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性格是一成不变的么?显然不是,房岳就属于那种有社交障碍行的宅男,但对熟人那可是丝毫的不客气。
对于这个貌似是自己表姐男朋友的人,房岳相处下来发现人还挺好相处的,唯一让房岳敬佩或者好奇的是,这家伙怎么能俘获表姐的芳心的?曾几何时,房岳一直以为表姐这辈子会优秀的嫁不出去!
能征服表姐,那么这家伙在某些方面一定很厉害,房岳看着愁眉苦脸的夏侯风,下意识的往下三路瞄过去,随即连忙摇了摇头,表姐不可能出现这种婚前越轨行为的。对于这一点,房岳觉得有恋爱洁癖的表姐一定会贯彻的非常彻底。
到底是什么事情难住了这家伙?这世界上还有比自己表姐更难对付的人么?房岳很好奇。
“风哥,出啥事了?说出来兄弟帮你分析分析,虽然我不一定能帮上忙!”房岳凑了过来,贱兮兮的看着夏侯风说道。
夏侯风也算是知道这家伙的德行了,一张大手盖在房岳的脸上,将他大脸推到了一边。
房岳又不死心的凑过来,笑呵呵道:“风哥,说说嘛,是不是关于....咳咳....那些难以启齿的柔弱?”
夏侯风斜了这家伙一眼,道:“行,你来给哥解答解答,你说你知道韩苏婷不?”
不得不说,环境真的能潜移默化的改变一个人,夏侯风说话的方式也越来越和现代人没什么区别了。
就像你周围的人全在说普通话,那么你能一直飙方言?
“韩苏婷!”房岳顿时鬼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夏侯风的旁边,兴奋地说道:“当然知道了,韩苏婷94年出生,今年22岁,算是整个华夏最有钱的90后了。”
夏侯风愕然,怎么会如此巧合?舞蝶也是22岁!这下更加坚定了夏侯风去一探究竟的念头。世界上巧合的事情很多,但是,这种巧合,在危险,夏侯风也要试一试!
“以后你换个梦中情人!”夏侯风闷闷地说道。
“啊?风哥,这....你不能因为你也喜欢韩苏婷,你就不能让我喜欢啊!你已经有了我表姐了,你在这样,我表姐能不生气?”房岳开始叫屈了,这凭什么啊,强盗啊,为毛要我换梦中情人?
“白姑娘生气?为什么?”夏侯风皱了皱眉头问道,房岳这话倒是提醒了自己,难道他知道白姑娘为什么生气?怎么可能,我都不知道,他怎么能知道?
“哈,你不会真的惹我表姐生气了吧,啧啧.....作死,真是作死,还不知道为什么,我表姐这是吃醋了啊!没想到啊,表姐那么无敌的人竟然也会吃醋,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啊!”房岳一脸期待的说道。
夏侯风纳闷了,白姑娘因为吃醋而生气?怎么可能,白姑娘有不是真的喜欢我,都是演戏而已啊。
“瞎扯淡,别废话,你知不知道韩苏婷在哪儿?”夏侯风有些烦躁的说道。女人心,海底针,还是先搞清楚韩苏婷到底是不是舞蝶再说吧。
“这我上哪儿知道去,人家有钱人的行踪肯定都保密的,都是谈生意的。不过......我倒是能百度到韩式集团的总部在哪儿!”房岳摇头晃脑的说道,房岳发现,夏侯风虽然泡到自己的表姐,很厉害,但是貌似在电脑方面太小白了。这也是房岳目前发现唯一比夏侯风厉害的地方,不....还有打游戏!
“那好,你赶紧帮我查一查!”夏侯风神色一喜,连忙说道。
“事先说好啊,你最后惹怒了表姐,千万别把我扯进去啊。”房岳不放心的叮嘱道,这家伙,有了表姐苏大女神,竟然还惦记着国民女神,真是胆子大!
