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直线,三队人,在向着相对的方向行去;或许吧!在这场猎与被猎的游戏中,谁又能真正的独善其身,做到事不关己!
在遇见龙吟的当初,陈天羽很天真的想过,他所要的只是简简单单的生活,不再被人欺负,也不去欺负别人。·最后,他却是发现,有很多的事情一直都不在他的掌握之中。
例如这次修者之战的开启,又例如猎盟的出世,又或者是仙古年间三千部众的觉醒等等这一切的一切,隐隐的都出乎了陈天羽的预料,这和他想要的隐隐地有些背道而驰的感觉。
神识看着那一百多熟悉即陌生的伙伴被西方联军带走,陈天羽此刻的心情很是复杂;不知道是悲伤还是什么的,反正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心里滋生。
前方,三十里处,雷小天他们两百来人脸色阴沉的向着陈天羽快速而来,只是他们的快速在陈天羽的眼里看来那简直就如蜗牛那般。
而跟在他们身后的联军,明明是知道他们是在等什么,可就是毫不在乎那样,不紧不慢的跟在他们两百来人身后,也不发动攻击什么的。
在他们认为,这已经是既定的猎物,不可改变的事实,让他们多跑一会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时间,一秒一秒的在过去;而陈天羽的速度,却是在慢慢的逐渐放慢,两分钟后,陈天羽距离雷小天他们还有十里左右的路程。
抬头,已经可以看见跟在方林他们身后五百米左右的联军;只见联军一脸微笑的看着前面的方林他们在奋力的向着前方行去。
八里,方林他们有些迷茫,看着前方而来的两人,气息波动根本就不强,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弱;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方林他们还是很坚定的向着前方走去。·
“呼呼...”长长的呼吸声,似在表示柳河他们已经到了极限!不仅是他们,就连跟在他们身后的那些人若不是有一个信念在支撑,恐怕早就躺在了地上起不来了。
五里、三里、两里,双方,是越来越近,近到可以看清彼此脸上哪细微的表情;与方林然身后的联军不同的是,陈天羽没有笑脸,有的只是冷冷的微笑。
直至相隔一里远之时,陈天羽很自然的停了下来,慢慢的从空中落下,站到了地面之上;一脸凝重的看着前方同样停了下来的西方联军。
方林等人没有说话,很是自然的来到陈天羽的身后,默默的站定,不断的控制着呼吸。好似在等候着什么发生那般。
诡异的场面,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中形成,谁也没有说话;就这么相互间静静的凝视,好像要看穿彼此那般。
微微的皱了皱眉头,道格尔和旁边的斯科脱对视一眼,点点头,向着前方慢慢的向前走去。
直至双方相隔百米间距时,道格尔挥手,让众人停了下来,看着站在前方的陈天羽。
“如果没有看错,阁下应该是他们的首领?”道格尔看着陈天羽,微笑这说道。
虽然,这个年轻人给了他一种别样的感觉,可他还是不愿意把这个家伙放在心上!他纵然有合一的战力又如何?难道他还能在十来个同级别高手的围攻下安然无恙吗?
“那不重要,至于你们带走的那些人,你们最好是放他们离去!改日再会,我们走!”陈天羽看着这个红色衣衫的中年男人,一脸平淡的说道,没有威胁,更没有哀求;好似在陈述什么那般,并且还慢慢的向着后方退去。·
“呵呵...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你是不是认为我们就是摆设?”道格尔看着陈天羽慢慢后退的样子,手一会,身后的人慢慢的向着陈天羽压了上去。
“看来别无选择了?”陈天羽看着慢慢向着自己等人压上来的西方联军,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还好的是,那些合一期的高手并没有向着陈天羽他们而来。到了现在这种情况,对付这两百残兵败将,还用得着他们那个级别的高手出动吗?
“师弟,这该怎么办?”自从和这些西方联军接触以来,荆离难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现在,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影向着自己压来是,那种沉闷的气氛,让荆离难不由得有些喘不过气。
“退,慢慢的退!”陈天羽抬头,看了眼这些西方联军,眉头皱得不是一点半点;但别无他法的陈天羽,除了让荆离难和方林他们慢慢后退之外,还能做什么?
