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酒吧。
郎飞对面坐着的是见过一面的舒蕾,而旁边坐着的是对着郎飞挤眉弄眼王金,话说,如果是一个美女对自己这么做的话,郎飞会觉得这个女人对自己有意思,可是在一个胖子身上出现,郎飞就觉得怪异起来。
舒蕾从上次来过这间酒吧之后,就经常来到这个酒吧,可是三天过去,丝毫没有见到郎飞的身影,一打听才知道郎飞要高考。
这让舒蕾更是惊讶不已,说实话,郎飞虽然看上去年轻,但是一个酒吧驻唱和一个学生之间的转换,还是让舒蕾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舒蕾不是没有见过学没上完就在社会闯荡的人,而且有很大一部分没有高中学历的人还就那么走狗屎运气成功了。
起初,舒蕾看到郎飞,只是把郎飞当做是像北漂一族的存在,可是当听说郎飞是个高中生之后,舒蕾不得不在心里重新给郎飞了一个定位。
不说郎飞个人问题,对于郎飞的歌曲,舒蕾从公司的渠道查过,确实没有这方面的信息,这让舒蕾想到是不是外国或是港台传过来的歌曲被郎飞改编了歌词而已,可是后来把自己记忆里的谱子写在纸上交由公司的人去国外和港台地区的渠道去查了之后,舒蕾得到的信息跟之前在内地查到的信息一模一样。
不管是从曲子,还是从歌词上面,舒蕾找不到任何的抄袭之处,所以舒蕾有点急了,不能不急,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是一个让公司重视自己,而且会让公司这种瘫软状态下恢复活力的一剂良药。
舒蕾不是没有想过把这首歌曲自己抢注版权,可是想过之后,舒蕾还是放下了这个决定。
第一对于郎飞,舒蕾还熟悉,如果郎飞还能创作此类歌曲,那么自己绝对会因为抢注歌曲版权而得罪郎飞,这等于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第二就是在乐坛之中虽然有过这样的人,干过抢注版权之类的事情,但是却是因为这些事彻底会把自己的公司名声搞臭,这不利于自己公司的发展。虽然版权是拿到了,但是公司的名声和荣誉一旦受损,舒蕾不敢想象刚起步一年公司会有怎样的结果。
所以,在知道高考结束之后,舒蕾就从中午一直待到了晚上一直等待郎飞的出现。
“郎飞,你可是让我好找啊。”一身OL职业装的舒蕾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托着酒杯,两眼却是幽怨地看着对面的男孩说道。
而一直怀疑两人之间有一腿的王金,一脸猥琐地看着郎飞,似乎想从郎飞脸上看到什么,可是郎飞除了摸摸自己的鼻尖以外,脸上好像没有什么表情一般。
“这两天有点忙,所以......”
“我知道,怎么样,想好了吗,这首歌能否卖给我们公司呢?”舒蕾有些目光咄咄地看着郎飞问道。。
沉吟了半刻之后,郎飞抬起头看着舒蕾问道道:“这首歌舒姐是想买这首歌的版权,还是买这首歌的发行权。”
“怎么说?”
“如果买这首歌的版权,我想舒姐应该知道这首歌不管以后会是改变还是其他的用途什么的,我都无权干涉,至于发行权,这个你应该比我了解吧。”
“我们天娱唱片只是个刚开业一年的小唱片公司,手下的歌曲艺人不能说没有,只能说是少之又少,你的这首歌我听过了,我坦白地说我们公司能把这首歌唱得好的可以说没有,所以,版权的话我暂时还不会去想,所以我选择的是买下这首歌的发行权。”
......
