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飞的演讲完了。
而在场的所有听郎飞演讲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站了起来,他们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台上的郎飞,深深地注视着,场面让人十分震撼。
一个少年中国让所有的学生振奋,让他们感到内心的澎湃不断地上涌,似是就在这一刻,他们体内的那股封印的力量突然就给解开。
郎飞的的演讲,郎飞的朗诵像是一道闪电一样照亮了他们的内心。
好一个少年强则国强。
好一个少年中国,与天不老。
好一个中国少年,与国无疆。
魏博文的手一直紧紧地握着,就连什么时候指甲把自己手心戳破留下了血都不知道,曾几何时,他们听课感觉就像是一种折磨,就会身不自主地去犯困。表象是在听课,实际上他们把自己学的东西完全换给了老师,还给了学校。
可是今天,就在刚刚,就在现在。郎飞的演讲竟让能让热门激动地肃穆站立,很认真,前所未有地认真地去听,去想。
和魏博文一样,所有的学生们他们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多人都发现自己就是那么莫名其妙地站了起来。
在听完郎飞的演讲,他们深思,郎飞所说的是他们从来没有敢说的话,他的声音也是对他们的肯定,也是对自己的肯定,因为郎飞与他们一样是一个少年,是一个Z国少年。
郎飞的声音,郎飞的呐喊,郎飞的嘶吼,郎飞的信任,让他们无法抑制地挺胸抬头,让他们的骄傲似乎一下子站到了阳光下,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
那是一种热血堵在嗓子里的感觉,是一种难以言明的澎湃激情让他们就这么做了。
记者们站起来了,他们也是凭着自己的本能冲动站了起来,但是他们不后悔,因为这样一番演讲是他们从未听过的,也是不敢想象的。
都说记者要写实,可是他们敢吗?他们不敢,曾几何时的热血随着这个社会的精雕细琢之下已经变得圆滑。年轻时候的冲动也被遗忘在那历史的深渊之中。
一腔热血地踏入这个社会,最后他们都被现实的残酷折磨得鲜血淋淋。
抨击事实,抨击社会?他们不能,或是不敢,更是害怕。
可是现在,他们似乎找到了自己当初年少时的理想,一个个握紧了拳头,松开,想想,又握紧了拳头。
起初郎飞的一番话他们还在深思能不能发在自己的报纸上,但是现在,他们敢说,也更能敢做。
明天,他们就会把这份热能传递给每个人,传递给每个少年。
这份演讲不应该在这小小的演讲大厅,也不应该在这小小的学院,更不应该只是这些人听到,这份演讲他们要更多的人听到,更多的少年去喷涌自己的热血和骄傲。
于明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站了起来,等站起来的时候,他甚至哭笑不得,但是最后郎飞从灵魂深处吼出的“好一个中国少年,与国无疆。”之后,于得水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站起来了。
为政一方,于明水要想到的太多,因为可能很小很小的一件事情就会牵扯出很多的事情来。
一入官场深似海。
于明水有时候想想,这句话就是说自己的。
可是,今天,郎飞一番话彻底点名了于明水的内心,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使劲地挥了挥自己的拳头。
几个坐在学生们中间的老师的眼角湿润着,他们到了今天才明白,以前不管自己怎么长篇大论,怎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教育学生,这些学生都会非常抵触,甚至厌恶,听进去的少之又少,放在心里的寥寥无几。
最后他们都会归结为学生们已经到了青春期,到了会产生逆反心理的年级,所以会和自己会和家长对着干。
但是,现在他们明白了,他们错了,错的十分离谱。
不是这些学生们和他们对着干,也不是孩子们到了青春期,而是他们没有正确地去对待这些孩子出现的问题,一味地纠正,一味地去强迫孩子,他们自己设身处地地想想,也不愿自己能够这样被人整天说着,强迫着。
老师们明白了,不是孩子们不愿意听,而是他们讲的不够好。如果能够真正地了解孩子们需要一个什么样的学习环境,他们也不会走了这么多教育的误区。也给孩子们造成了心理上的负担和压力。
.....
演讲完了,众人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看着郎飞鞠躬,朝着台下走去。
“啪”
“啪啪”
“啪啪啪”
一瞬间,掌声如潮水般地送给那个挺立而走的少年。像是对一个英雄最高的肯定,像是对一个Z国少年的赞美。
“郎飞。”不知道谁突然高声喊道,所有人像是找到了宣泄口。
“郎飞”
“郎飞”
“郎飞”
“......”
而刚走到讲台边缘的郎飞回头笑笑,伸出一根大拇指,然后就走到了后台,身后的声音久久没能停止。
郎飞有些发怵,因为校长卢长发从郎飞转身走下台的时候就一直盯着他,就算是郎飞来到后台也是一句话不说,就用那么直愣愣的眼神盯着郎飞。
“校长。”郎飞用手在卢长发的眼前晃了晃。
“臭小子,你还敢喊我校长,干脆你当校长得了。”卢长发被郎飞的手这么一晃,眼神里突然就有了焦距,于是狠狠地对郎飞说道。
“.....我当校长?似乎年龄不合适啊。”郎飞急忙低下头,自言自语道。
“咳咳咳,合着,你还真想谋权篡位啊。”卢长发被郎飞的话噎住了喉咙,咳嗽着说道。
“校长,你看我这演讲呢,也演讲完了,是不是该让我走了。”郎飞躲着卢长发的眼光说道。
“你还想走,你说你捅了这么大个篓子,你说你走得了吗?”卢长发声音突然放大地对郎飞说道。
或是因为想到前台似乎所有人没有走,急忙去看了一眼之后,又回来继续盯着郎飞。
“不让我走,还能干点什么。”郎飞疑惑地说道。
“陪领导们吃饭。”
“不去行不行。”
“休想。”
“......”
这次,不管郎飞怎么想逃脱,卢长发就是不给郎飞这个机会,最后干脆打了许小米的电话,让许小米看着郎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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