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兽人杀人了!
这就像是大白天说的鬼笑话一样一点也无法让人笑得出来,没有人会认为半兽人有这个胆子挑战拜伦帝国的主要族群,但是他们就真的这么干了,这绝对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是一个绝对不容许再次出现的信号。
豺狗咬了狮子一口,狮子很大度的不理睬豺狗,但是豺狗却不会认为是因为狮子的大度才让自己逃出生天。豺狗会认为那是因为狮子已经老了,已经咬不动了,以及自己的强大,才让狮子胆怯退让,不敢对它如何。在这种情况下,豺狗绝对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离开,它会聚集更多的同类来围剿这个巨大的食物。
所以当一只豺狗敢于挑战狮子的威严时,最好的方法就是立刻扑灭豺狗不切实际的想法!
当一些小种族统治一个大数量的种族时,唯一的办法就是高压政策。这并非是谁独创,无论是哪个世界哪一段历史,莫过于此。也只有这种残忍且残酷的统治方式,才能维持统治者的地位不受到挑战。
拜伦皇帝甚至因此暂缓了对传教团和雷恩的关注,调集人手针对半兽人进行有选择的清洗。
“希望之家这个半兽人组织有很严重的危险性,从今天开始,希望之家列为危险邪教组织,在整个帝国的范围内进行清洗。所有希望之家的成员,只要他是,哪怕曾经是,都必须清洗掉。这种危险的组织以及他们危险的思想,不应该存在于帝国之内。我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我要看见这个组织彻底的灭亡,以及那个什么雷斯,我要看见他的脑袋。”,拜伦皇帝少有的没有露出笑脸,他实在是太过于愤怒了,同时也格外的紧张,恐惧。
数量庞大的半兽人一旦不愿意再接受如今这样的对待从而站起来反抗帝国,那么皇室的统治绝对会动摇,整个社会的体制也会发生巨大的改变。在拜伦帝国众多种族中,人类实际上并不是占优的种族。的确很多时候有人或者其他什么种族会说,人类的潜力很强,那些七级八级的职业者足以让兽人感觉到恐惧。
但是整个拜伦帝国,又有多少七级八级的职业者?
而所谓的没有多少潜力,但是一出生就相对强大的半兽人,又有多少?
不错,很多时候极端力量的确可以改变一些东西,但是也不要忘了,量变是可以引起质变的。
一旦让半兽人们发现,无论是人类,还是兽人,都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神圣不可侵犯,那么这玩笑就大发了。
“陛下,如何甄别普通的半兽人和那些危险分子?”,帝国警卫厅的总长问了一句,这件事最后极有可能就落在他的头上。
此时拜伦皇帝脸上终于有了些许往日的笑容,“你觉得他是,那他就是!”
“在清洗那些危险半兽人的时候,不妨告诉他以及其他半兽人,为什么他们会死亡,为什么他们要遭到这样的对待。这一切都是因为希望之家,因为色雷斯。不要怪帝国,也不要怪我们,要怪就怪色雷斯。”
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清洗悄然的拉开了帷幕,大量的半兽人因为长得丑陋,或是看上去不顺眼,被认定为危险分子从而被斩杀。整个半兽人族群惶惶不可终日,如果不是为了填饱肚子,他们甚至连家门都不愿意出。出去,就意味着危险,极大的危险。
当雷恩通过法杖请来大祭司,在大祭司的帮助下直接从拜伦境内的冰原快速的转移到奥兰多帝国内萨尔美山脉的冰原时,守界之城爆发了有史以来第一次大规模的半兽人起义。
三十多万半兽人在色雷斯的带领下,用仇恨作为他们战斗的动力,极快速的打退了守界之城的守军,占领了这座连接拜伦帝国与联邦之间的要塞,也从此,开启了一个全新的时代!
全书完!
然而并没有。
上次也是这样。
农加莱尔刚刚进入米林城,这一路走来他都感觉到了各个城市的领主、城主们对他的恶意和戒备。他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他依然要这么做。一个在北方贵族眼中的暴发户摇身一变,马上就要成为新晋的黄金贵族,这巨大的诱惑完全支配了他,是他的动力,也是他的追求。
谁敢拦在他追求更高层次的地位和身份的路上,谁就是他的敌人,他会和敌人拼尽最后一滴血!