喝了酒的郎飞没有再让王金开车送自己,不是因为不好意思,是王金已经喝醉了。所以为了人身安全着想,郎飞没有敢上撒着酒疯的王金的车。
经过一番协商,郎飞最终把《宁夏》这首歌的发行权以五万的价格卖了出去,虽然五万在王金看来已经是不少了,但是郎飞知道这首歌在前世的发行量,对于和舒蕾之间的争端不休,到最后的协商成功。郎飞感叹自己的这方面的经验真的很少很少。
夜里,经过了一天的雨,天气微凉。
郎飞走进一条深巷,看看前边的人,走不过去,再望望后边,也走不过去。郎飞顿时心生警戒,把背靠在巷子里的墙上,透过昏暗的路灯看着围堵自己的人群。
“你们是什么人?”郎飞面对着一个掂刀的人冷静地问道。
“小子,有人出钱买你一条腿,哥们也是迫不得已,你要是识相的,就乖乖伸出一条腿让我们收了,我们还能把你仍在医院门口,要是不识相,别怪哥哥们不手下留情。”一个染着黄发的青年把刀抗在肩上,笑着对郎飞说道。可是,那语气中的凶狠却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郎飞疑惑地问道。
“你叫郎飞对吧?你住在这片小区的筒子楼里对吧?别否认,我见过你的照片”
“那是谁买我的一条腿?”
“对不起,无可奉告。”
说着,黄发青年示意身边的两个人按住郎飞。可没等两人碰到对方,就被一个人一巴掌地扇了回来。这是郎飞能拿出来的最好的招数。
“小子,不识相是吧,有种。兄弟们上。”黄发青年把刀一横,指着郎飞厉声道。
郎飞有一身的力气,但是不懂功夫。虽然身体经过改变,可也不是刀枪不入不是。所以看着砍来的刀,郎飞是极力闪躲。
躲过再次砍过来的一道之后,郎飞鬼使神差地朝着对方的裆部踢了一脚。郎飞的一脚可不轻,只听得一声碎裂的声音,那人松开握刀的手夹着腿倒了下去。躺下之后,才幽幽地看着郎飞,一脸愤恨地说道。
“卑鄙!”
郎飞愣了愣,没有把那人的话放在心上,感觉这招不错,于是对着拿刀看过来的人群开始了磕蛋生涯。躲避,抬腿,郎飞在最初的不熟练之后,快速地吸收着实战中这招失败的经验。
“卑鄙!”
“无耻!”
“下流!”
“龌龊!”
“......”
每一个倒下的人都呲牙咧嘴地说出两个最具代表此时郎飞攻击招数的侮辱。随后都夹着双腿,双手捂着裆部,感受自己此时蛋蛋的忧伤。
一场打斗下来,郎飞这才数清围堵自己的人数。四个已经躺下,只有黄毛青年一手捂裆,一手掂刀指着郎飞,脚步慢慢地向后退着。
“你别过来,我喊人了,我真的喊人了。”黄毛青年声音里充满颤抖地喊着,好像郎飞是一个即将对某个少女不轨的暴徒。只见郎飞一抬脚,黄毛就吓倒在地上。
“好人饶命,好人饶命,我上有老,下没小。我还没有女朋友你可不能这么干啊。”黄毛青年看郎飞渐渐走过来的身影,立刻跪在地上哭着求饶道。
“还要不要我的一条腿了,啊?”郎飞喘着气一个巴掌打在黄毛青年的后脑勺上说道
“不要了,不要了,您就当我是个屁给放了吧。”受了一巴掌地黄毛青年一个头磕在地上,也许碰到了石头茬子被刺破了一层皮,顾不上流出的血,立刻再次求声道。
“滚,再让我看到你,可不是今天这么容易了事了。”郎飞看着黄毛脸上流出的血,怕被沾在身上寒声道,这可是花了一百块钱买的。
几个人连地上的刀也不要了,相互搀扶着里开巷子去医院,得赶紧看看那玩意还有救没。
“大哥,那个买您腿的人是...”黄毛临出巷子口的时候回身对着郎飞道。
“我知道是谁,你们赶紧给我滚蛋。记住别再让我碰到你们。”郎飞打断了黄毛的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对方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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