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浴巾把自己身上的洗澡水尽可能擦干净,觉得身上还是有些湿的冯龙德最后还是动用了一下灵魂能量在自己身上粗略地构成了一下死息武装,将所有沾染的洗澡水都蒸发干净后才用自己饱含罗恩病毒的血肉重新构建出贴身衣服,从衣服架子上取过一套条顿式军装换上,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现在的冯龙德别的不敢说,在自己体内的罗恩病毒与构成自己灵魂以及意识的灵魂能量这两种力量的使用上,虽然在作战能力上还是有很长的路要走,然而在日常生活方面算是把几乎所有能够想得到的地方都应用到了这两种力量:控制头发生长速度、清除自身污垢与起到吹风机烘干机一般的作用就不必多少了,冯龙德这货很多时候连指甲的生长速度都控制好了,还能任意改变自己手脚指甲的形状与长度,这要是搁在妹子们的身上绝对是梦寐以求的美甲修甲的完美能力,但在冯龙德的身上纯粹是为了图省事不用修指甲外加必要的时候将手指甲变化为尖锐的爪子用来徒手攻击敌人,不过后者基本用不上,就凭冯龙德现在的力气,用力一巴掌呼过去都有可能把人直接呼死,变出尖锐的爪子勉强有用的用途也就是徒手开罐头了......
看上去冯龙德在运用罗恩病毒与灵魂能量相当不务正业,但事实却恰恰相反,他这个半上位往生者半病毒原型体的龙魄原型体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的掌控方面是相当熟练与灵活:就好比说两个普通人类都各自拥有一把单手战斧,一个人抡着单手战斧砍人劈盾好不威风,而另一个人则能握着单手战斧在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上进行圆周率的微雕......或许会有人说单手战斧的主要作用就是用来杀人作战的,前者是最厉害的家伙,然而专门练这个的明眼人都非常清楚,能用单手战斧整微雕的后者那位主儿才是真正厉害的,因为能够极其精确地掌握施力程度并可以完美地运用这种力道,不是专门用单手战斧努力训练并亲自上战场砍人看了十几年的家伙还真做不到,就是能满足这个条件的都不见得能做得到——原因很简单,抡着单手战斧砍人的是战士又不是微雕师傅,自然不太可能去耍微雕,有这种癖好的战士出现的几率绝对要比刚出门就被从天而降的妹子一屁股坐死要低得多......
用这种例子来说明冯龙德情况似乎有些不太贴近,不过实事求是地来说,冯龙德对于自身用装逼点的话来说一生一死两种完全应该根本不搭调的力量的掌控上确实很好,不然换成别人来试试他那些脑洞大开的将自身能力应用于日常生活中的方式的话,就会发现想做都做不出来,更别说施展出所谓的狂拽炫酷diao炸天的诸多技能了。
推开房门,冯龙德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顺手房门再给关上,然后直接瘫倒在了自己的大床上,舒服得直哼哼,就跟回到自己那摊泥水坑里的猪似的。
还是那句话,冯龙德其实相当不怎么顾忌自己的个人形象的,只不过绝大多数的时候为了自己的朋友们、部属们与外人别太以另类的眼光看待自己或者自己给别人添麻烦,所以他才能给绝大多数人一种沉默寡言却也不失随和的既定形象;然而现在吗......现在身处自己的个人房间里,而且又打了整整一天的恶仗,冯龙德就懒得维持自己的形象了,索性放松放松得了。
尽可能伸展着自己的四肢与身体,冯龙德都可以听到自己体内一些关节在咔咔作响,虽说听上去有一种感觉会不会断开或者脱臼的惊心动魄感,但他很清楚自己目前可是要比钢骨骷髅与钢皮尸巫坚固得多的躯体强度,基本上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而且凭借着罗恩病毒带来的再生能力,真断开了或者脱臼了也能顺利接回去了,就是比较痛罢了。
“现在才不到晚上九点?我怎么感觉就跟凌晨一点了似的......好吧,折腾了整整一天,我还是少见地怎么早就犯困了......”将身上的条顿式军装一件件地脱下丢在床边的电脑椅上,冯龙德直接滚进了自己的被窝里,闭上了眼睛,“算了,早睡就早睡吧,明天还得一早起来把今天没解决完的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后续事务都得处理完,养精蓄锐去也......”