“放心!”夏侯风信誓旦旦的保证。
房岳一边打开电脑,一边说道:“风哥,没看出来你这么稳重的人也喜欢追星啊,看上去还是那种比较疯狂的那种,你不会是去上门堵韩苏婷吧?”
“你要不要去?”夏侯风蛊惑道,说实话,夏侯风缺个带路的,能省不少麻烦。
房岳眼睛陡然睁大,有些忐忑的说道:“这样不好吧,人家又不是娱乐明星,我们去堵门,会被保安打死的!”
很显然,看着房岳有些犹豫的神色,很想去。
“怕什么,我们又不做什么过激的事情,就是看看而已,若是韩苏婷因为这个就喊打喊杀的,那不会太掉价了么?”夏侯风忽悠道。
房岳狐疑的看了一眼夏侯风道:“风哥,好歹咱们也同居了,你不是想害我,替你背黑锅吧,我可惹不起我表姐。”
夏侯风闻言,耸了耸肩膀道:“既然你这么认为,那我就一个人去好了,我非要看看,这个国民女神到底是不是名副其实。”
“呐,查到了,我擦,双子大厦,就在姑苏市的吴中区!”房岳突然惊呼道。
“怎么?”夏侯风不明所以的凑了过来。
“风哥,韩式集团总部就在姑苏,吴中区,在市中心,离这里不算多远!”房岳兴奋地说道,本来还以为在别的省市,没想到就在姑苏!
“哦?那怎么去?”夏侯风也是一喜,正好,不用耽误时间了!能省很多事!
“风哥,一起去呗。”房岳突然讪笑着说道。
夏侯风傲娇的斜了斜房岳,哼了一声道:“看你表现咯,赶紧找到路线,怎么去。”
“是,是!小弟马上百度!狗日的,百度虽然不断地挑战人类的道德下限,但是应该不会把我们骗到别的地方去吧!”房岳小声的嘟囔着。
与此同时,姑苏市城区一处破败的烂尾楼,四周空旷无人,杂草丛生,烂尾楼上爬满了植物,隐隐透露出腐败的味道。
这段地区是鸡肋的低区,开发商盖了一幢楼就烂尾捐款跑了,这地方也就荒芜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几乎鲜有人迹。
烂尾楼只有一个大概的外形,里面都是赤裸的水泥,楼层上都是裸露的水泥板。
在烂尾楼的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有一扇破烂的铁门,一道罩着黑袍的身影,背着一个破口袋,悄悄地走到铁门面前,四下瞅了瞅,然后打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沿着脏兮兮的楼梯下来,入眼处便是一个空旷昏暗的地下室,墙壁上四盏油腻腻的煤油灯闪烁着绿色的萤火。
一股阴森的寒气扑面而来,夹杂着腐烂的味道,地下室的面积不小,中间的地方,摆着三口大小不一的红漆棺材,棺材板上雕刻着繁复的纹路,偶尔闪过一丝惨绿的光芒。
穿着黑袍的身影走到了棺材面前,将口袋仍在了地上,一只惨白的人手从口袋里露了出来。
黑袍人取下头罩,露出一张惨白的面孔,三十岁左右,脸颊异常消瘦,眼眶深陷,神色阴翳。
轻轻地拍了拍山口红漆木棺,嘴里哼着“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显然心情不错,走到昏暗的角落里,端起桌上的一杯殷红如血的饮品,闭目喝下,露出了异常享受的神情,随后心满意足的往旁边的吊床上一趟,闭眼休息。
三个红漆木棺,突然棺材盖震动起来,发出“嘭嘭嘭”沉闷的响声。周围阴寒的气息也因此更胜,如此诡异阴森的场景,吊床上的人只是不耐烦翻了个身,随后沙哑的声音传来:“别吵!等我睡醒了再喂你们!”
随后,那震动的棺材盖瞬间安静下来,阴暗森然的地下室再次恢复诡秘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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