不见西方联军的进攻,只见他们就这么慢慢的向着自己等人压了过来;西方联军的如此做法,陈天羽当然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只是想凭着气势就把陈天羽他们这两百来人的信心给击垮。
当然,不管是谁换做西方联军指挥官的位置,都会像他那样去指挥;灭杀他们的信心比灭杀他们的身体可有用多了。只要这两百来人风内心崩溃,再把这些人放回华夏,那会产生什么样的美妙画面了?道格尔不由得如此想到,一边幻想这进入华夏内陆的风光伟绩!
荆离难从来没有觉得时间会过得这么的慢,慢到他想自杀的冲动;可他转头时,却是发现他便宜师弟和他身后之人,很是平静的在后退,脸色平静,平静到荆离难有这害怕的程度。
时间过得很慢很慢,每一秒的渡过,就如渡过一天甚至是一年那样漫长;呼吸声是如此的明显,一呼一吸之中,好似一个轮回那么悠久。
直至陈天羽他们退出了三百米左右的距离,但这短短的三百米,却是耗费了陈天羽他们二十来分钟的时间。
看着依然向着前方慢慢压去的人影,道格尔等人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群人的心里素质也太强了点吧!如此长的时间过去了,还未听见他们崩溃的声音。抬起手,看了下时间,现在华夏时间下午五点四十八分,距离天黑还有四十几分钟。如此长的时间,让道格尔不由得有些烦躁。
若不是为了打破华夏人的抵抗决心,他早就下令攻击;对付这区区两百余残兵败将,只需要一次简单的攻击,就可以把这些人全部消灭役尽。可是,为了减少将来的损失,道格尔不得不如此做。
五点五十三分,陈天羽道格尔距离陈天羽三百五十米;而离他最近的西方联军距离仅仅只有十余米。
抬头,看着前面的西方联军,一脸的平静;右手上举,阻止方林他们继续后退;超过军人的素质,不需要任何的动员,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动作,他们就明白该怎么做。
“你们不该这么放肆,毕竟这里不是你们自家地界!”陈天羽那淡淡的话语,和那简单的动作,让他前面十米开外的西方联军愣愣的开着他。
“小子,是不是失心疯发作了?哈哈...”前方之人听到陈天羽的话语,一边大笑,一边嘲笑。
然而,让他们给加奇怪的是,陈天羽不仅是没有变色,反而和他们一样,疯狂的大笑起来!
这让他旁边的荆离难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事后有人问道荆离难那是什么感觉的时候;荆离难的回答是:很奇怪的感觉,但说出来。
“你笑什么?”看到陈天羽的笑,有人急忙的问道;因为陈天羽的笑太过诡异于不安;试问,有谁会在这几千大军的包围下大笑出声?
“就像你们说的,失心疯发作!”陈天羽的回答很是幽默,就想冷笑话那般。可是,这个笑话真的一点都不好笑,甚至是有一点瘆人的感觉。
“你找死!”有人受不了了,抬手就想陈天羽进攻而去。
犹如是没有看见那样,也好像是没有听见这个人的话;就在这个联军战士向陈天羽进攻的时候,陈天羽的嘴角带起了一抹邪意的微笑,这让进攻他的人都楞了那么一息的时间。
双手急速的变幻,只在一个眨眼之间就完成,快到他前面的这些人否没有发现陈天羽的动作;只是愣愣的看着陈天羽即将被击中。
“魔语.颂葬!”冷冷的话语,毫无一点感情;瞬间下蹲,陈天羽的双手接触到了地面;这让攻击他的联军不由自主的散掉了手里的攻击,愣愣的看着陈天羽。
现在的荆离难,真的有一种想要崩溃的冲动,他甚至一度怀疑,他的这个师弟,是不是真的失心疯发作;要不,面对八千余众联军精英,居然愚蠢到了主动进攻的地步。
这不的不证明他的这个便宜师弟有失心疯,包括他自己也是有失心疯;否则,怎么会和他的这个师弟把自己送进八千联军精英的口里。甚至就连牺牲了,也没有人知道他是死于和西方联军的战斗之中。
可是,就在两三个呼吸之后,荆离难伸手捂住了嘴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前方。双手双脚不停的颤抖,再颤抖。
前方,十米开外,西方联军的精英,在哪里慢慢的化作一捧泥土,掉落在地面,就连一丝灰尘都没有激起。
“我一定是失心疯发作,对,是失心疯发作!否则这些人怎么可能会化作泥土!”荆离难只好是在心里呐喊,然后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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