刚把坚持了几个小时不浪荡下来的眼皮子盖在了眼球上没多久,眼瞅着就要进入到浅层睡眠状态的冯龙德就被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精神状态顿时又不受自己控制地紧绷了起来。
“外面敲门的是谁?希望你打搅我的睡眠是因为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跟我说,不然你就祈祷吧,看看我是用嘴巴还是用钉头锤跟你讲道理。”在以往的时候,冯龙德就算真被打扰到的话也不支援跟现在这样火气冲,不过今天他已经快要累成三孙子了,而且条顿营地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不死君王率军打了一整天的仗还在战后处理操办那么多的事情累得恨不得嘴里嚼着烤肉就趴餐桌上睡着得了,现在居然还有人整这么一下子,某种意义上真的算是作死了。
“君王陛下,对于打扰到您的就寝,我深感抱歉,不过您不是说如果我想通了并组织好自己的语言与思路后,就可以来您的房间跟您谈谈吗?”就在冯龙德打算从床边的武器架上摸走一把单手钉头锤的同时,门外传来了他比较熟悉的声音,“君王陛下,我真没有想到您现在就就寝了,对此我非常抱歉......”
“李飒?哈,我想起来了,你稍微等一会儿,让我先把衣服穿上前......”听到李飒的声音,冯龙德立刻就想到白天时发生的事情,被人打扰了睡眠的那点怒火勉强熄灭了,把手伸向了床边电脑椅上堆放的衣服。
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条顿式军装一件件地穿戴上身,冯龙德确认自己着装整齐后对着房门开口说道:“李飒,你自己开门吧,门没锁!”
“那么我就进来了,君王陛下。”伴随着李飒的声音,房门慢慢地打开了,而声音的主人也走了进来。
看了看李飒的装扮,冯龙德耸了耸肩:“李飒,你的那套重型链甲与镶铁皮甲已经修补好了?”
“没有,我这是把之前破损的那两套铠甲交给军工厂的人去修补了,而他们又给我发了一套新的。”李飒摇了摇头,此时此刻的她跟平常与在战场时的装扮一模一样,都是在重型链甲外面套着镶铁皮甲,能够识别身份阵营的标志就是印在胸膛处的两个扇形盾状徽标,一个白底黑十字的与一个在徽标正中央的马头上别过一柄战斧的,分别表明她隶属于条顿军团与其中的条顿战斧游骑兵,“他们说我都不用取那两套送去修补的了,说是什么给我的现在我穿着的这一套更适合我,原来的那一套他们打算修补完后存起来,等待招募到新兵员后再发放给新兵员。”
“更适合你?嗯......他们应该说的挺有道理的,我个人觉得。”扫了一眼在自己面前立正站好的李飒,坐在电脑椅上的冯龙德也是怎么认为的:以前跟李飒偶尔在一起聊天的时候还没觉得,但现在意识到她是一个萌妹子后稍微留心点的话就能发现,这位萌妹子的****还是有点料的,只不过没那么夸张,但也足够把重型链甲与镶铁皮甲的胸膛部分顶起来一些了,“你把那两套破损的铠甲送过去的时候,军工厂的人肯定一早就知道你的真实性别了,所以才会那么说......”
