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都围在这里,玉芬你怎么来了?”听到餐厅里的骚乱声音,刘永昌从二楼走了下来。
“怎么了,你儿子被这个野种欺负了。”李玉芬看到刘永昌没有丝毫的收敛骂道。
刘永昌皱起眉头,看了一眼自己狼狈地儿子,再看看沉默不语满脸冰寒的郎飞。
刘永昌知道自己儿子什么性格,说郎飞被欺负了刘永昌信,但是说自己的儿子被郎飞欺负了,刘永昌怎么也不信。
“郎飞,你说怎么回事?”刘永昌这一句话,彻底让刘玉芬有点难堪。
“怎么回事,就是你儿子被这个野种欺负了,你还问这个杂种,刘永昌你是不是男人,我们李家怎么找了你这样一个窝囊女婿。”李玉芬声音里充满里嘶鸣地对着刘永昌喊道。
刘永昌的脸上被李玉芬充满了羞辱的红色,可是自己又能干些什么,离开这个家,自己什么都不是。
“啪!”
一道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李玉芬的脸上,厨师长呆了;刘永昌呆了,餐厅里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随着耳光倒地的李玉芬,然后看着把手揣在兜里的郎飞。
“你个野种敢打我,你...”
还没等李玉芬骂完第二句话,郎飞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郎飞的脚已经扇了李玉芬四五巴掌。看着还要继续的郎飞,众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急忙拉住还要踹李玉芬的郎飞。
“郎飞,你疯了”刘永昌看着挣脱众人的郎飞,立刻出声呵斥道。
郎飞停下了正要再次踢下去的脚,眼神如冰窟一般看了一眼一脸畏惧,不再出声的李玉芬。转过对着刘永昌道:“刘叔,我的为人你是知道的,但是一口一句的野种我忍不了。我今天就辞职了,谢谢刘叔一直以来的照顾。”
说着,郎飞对刘永昌鞠了一躬,脱掉身上的服务生的衣服放在餐厅桌子上走了出去。刘永昌想说点什么,可是看着地上的李玉芬又沉默了下来。
而李玉芬看着郎飞离去的背影,肿胀的脸上,双眼狠辣起来。等郎飞消失了才站起身,指着刘永昌的鼻子开始骂起来。
....
郎飞从餐厅出来,失去了工作,好像对郎飞没有什么影响似得。只是李玉芬母子的嚣张彻底让郎飞心里的怨气爆发,虽然面上没有什么太大的怒火,但是人总是有底线的。
“咿呀咿呀!呜~~”
小精灵丫丫从郎飞的口袋中飞出来,隐身在空气中,然后坐在郎飞的肩膀上小声地在郎飞耳边轻轻地咿咿呀呀。知道是丫丫在安慰自己,郎飞也摸摸丫丫的脑袋表示感谢,眼睛看了一眼丫丫笑了笑。
没了工作,郎飞买了一份报纸。坐在人行道的座椅上看报纸上。
可刚站起身,准备去应聘一家报纸上登的餐厅服务员职务的时候,一阵敲击金属般的声音扰乱了郎飞的思路。丫丫也从郎飞的口袋中探出脑袋,迷迷糊糊地看着四周是什么声音打扰了自己的睡眠。
当郎飞收起手中的报纸循着声音走到一座天桥底下的时候,才发现是两个人在街头卖艺,一个染着红黄色头发的胖子卖力地弹着吉他。
而另一个长头发瘦高个的青年疯狂地桥着架子鼓,并伴随着胖子高声嘶吼着不知是什么的歌。过往的行人都是远远地看着这对年轻人,每一个路过两人面前都是捂着耳朵匆匆而过,毫不留恋地离去。
郎飞看着有点疯魔胖子和长发青年,有点神经错乱,吉他和架子鼓的搭配是不错,但是在这两个人身上,郎飞完全体会到了什么是凌乱。
胖子一边弹着吉他,一边唱着,时不时地来上一嗓子,在郎飞看来,真的跟杀猪的声音有一拼。再看长发青年也是,一边敲着架子鼓,一边时不时地对着麦克风嚎上一嗓子,跟个狼叫一样。
当两人停下弹唱的时候,郎飞走到两个人的面前,看看他们摆放在前面的打赏盆里没有一个硬币的时候,郎飞撇了撇嘴。丫丫也放下捂着耳朵的双手,探着脑袋双眼气鼓鼓地看着两个打扰自己睡眠的人。
“嘿,哥们儿,我们唱得怎么样?”喝了一口水的胖子坐在一旁休息,看着唯一的停下脚步的观众立刻问道。
“不怎么样。”说着郎飞就要转身走开,丫丫不留痕迹地对着两人嫌弃地吐了一口口水,而郎飞抽了抽嘴没拦着。
“哎!哥们儿,站着说话不腰疼啊?”胖子拦住了正要转身离开的郎飞,脸上带着一丝愤怒、长发青年也站起了身,一脸不悦地看着郎飞。被人说不好听的话,是个人就不乐意。
郎飞转过身,看了眼周围的行人和地上的用来接受打赏盆里。再回头看着两人,胖子和长发青年好像明白了郎飞不说话的意思,两个人脸上充满了不自然。
“那是他们不懂音乐。”当胖子看到郎飞戏谑的眼神后愤怒道。
“是你们不懂。”郎飞摇摇头道,眼神里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我们不懂,难道你懂?”
