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斯维因出奇兵偷袭乐芙兰,当时数万大军压境。
在那种情况下,乐芙兰守城不出,而是利用影子刺客前来刺杀斯维因。
当时厄加特为了保护斯维因,被影子刺客追杀,从那之后踪迹全无。
所有人都认为厄加特已经死了,后来也就没人再追究那件事儿。
可是他们都不曾知道,当年斯维因和厄加特都没有死。
厄加特本来担任地就是潜伏者的职务,所以在诺克萨斯军团的名单中根本找不到他的名字。
“我虽然还叫厄加特,但已经不是潜伏者了,只是这个快要倒闭的斗兽场老板。”厄加特无奈地笑道,“当初是没死,可是留下这一身伤,没到下雨天,浑身疼。”
“想当年,你可是深入敌军的刺客,现在就像个废物,如果不是当年乐芙兰那个女人行刺,你也不可能成为这样子!”塞恩一拳砸在旁边的钢板上,上面出现一个大坑。
厄加特拍拍他的肩膀,说:“到现在是这种暴脾气,这身伤或许也是救了我。如果当年我没有落下这身伤,估计早就被德玛西亚那群孙子扒出来砍成肉泥了,现在还能隐姓埋名在这里开了这个斗兽场?”
塞恩又喝了一杯酒,然后一个人坐下生闷气。
看到塞恩想到过去的伤心事儿,厄加特劝慰道::“别说我了,倒是你,改改臭脾气,像你这样子,随随便便能和几个小孩子打起来,在战场上,小心有一天被砍死了。到时候,我可没心情去帮你收尸。”
“想到你这样子,我就……”塞恩说。
“不提,不提了,过去的事情有什么好提的。这次你回帝都有什么事儿?”厄加特说。
塞恩看了看四周,现没外人后,对厄加特耳语道:“我想看看那个怪物。”
“什么东西?”厄加特摆出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样子。
“永恒梦魇。”塞恩不解道:“难道你不知道这个怪物?”
“你是怎么知道的?”厄加特突然紧张起来,“这个名字只有我和斯维因先生知道,难道他告诉你了?”
塞恩低声道:“这次就是先生嘱托的,让我前来看看那个怪物。”
“斯维因先生让你看的?”厄加特放下酒杯,将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出去,然后锁上了大门,谨慎的好像如临大敌,“既然先生让你来的,那就看一眼吧。”
厄加特再次问塞恩:“你确定你要进去看看那个怪物?”
“斯维因先生叮嘱我,一定要见到那个怪物的。”塞恩不知道厄加特为什么这么紧张,他曾经可是在战场上见过魔化后的布兰克的。
当年的小魔王布兰克简直就像是一个完美的战争机器,一个人曾经横穿战场,杀了祖安军团数千人。
还有什么东西会吓到他?
“好吧,那就跟我来吧。”厄加特只好带着塞恩后米看走去。
厄加特说的极不情愿,他带着塞恩向后院走去。
穿过养着各种猛兽的笼子,到处都散着腥臭味。
这些笼子里面,既有成年雪狼,也有满身伤口的雪豹,甚至还有一只没了左腿的狮子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
厄加特带着他穿过了这些笼子,然后来到一处放置杂物的小黑屋。
这里的杂物很显然很久没动过了,上面已经布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厄加特将堆在在一起的杂物扔开,露出一个地下室的入口。
“我已经很多年没进去过了,上一次进去,还是斯维因先生带我进去的。”厄加特说。
“难道那个怪物不需要吃东西吗?”塞恩从来不知道斯维因和厄加特曾经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怪物,只是他并不清楚那个怪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竟然值得厄加特和斯维因如此紧张
“等你看到那个东西就知道了。”厄加特苦笑道:“当年我第一次见面到那个怪物的时候被吓的差点尿了裤子。”
“还有东西能把你下的尿裤子?”塞恩倒是越来越好奇了。
厄加特看了一眼因为常年不打开而生锈的铜锁,然后拿起巨斧砸了下去。
铜锁应声而断,厄加特将厚重的铁门拉开。
一股腐朽的味道迎面扑来,塞恩胸口酒意翻涌着,差点被这两种气息的混合弄得吐出来。
厄加特踏着已经锈蚀的螺旋铁梯往下走去,塞恩紧随其后。
地下室黑暗的伸手不见五指,塞恩紧跟在厄加特身后,只要走出去四五步,什么都看不到了。
四周寂静的过分,能听的只有他们踩的铁梯吱呀呀作响的声音。
“到了。”厄加特走下楼梯,站在一个巨大的笼子前面。
塞恩面前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找个光吧,什么都看不清。”塞恩扒着脑袋往笼子里面看去。
“别往里面看。”厄加特突然拉住他,“他就在这里面。”
“这里面什么都没有,这么多年什么东西都不吃,他是不是被饿死了?”塞恩感觉厄加特八成在虚张声势。
厄加特摇摇头,低声道:“他已经闻到食物的味道了。”
“食物的味道?难道你说这个怪物喝酒?”塞恩拿起自己腰间的酒瓶。
但是他现自己手中的酒瓶竟然变成了一块脏面包。
“厄加特,为什么我的酒会变成……”塞恩想问身边的厄加特生什么事情了。
但是他猛一抬头,竟然看到自己身边是熙然的人群,都在高声喊着什么。
“瓦罗兰大6最强壮的人被押解回城!欢迎乐芙兰殿下!”
“暴怒者斐迪南是我们的阶下囚!”
“这将是我们的荣誉!”
……
周围的民众大声呼喝着,军队随后入城。
一个牛头人身的怪物被押进来,他身上缠绕着数百斤的铁链,双手被巨大的铜枷锁捆住。
塞恩睁大眼睛看着,他清楚的记得暴怒者·斐迪南已经死了,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斐迪南进城的场景?
“我们走。”一个粗糙的男人手掌握住他,把他抱起来,放在肩头,逆着人群走出去。
塞恩扭着头看着慢慢远去的行人和斐迪南。
他回头看刚才抱他的那个男人时,却禁不住喊出生来“父亲?”
身下的男人也不理会他,直接带着他出了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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