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夜刀神很讨厌陆观,但好歹也认陆观为主。·
而它的神通很让人讨厌,能够无声无息的进入别人神器,并且让自己的子神器寄生在对方神器内,控制对方神器为己用。
就在班王挣扎大吼的时候,忽然他的妻子传来一声惨叫,叫声凄厉异常。
“不,我的血脉,我的鲜血...不,不要,不能倒流回去!”
班王这个时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荆棘攀在薇薇安的胳膊上,一股股放着鲜红,充斥着庞大神力的力量在不断流向薇薇安。
“陆观,我不会放过你的,永远不会,你等着吧,有人会替我复仇的,替我复仇!”
班王挣扎淹没在荆棘之下。
而这个时候,薇薇安缓缓张开眼睛,第一眼看到夺取了她‘贞洁’的那个男人。
“是你,又,又救了我?”
“嘛,总体来讲,我需要你帮我拔除班王身上的剑鞘。”
陆观自然没有那么好心,不过他猜到班王为何不用剑鞘的原因,以及剑鞘会被谁控制。
薇薇安个班王的妻子都拥有曾经半妖精老薇薇安的血脉,而包括剑鞘在内的誓约胜利之剑,就是她赠予亚瑟王的。·
自然,剑鞘会遵从薇薇安血脉的指派,寄存在谁的身上,或者从谁的身上离开。
“我,我姐姐呢?”
薇薇安略感不安的对陆观问道。
“嗯,这个么,她估计嗝屁了。”
“嗝...屁?是什么?”
薇薇安瞪大眼睛,任由陆观抱着自己,并且一双瘦弱的手臂紧紧反抱这陆观问道。
“就是,嗯,就是她觉得生无可恋,所以像放屁一样,离开了。”
陆观绞尽脑汁,最后稍稍解释了一下。
“讨厌,你太粗鲁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也知道是你救了我,我,我只是...”
“你的血脉已经跟她融合,不是你死就是她亡,很不巧,她想杀我,我就只好让你活着了。”
陆观直言不讳。
想必班王的妻子,还是薇薇安的安全系数高点,至少这家伙不会找自己算账。
“谢谢你。”
薇薇安低着头,有些难过,她知道自己姐姐的想法。
她刚才只是无法接受而已。
陆观怀疑的不错,当初她的姐姐就是得到了这件神器,想到了血脉输送的办法,才会将沉睡中的妹妹接过来。要·
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自己跟班王一直能活下去。
可她却没有等来这么一天。
这件事情上,陆观并不觉得有什么对错,只是感觉有些荒谬,他甚至不知道班王到底是在乎自己的妻子,还是卡美洛?
这位北方第一神骑士,可能连自己最在乎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许,他只是迷茫了。”
狂骨笑道:“漫长的岁月中,每个神祗都会迷茫,都会迷失自己,最重要的是最后能不能找回初心。”
“找回...初心?”
陆观喃喃了一句。
本来,应该崩塌的神器并没有崩毁,准确来说,因为薇薇安跟自己姐姐血脉融合,神器的主人倒是谁,应该忠诚于谁,这个接线很模糊。
尤其是薇薇安,最后因祸得福,不但扩容了自己的血脉力量,并且获得了几近崩溃自己姐姐的神格。
这样算下来,她也是个将神级的神祗了,简直就是一飞冲天。可惜,她还无法掌握这种力量。
想要掌握将神级的神祗,薇薇安还需要漫长的时间去探索。陆观却挺羡慕的。
这种提升实力的办法真tm的好。
而且因为将自己姐姐所有血脉接收,薇薇安的神威有了进一步提升的潜力。就好像原本已经灌满的瓶子,瓶口周围又多了一截,这个瓶子就能再装进一些水。
这让薇薇安在同阶之间,有了更强的神威和神体,神力领域,可以说在同阶之间,如果她完全将自己提升到最佳状态,她会比寻常将神级更加强大,成为超越将神级的存在。
就好像老梅林一样!
对于薇薇安的遭遇,让陆观想起来一个人——杰诺斯!
同样是吞噬血脉,杰诺斯是否也能像薇薇安一样,一飞冲天呢?陆观觉得很有这个可能性,只要杰诺斯能承受这份力量,他需要吞噬血脉和神格,就能一口气成为神祗。
薇薇安帮助陆观取出了班王身上的剑鞘。
陆观看着眼前的剑鞘,疑惑道:“这是誓约胜利之剑的剑鞘?跟我小臂一样长?不对吧?”
“我也不知道,它可能原本就这样。”
薇薇安也好奇,怎么看这柄剑鞘似乎有点短啊!
“不会是少了一截吧?”
陆观盯着剑鞘看了好半天,忽然说道。
“少了一截?”
薇薇安抬起自己可爱的面孔,不解地看向陆观,现在陆观就是她的导师,教导她如何使用自己的力量。
陆观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大喊道:“坏了,娘的,我小心了班王,怎么忘记了兰斯洛特这家伙。怪不得班王死前,说有人会替他报仇,感情兰斯洛特没有死!原来那个女人说的不可能是指她自己将剑鞘一分为二,给兰斯洛特分了一截。”
所以,当时班王说陆观杀了兰斯洛特,他的妻子说不可能,那并非是她不愿意相信兰斯洛特死了,而是她知道有剑鞘保护,兰斯洛特不可能轻易死去。
而班王为了不让陆观知道实情,阻止自己妻子说出来真话。
显然,班王心中并没有绝对战胜陆观的把握,而陆观如果找兰斯洛特的话,下一次可就不会再大意了。
“这家伙,我就说他自己唯一的儿子死了,怎么会没有反应。感情他知道自己儿子没死。”
陆观暗道自己还是大意了,或者当初没有多想。
见识了班王死而复生,陆观也没有想到兰斯洛特可能死而复生。现在明白过来,兰斯洛特恐怕早就逃的没影了。
“不过,你逃不掉的。”
陆观裂开嘴巴冷笑道,他知道兰斯洛特将会潜伏一阵子,而等到有实力时机也成熟后,他下一个目标是谁。
作为一个男人,最大的耻辱是什么?
自然是被戴了顶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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