“至少比你们强。”
“火车不是推的。”胖子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郎飞道,话中的意思很明显是在嘲讽郎飞在吹牛
郎飞耸耸肩,走到胖子的旁边拿过胖子手上的吉他,然后坐在了麦克风。
丫丫也隐身坐在郎飞的肩膀上,好奇地看着郎飞?郎飞试了一下音色,胖子和长发青年看着郎飞的手在吉他上一划的姿态眼神一亮,立刻明白过来坐在架子鼓前面的学生模样的男孩是有真货的。
郎飞伸了一下懒腰,调整了一下眼前架子上插着的麦克风,郎飞把手在弦上快速地弹奏起来。
对于郎飞来说,这样的街头艺术形式的演出自己不是没有体会过,所以怯场什么的都是不存在的,就算那是记忆中遥远的存在,但是郎飞还是能够找回当初的感觉。
“babyyouletmedawn,
Iamclosingthedoor
Icanitbeartosee...”
动感的节奏和带着磁性的歌喉一阵阵地袭向胖子和长发青年,两人张着如同一个鸡蛋的嘴,震惊地看着架子鼓旁的郎飞。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但是神情上却是感到享受的样子。
贾斯丁比伯的这首歌是他少年时代的一首歌,歌词非常爽口,而且容易记住,对于Z国这个要求大学必须是英语四级才能拿到毕业证的国家,郎飞对这点英语要是记不住的话,也不会毕业了。
而让郎飞惊讶的发现,丫丫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附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明明是不熟落的音乐伴奏,却是在丫丫附在手腕上之后,似乎没个声音都能弹出自己想要的节奏。
这是郎飞感觉最爽快的一次演奏,而且自己的声音似乎也变了,不再是那种沙哑,而是一种很有表现张力的感觉,高音和低音之间的转换似乎也流畅了不少。
“唱得太好听了。”几个年轻的路人开始交头接耳地说着。
“吉他也弹得不错,你看他的样子,太帅了。”
“就是不知道歌词是什么意思,汗,感觉自己文盲了。”
四周的谈论的声音很低,好像怕影响郎飞的演唱,只是听到郎飞倡到高潮的时候,才弯下身把钱投在盆子里。而胖子和长发青年已经有点蒙了。
等郎飞把最后一个曲调弹完之后,众人的脸上已经开始激动起来。在这个还处在歌曲静静听的年代,他们何时听过这么欢快节奏的歌。
郎飞向着四周鞠躬表示谢意之后,把吉他取了下来,郎飞感觉这个吉他确实是一把难得的好吉他,但是总的来说不是自己的,有点不舍地还给了它的不良主人之后,郎飞决定该去找工作了。
“再来一个吧”突然人群里有人祈求道,周围的人也开始起哄。
郎飞抬头一看,看了一眼周围的一张张期盼的脸。郎飞挥挥手指指自己的嘴,表示自己不能再来了。郎飞正口干舌燥呢,看向一旁的正激动地看着自己的胖子二人,示意两人给一瓶水,胖子马上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准备的矿泉水递给郎飞。
周围的人看着没了演出惋惜的叹了一声,留恋地看了眼郎飞走开了,只剩下让郎飞感到莫名激动起来的胖子和长发青年,看着四只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郎飞莫名一寒,离两个人稍稍远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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