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东华大本营所在山谷内的某片区域,方圆十里内一片狼藉,几万人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一副狂欢过度的模样,整个山谷里都飘dàng)着十分浓郁的酒气息,让人闻之迷醉。ΩΩΩ.m
三天前,司徒谨一行人回到山谷之后,立马在谷内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篝火晚会,参加篝火晚会的不只有东华学生和赛德学生,还有好几万兽人。
因为得知了司徒瑾战败苏特的事,所有东华学生都与有荣焉,一个个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兴奋不已,一狂欢起来就没完没了,所以这场空前盛大的篝火晚会一举办就举办了整整三天。
大家唱啊跳啊,累了就停下来尽吃喝,好像永远都不会疲惫一样,在这个过程当中,没有东华学生赛德学生还有兽人之分,大家俨然一个整体,笑啊闹啊,完全不去想其他事。
见大家难得这么开心,加上司徒谨觉得自己也快离开了,这基本上就是他跟大家在一起的最后一次狂欢,所以他也有意放纵大家,不去限制他们的这种行为。
以往举办篝火晚会,司徒谨虽然都会参加晚会,但是一般他只是呆一会功夫就会离开,但是这一次,自始至终,他一直都在晚会现场。
他跟大家一样,喝了不少酒,还把自己从帝国内带出的酒都拿了出来,跟杰兰特等人分享。中东华学生赛德学生和兽人在一起勾肩搭背说说笑笑,他突然觉得这幅画面很美,可惜他不是画家,不然他真的想把这一幕用画笔给完整的画在纸上。
事实上,兽人的长相跟人类差别很大,有一些兽人虽然拥有很多人类的外表特征,但是多数兽人上都是兽的体特征多于人的体特征,这让他们跟人类站在一起的时候显得非常扎眼,可是跟他们真正接触过之后,会现其实他们的内心比人类要单纯和简单很多。
也许兽人在很久以前不是这样的,也许他们的本就很残忍,只是在被唐顿人又这种极端的手段压制了几千年之后,把他们体内存在的这种残忍的特一点点给压制了下去,就像是一件有棱有角的利器,却扛不住几千年被泡在深水里,最终只会变成一块废铁的命运。
可是,不管他们以前是怎么样的,司徒谨只相信自己所所感受到的。
几年下来,跟这些兽人同处一个山谷,虽然说不上朝夕相处,但每天的生活中却都有他们的影子,每次些长相在普通人非常吓人的兽人大汉突然咧开嘴对他露出笑容时,司徒谨都会觉得,这群家伙不该被那些唐顿人如此对待。
想起他那个有些神秘的母亲,也许就是因为这群家伙丧失了她所拥有的一切,最终落到嫁给那个一点都不怜惜她的男人的下场,司徒谨心中都会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还有一种想要把她母亲没做到的事给做下去的冲动。
也许,他的这种怒火和冲动不只是针对那个把她母亲弄到失去一切的强大帝国,更多的是针对那个间接害死他母亲的男人。
那个被他称作父亲的男人,从来没有对他尽过哪怕一丁点作为父亲的义务,也许司徒谨自己都不知道,他对心中对那个男人的恨意已经到了哪一步。
正因为这种恨意,正因为那个男人那样对待他的母亲,所以,他更要继承那个把他生下之后就撒手人寰的可怜女人的意志,这未尝不是他在心里对那个男人的一种反击。
“多好的画面啊!”司徒谨仰头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前一片狼藉的画面,他的脸上却露出一抹笑容。
在他旁边,杰兰特加雷斯贝狄威尔特里斯坦还有迪那夫都围坐在一起,而潼清筠则背靠一棵大树,坐在司徒谨的后。
这三天来,她一直陪着司徒谨坐在这里,她偶尔也会吃点东西喝点酒,但是她却很少说话,这个时候的她就好像一个普通的女人陪在自己男人的边,只是那么,却不对他的所作所为表任何言论。
“司徒谨,我......我......迪那夫从来不服任何人,但这......一次,我是......真的......服你了!”迪那夫手中拿着酒坛子,大着舌头道:“但......我......是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亲近......这帮......兽人?他们......可是异族啊!俗话......说的......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司徒谨目光有些迷茫,但很快就再次变得清明:“我也说不准,只是觉得他们跟我们没什么不同。”
迪那夫也不知有没有听明白司徒谨的意思,点了点头,突然大声道:“好!我也......不管你是.....因为什么了,既然......你信任......他们,愿意......亲近......他们,那我迪那夫也......信任.......他们!司徒谨,别的......我不敢说......,但有一点......我敢说,就算我......人......明天就离开......这里,在我......之后......五年之内,赛德学院......跟......你们东华还有这些兽人......站在一条线的......政策都不会变!至于再多的......时间,那我......也不敢......说了!”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迪那夫已经有些气喘吁吁的感觉,他拿起手中的酒坛,对准司徒谨手中的酒坛,司徒谨立马跟他碰了一下酒坛,然后大有深意道:“我们离开之后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迪那夫已经喝多了,所以听到司徒谨的话,他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事实上,包括司徒谨在内,所有坐在这块的人又有谁还没醉呢?就是司徒谨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就在司徒谨打算拿起酒坛再喝一口酒的时候,潼清筠的声音适时的在他后响起:“你已经喝多了。”
司徒谨微微侧头,见潼清筠整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的侧,不只是不是因为喝多了的缘故,他整个人多了一点痞和放dàng)不羁的味道,咧嘴对潼清筠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他突然摇摇晃晃的站起子,将整张脸靠近潼清筠的脸,作势就要亲上去。
可就在他的嘴唇眼要触碰到潼清筠的嘴唇时,潼清筠的脸却突然扭开了。
司徒谨微微一怔,不知想到什么,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清筠,你是不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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