“......嘁,我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只不过没有料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而已。”沉默了一会儿后李飒切了一声,估计是冯龙德从开头到现在为止的语气一直很平和的缘故,她从最开始的紧张状态逐渐恢复到了平常的状态,“君王陛下,我敢肯定,现在起码全部的条顿士兵们与军工厂那边的人员都知道我的真实性别了,之后这几天的话题铁定就跟我没完没了了。”
“你也知道啊?”淡淡地瞥了李飒一眼,冯龙德右臂的肘部压在了自己盘起二郎腿的右腿上,右手揣摩着自己的下巴,“先不扯这些了,等谈完正事或者以后再扯——李飒,你为什么要隐瞒着自己的性别女扮男装来我们这里应征入伍?还有,你那种几近复活一般的再生能力是什么情况?你应该不是人类吧?最起码,绝对不是正常的人类,我没说错吧?李飒?”
“......没错,君王陛下,我不是正常的人类,虽说心态与形象是完完全全的人类没错。”再次沉默了一会儿后,李飒苦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君王陛下,您想要搞清楚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的话,那么我就得先从我的真实姓名说起了......估计您也猜测到了,我并不是真正的华夏德裔,对此我需要对您再一次道歉,因为我在这方面又撒谎了,我虽然是出生在外面世界里的,不过那也是在1936年出生的,而且也是在德国......”
李飒说到这里的时候,冯龙德就有了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1939年,出生地在德国而不是华夏的德岛市,并且她还明显不是普通的人类......
还没等冯龙德联想到某个令人睁目结舌的可能性,李飒接下来说出的话就直接证实了他隐隐约约的猜测:“君王陛下,我的真名是莉莎·希特勒,也就是作为人间之里全体日耳曼裔人类居民的领头人与您进行双边高度合作的阿道夫·希特勒的女儿。‘李飒’这个华夏德裔式的独特名字只是我真实名字的谐音,取这个名字只是为了方便以伪装出来的男性形象到您的军队中应征入伍罢了。”
冯龙德:“......卧了个大槽的......”
莉莎·希特勒?一听到这个名字,冯龙德就立刻回想起了很久以前跟阿道夫商量双边高度合作时偶尔提到的,那个十六岁生日时就被自己的母亲爱娃给喝了剩下半瓶蓬莱不死药并在一直以来的六十多年里始终保持着喝下那半瓶蓬莱不死药时相貌与身材以及性格的元首他闺女......如果眼前这个身着重型链甲与镶铁皮甲、腰间还别着一把单手战斧背上还扛着一面大圆盾、没戴夏雷尔式骑兵头盔露出一头金灿灿如稻谷似的长发与跟自己同样的湛蓝色双眼的萌妹子真的就是阿道夫时不常提起的令他操心的女儿的话,那么关于李飒......不,莉莎的几乎所有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之所以冯龙德沉默了一会儿爆出粗口来,倒不是说完全是在感叹自己此时此刻的复杂心情,相当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对于莉莎这个阿道夫的女儿的名字的了解:跟绝大多数可能连自己的姓氏与名字的含义典故都不见得有太多了解的华夏华裔不同,华夏德裔们普遍都对于欧美的各种名字自身具备的含义比较了解,尤其像冯龙德这种还对于历史非常感兴趣的家伙在探究各种不同语言里的诸多名字的含义典故方面上特别上心,所以他非常清楚“莉莎”这个女性化的名字是一个希伯来式的名字,意思为“对神奉献”......
“阿道夫,你不是最热衷于驱逐与屠杀犹太人的吗?而且你不是不信教的吗?怎么居然会想到给自己的亲生女儿起这么一个绝对犹太风格海了去的名字,含义还是敬神意味上特别浓厚的那种......你丫的到底怎么想的......”看着努力正着脸色却还是遮掩不住一丝紧张的莉莎,冯龙德只感觉到自己的吐槽之心滔滔不绝,好似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好吗阿道夫,你在这里偶尔参与一把建设工程的指导,但绝大多数时间不是到处去画画就是回人间之里,反而你自己的女儿同样跑到这里一起折腾来了,都扛着铠甲抡着战斧骑矛盾牌骑上战马带头砍人了......唉,此朵妹子如此之diao,令尊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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