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人,他们偷袭不但神不知鬼不觉,而且就好像知道我们怎么布置防线的一样,几乎如入无人之境就跑进来大杀特杀一气。”
一名浑身毛发旺盛,仿佛猿猴般的男子跪倒在地哭诉道。
同时,另一名浑身倒刺,仿佛刺猬一样的家伙也瑟瑟发抖道:“是啊,他们太可恶了。尤其是那个叫做陆观的家伙,竟然说我像仙人掌。我说不是,他竟然用木棍捅我,捅我的...呜呜呜,都捅出血了,他才说我不是仙人掌!”
这话立马引起了阿拉克涅的好:“他捅你什么地方,竟然让你这么悲伤?”
“他...他捅我屁股后面那里...”
浑身尖刺的家伙似乎想起来当初的场景,竟然全身缩在地上,呜咽地回答。
“额...没想到那家伙竟然也好这口,跟阿波罗一个德行。”
阿拉克涅嘟囔了两句,她看了看跪在地上浑身是刺的家伙,又补充了一句:“不,他比阿波罗还要口味重,这样弄也不怕自己被扎伤了。”
刺猬男:“...”
“大人,那群人实在可恶,他们...”
“您听听我的,那个陆观连我也不放过...”
一时间,告陆观状的人呈几何式增加,最后听到阿拉克涅都不耐烦了。
她挥动自己的足,尾部喷出白色的细丝,精准的将这帮人的嘴堵住。
“你们都给我安静,他对你们干什么跟我没关系。你们爱哪哪去,都给我滚远远的。”
见到阿拉克涅发飙,所有人嘘声掉头,急忙赶快逃跑。
阿拉克涅还算是奥林匹斯神国比较正常,也比较心善的一名神王。所以,他们才敢来求助。
给了雅典娜麾下别的神祗...他们恐怕避之不及啊!
等到所有人都跑掉了,听命于阿拉克涅的壮汉们抬着一件件承装重物的箱子移动过来,低声对阿拉克涅问道:“大人,我们移动太缓慢了,那帮人肯定会追上我们的。”
“怕什么,瓦达汉加放出这样的消息,无非就是想让我知道她铸造之术的厉害。正好,如果她们追上来,我正好也跟这个食人蛇女比试一番。”
阿拉克涅自信满满地说道,也许在实力上她并不一定是全盛时期瓦达汉加的对手。
不过在铸造之术上,她有一百个信心打败瓦达汉加。
“正好,我们也利用他们作掩护,你们偷偷将东西运到目的地就好。我来拖住他们。”
阿拉克涅也不傻,准备打算利用一下瓦达汉加等人。
在阿拉克涅特放慢速度下,陆观等人也很快追上了这次的目标,奥林匹斯神国的铸造之术天才之一——阿拉克涅。
两者相隔一道千丈沟壑对望,阿拉克涅硕大的蜘蛛身躯着实吓了陆观一跳。
“哎呀我的妈呀,没想到蜘蛛能长这么大...”
陆观连望远镜都不用,远远就看到一群人中间有一个高度出群的美貌女子。
不过周围的人散去,那可怕全身毛茸茸的下半身真让陆观想吐。
相比之下,还是瓦达汉加的蛇尾好,不但摸起来滑腻,而且还冰冰凉,可以当空调用,最爽的还是瓦达汉加用蛇尾缠绕住陆观的身躯,那种紧度,绝非两条腿可以比拟的。
所以说,‘夹紧’也是一门看天赋的活,不是所有人都能干的,门道在‘里面’!
瓦达汉加没好气的笑了一声,如果让阿拉克涅听到这句话,恐怕非得气死不可。
就是因为这具半人半蜘蛛的身躯,阿拉克涅没有丈夫,至今单身。
还好她本人醉心于铸造之术,要不然非得寂寞而亡不可。
不过,就算是她再醉心于铸造之术,不代表她不渴望被人爱,不渴望有个爱她的人。
不过一般人,看到这幅尊容,真心受不了。
看看哈乌美亚,就算人家恶心,也好歹是全身都恶心,这个恶心的数值是均等的,没有落差。
而阿拉克涅偏偏上半身样貌极美,可下半身黑乎乎毛茸茸,令人感觉恐怖。
这个落差...真的有点大...一般人接受不了。
虽然双方已经遭遇见了,不过两者还是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的,阿拉克涅只看见那边有人说个不停,却不知道在说什么。
不过既然对方不主动打招呼,她主动运用神力开口道:“你终于来了,瓦达汉加。”
她以为一直在追踪她的人是瓦达汉加,当然这个主意是瓦达汉加出的,可她不知道一直在追踪她的其实是陆观。
“说的你好像知道我来干什么似得。”
瓦达汉加冷冰冰地说道,她这副样子还有点女武神的气度,也很符合她冰美人的感官。
“你想什么我都非常清楚,瓦达汉加,你真觉得你那三脚猫的铸造之术真能跟我媲美了?”
阿拉克涅轻蔑地说道:“就算你再研究亿万年,也不及我的十分之一,你懂吗?”
“呵呵,人家都说阿拉克涅自负,如今一见,传言还真的不能信。你何止是自负,你简直就是妄自尊大。”
瓦达汉加很是时宜的讥讽道,两者都有各自的心思,根本不用看就知道,这一场铸造之术的对决避免不了了。
阿拉克涅需要拖延时间,瓦达汉加需要阿拉克涅手中绘制的地图,两者各自都想利用比试来获得自己想要的结果。
陆观也在其中嗅到了一股非比寻常的味道,不由心底嘀咕起来:“奇怪了,她怎么也似乎很想比试一番?”
狂骨听闻,不由无语道:“你真的是不知道阿拉克涅的故事吗?她可是连雅典娜都不服的神祗,连雅典娜都敢挑战的神祗,她要是服气瓦达汉加才见鬼了。”
“不不不,你看看她,她似乎并不像被激将弄得恼羞成怒,要跟瓦达汉加一决高下的样子。她似乎...也想比一场...”
“有什么区别吗?”
狂骨搞不明白陆观到底在说什么呢!
恼羞成怒也是比一场,阿拉克涅主动想比一场,不就是恼羞成怒了么?
这其中有什么冲突的地方吗?
她真心搞不懂了,她发现这个主人如今越来越难以看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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