约伯格并没有来迎接农加莱尔,理由是他病了,而且病的很重,无法离开床榻。对于约伯格的这种如同小孩一般的儿戏,农加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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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只是笑了笑。大势已成,势不可挡,约伯格被拿下绝对不是用生病这样的借口就可以拖延或是阻挡的。就算不说雷恩的问题,光是他身为康德皇子外戚的身份,他就没有资格在这个位置上继续坐下去。
帕尔斯女皇已经足够仁慈了,她没有第一时间清洗掉康德皇子的势力,已经很给约伯格面子了。如果约伯格真的识趣的话,在他来到贝尔行省的时候,就应该主动请辞。尽管他的下场可能是去帝都被圈禁,但总好过现在这样等同于撕破脸的见面。走到了这一步,约伯格已经站在了悬崖的边上,他没有退路了。
这一次农加莱尔并没有携带多少随从,两百人的精锐卫队足以保证他个人的安全,他还就真的不相信约伯格敢对他动手。约伯格如果真的有这样的胆子,早在雷恩对付他的时候,他就动手了,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成为了雷恩脚边的狗腿子之一。
进入了米林城之后农加莱尔轻叹了一声,这里的商业繁华程度远远超过他所在南方城市,大街上各色的商人和商队几乎从来就没有停下来过,不断的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又从他视界的一边消失。哪怕是南方最繁华的城市,其商业程度也没有这里的几分之一。
南方最畅销的商品无非就是一根根晒干了散发着臭味的咸鱼,以及各种用罐子装好的海产品,附加值并不高。
“约伯格做贵族或许不合格,但是做一个城主倒还算可以。”,农加莱尔随口评价了一下即将见到的家伙,他身边的幕僚长微微颔首,认同了农加莱尔的观点。
贵族,和城主,其实并不是一回事。
如果我们把贵族看做为统治者,那么城主实际上只是管理者,只不过这个管理者必须由贵族来担任。约伯格这辈子最大的投机非常的成功,也非常的失败。他把所有的本钱都压在了康德皇子的身上,后者的确带给了他五年的风光无限,但是也从此埋下了祸根。
很难说清楚这笔买卖划算或是不划算,有得有失,有失有得。
有些人在奋斗了一辈子都没有风光过,他却能够风光几年,最后还能得到善终,已经算不错了。
在农加莱尔眼里,只要小命还在,就不算最坏的结局。
穿过了米林城最繁华的街道,笔直的通往了城主府。一进城主府的时候,农加莱尔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按理来说约伯格此时应该惶恐忐忑,坐立不安,为了捍卫自己的权力和地位,应该摆放出一种强大的感觉。可整个城主府清清静静,佣人和仆使们也没有什么异色,有些人脸上甚至还挂着丝丝笑容。
“大人,可能有些问题。”,农加莱尔的幕僚长忠诚的执行着自己的职责,他也看出了异常。没有人表现出即将面对暴风雨时的紧迫与紧张,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真的不太对劲。要知道在他们离开帝都的时候,就已经放出了风声。
这么做的目的一方面是在告诫约伯格,放弃抵抗,另外一方面也不是没有打算逼迫约伯格走极端的想法。
但是现在,情况似乎有些不一样。
农加莱尔带着四名最精锐的护卫进入了城主府里,约伯格的管家请他们去会客厅稍待片刻,农加莱尔并没有勉强必须现在就要见到约伯格。他需要思考的时间,也想要看看约伯格到底搞什么鬼。他不会太过于冒险,万一约伯格真的打算做什么危险的事情,他也要给自己留下足够的退路。
在面对生命安全的时候,农加莱尔还是知道该怎么做的。
大约五分钟之后,约伯格穿着得体的衣服红光满面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从他有力的步伐和脸上的颜色看去,他似乎并没有丝毫的抱恙。
“哈哈,真的是侯爵阁下。”,笑声很嘹亮,说的话也很有趣,农加莱尔脸色有些难看了,但是约伯格似乎一点也没有看见农加莱尔阴沉的脸,“真是稀客,阁下不在南方晒着太阳吹着海风,跑到我这座偏僻的小城来做什么了?”
农加莱尔站了起来,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半阖的眼睛里透着凶光,“不是说你病了吗?”
约伯格已经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他微微一怔,答道:“是啊,我是病了。”
农加莱尔笑眯眯的说道:“可是我……”,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约伯格,“可看不出来你哪里病了。”
约伯格绷著脸,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吐出两个字,“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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