试比试,看谁杀的猛兽多。”
马茶:“可以。”
紫云:“刚才我们都想玩儿,就玩儿了,觉得有意思。想做游戏的时候,做游戏,就很有意思。不想做游戏的时候做游戏,就会让人感到厌倦。同样,不想工作的时候工作,会让人感觉厌倦,不想起床的时候起床,会让人感觉厌倦,不想吃饭的时候吃饭,会让人感觉厌倦。找到自己的兴趣点,找到自己最想做的事情,去做,就可以了。”
马茶:“一些人就不是这样,明明不喜欢的事情,偏偏要去做,明明不爱的东西,偏偏要去追求,这样,人就痛苦了。”
夜独泓:“那你们此时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说出来听听?”
马茶:“我肚子饿了,想吃东西。”
紫云:“你这样一说,我也饿了,想吃。”
夜独泓:“那边有卖拉面的,去吃拉面吧。”
马茶:“可以。”
紫云:“可以。”
三个人去吃拉面,吃完面,紫云想要画画了,她去画画,就买了纸笔,画了一幅画。然后把画送给一个路人。紫云就是这样,什么时候想画画,就去画画,然后把画送给随便一个什么人。
她很少把画藏在家里,她说画就是给人看的,画出来的画要送给人。
马茶:“你能画画。你能从画画中获得快乐,像我这样没什么爱好的人,时常处于苦闷中,我不知道我能从什么地方获得快乐,这是很悲哀的。”
每一天,天上都有云,要么是乌云,要么是白云,每一天。地上都有人,要么是男人,要么是女人,天天都有白云飘,天天都有人行走,人这一生,就是这般如同天上的云飘啊飘,人生是不稳定的。一个人生活在世上,说不好什么时候会死。也许是今天,也许是明天,如同天上的云,不知道什么时候消散如风,也许是明日,也许是今朝。
既然人生短暂。那么需要在短暂的时间里,获取尽量多的欢乐。紫云希望是这样,马茶希望是这样,夜独泓当然也希望是这样。
马茶希望紫云能给自己一个吻,紫云就在马茶的脸上留下一个吻。其实人的嘴像是人的脚,人的脚会在路上留下足迹,人的嘴会在别人的脸上留下唇印。足迹和唇印都是人情绪的表现,为什么这样说呢?人喜欢什么地方,在情绪上,就很欢喜这个地方,他的足迹,会到达这个地方,人喜欢某个人,在情绪上,他欢喜这个人,他亲吻这个人,他的唇印会留在对方的身体上。所以,唇印和足迹是相似的,都可以体现人的情绪,人的喜好。
连唇印和足迹这样细微的东西,都能传递这些信息,那么其他更具体的,像人的眼耳鼻舌口,更能传递很多信息,人的言行举止,也可以传递人的很多信息,人的一切表现,都可以传递人的信息。
通过人传递的信息,可以判断,这个人是优秀的人,还是一个浑蛋,应该所有人都希望自己是优秀的,不希望自己是浑蛋,所以大家都尽量传递好的信息,其表现在,穿漂亮的衣服,说漂亮的话,交漂亮朋友,这样,别人看到自己传递的信息,就会判断自己,是一个优秀的人。
一个人会打扮自己,是一个人的才华,如果一个人连自己也不会打扮,那他是在这方面没有才华的人。然而有一种人是特殊的,就是那些备受苦难的人。
受尽苦难折磨的人,是很痛苦的人。夜独泓从天一星回来,降落在这大山的荒野中,在来品香园的路上,他遇见了一个人,这个人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衣,他害怕寒冷,害怕冷风吹疼自己的身体。夜独泓就跟这个人攀谈起来,这个人,是一个独特的人。
夜独泓攀谈的这个穿着厚厚棉袄的人,是一个双性人。既可以说他是男人,也可以说他是女人,这个人,知道这山间的气温变化无常,他害怕自己被冻死,就在身上裹了这厚厚的棉袄,防御严寒。他因为是一个双性人,别人觉得他是一个怪物,不跟他结婚,也不跟他交朋友,远离他,鄙视他。本来就乱世世道艰难,他被人离奇,一个人在山中,孤苦伶仃。
夜独泓跟他攀谈,得知他身体有疾患,因为山中气温无常,他得了病,也没地方去治疗,就托着,于是,身上的病多起来,身体的不适严重起来。
他是这样的一个被人鄙视的人,他没有一个温暖的生活环境,没有一个舒适的家,他身上所传递的信息,就是贫穷,就是苦逼,就是畏畏缩缩,就是生不如死,这样的人,是一个不爱美的人吗?是一个不会打扮自己的人吗?如果会打扮自己是才华,那他这样的一个穷苦相,是不是一点儿才华也没有呢?其实他是有才华的,只不过世界逼的他成为这样。也许他像紫云一样,会打扮,会穿衣服会化妆,是一个在这方面很有才华的人,他的很多方面才华,也许才大如海,也许才华多如海边沙,但是,现实让他不能发挥他的才华,他是一个困顿的人。
这个人的困顿,有一部分原因是他是一个双性人。人们都说,他是一个怪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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