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魂也替自己的姐姐发愁啊,可是他也知道姐姐的春天,就是不来,这个谁也帮不上忙。爱情这个东西,往往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来的真不是时候。
孟星雨整天到处瞎跑,见过的乐手歌手、演员导演、大公司年轻才俊、小公司创业新贵、电视台、出版社、中国的、外国的,各行各业,也不知多少人了,愣是没碰对一个。
孟星魂心里话,姐啊,您这算是眼光高呢,还是运气好呢?唉,也许都有一点吧,——碰上了就一定好吗?
整个春节期间,孟星魂旋风,依然在娱乐圈继续席卷,到处肆虐。《叁联》的两期周刊一经上市,震惊了整个社会舆论:
一个年方二十二岁的戏剧学院大三的学生,居然已经当过兵,出过书,拍过戏,唱过歌。我去,全才!天才!神仙?妖怪?
看看这小子,文艺兵模范,畅销书作家,电影国内狂收五千五百万,海外拿奖拿到手软。
孟帅在肚子里很谦虚的表示:这尼玛和我有什么关系!那都是姜疯子和小夏宇的光辉业绩。
唱片狂卖了二百多万张,两岸三地一起火,三地的音乐奖项,有他好几份,人家都懒得去拿。
孟星魂在肚子里没好气的表示:发它么一个玻璃瓶,就要我去免费唱几首歌,真没劲!又不是尼玛最佳男歌手和最佳专辑入围,小爷我没兴趣!1997年还没到哪,香港还是大罂帝国的殖民地,小爷我更不会去!
认识孟星魂的人,都觉得,刚刚过去的1995年,干脆应该命名为“孟帅年”。没人能想到,他会在国内火到这个地步。到处都有人在议论:“你知道孟星魂不?”“知道啊,孟帅!”“嗯,真够帅的,哪想到李云龙是他写的。”“李云龙谁呀?不认识。”“真没文化。”“那你会唱《传奇》吗?”“嗯,可惜卡拉ok里,还没有这首歌,我就会瞎哼哼。”“那你有文化”
很多高中、初中的女生们,课余就拿着磁带里附带的歌词本,聚在一堆,摇头晃脑,身子晃着节奏学唱着:“我是这耀眼的瞬间,是划过天边的刹那火焰,我为你来看我不顾一切,我将熄灭永不能再回来。我在这里啊,就在这里啊,惊鸿一般短暂,像夏花一样绚烂......”
这一幕发生在全国大地各个角落的情景,从唱片正式发行的那一天算起,不过才三个月而已;从影片全国公映的日期算起,不过五个月而已;往远了说,从小说《兵王》的上市日期算起,32个月,两年零八个月了,这就不能说而已而已了;要是从调入文工团算起,孟星魂默默地哀悼着——尼玛,五年了。(八九万字了吧?尼玛五年过去了,我这文笔啊,太它么的简练了,真糙啊!)
这一次回家过年,孟星魂和姐姐自打进了机场,上了飞机,出机场,打出租,到回家以后,扑面而来一堆亲朋好友的笑脸,整整一路上,都强烈感受着成名的感觉。光是给空姐和乘客的签名,就送了二十五份。歌迷们倒没有什么热情的拥吻,也没有狂热的纠缠,只是请求签字合影的不老少。
逗比的是开出租车的师傅,三十出头,一路上给他唱着“向前跑”——“继续爬,咳咳......”,好吧,这位大哥唱破音了,害的孟星魂的乐感,都跟着跑偏了好几度。
孟星雨念叨着:“该给你找个秘书吧?额,不是,这个行里叫助理。发个签名照、端茶倒水,递个包啥的。”孟星魂想了想,不用了,我有手有脚的,大小伙子,要什么人伺候。您哪,就给我准备个大挎包吧,啥我都自个儿办。
孟峰觉得孩子现如今可出息了,挺高兴。这个小家伙,比老子打渔十年,挣得都多。普素就有点不高兴了,这普普通通的日子,好像是要翻天哪,有点闹的慌啊。
儿子这回可算是露大脸了,普老师班上的学生们,在她面前变的老乖了,尤其是女孩子,上她的课两眼放光,倍儿精神。就连学校的同事们,包括学校领导,都在找她要儿子的磁带听。她还能上街给买去啊?姑娘就寄回来两张cd,俺们自个家里,都舍不得多听两遍哪——主要是后面有点吵,受不了。这傻儿子,瞎嚎什么呀,光唱那个在天边在身边在眼巴前,不是挺好听的嘛。鬼叫什么孟自由啊!
反正爹妈是知道了,咱家这个小祸祸,还没毕业,就已经成角儿了,大角儿啊!
也不知道李兵冰是不是脸皮薄,还是家里有什么不便,春节时居然没和家里开口。她只是初一打了电话过来,拜了拜年。女王爱卿去见双方家长的议事日程,就此作罢。
两个人约好过完了正月十五,就提前回魔都去。还剩一年半的学期哪,李兵冰念的还挺执着,也就是孟星魂,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天才需要啥毕业证啊,要啥毕业证!我都导过十部mtv大片啦。要不是沉迷女色,嘿嘿......
路上问到家里的事情,李兵冰才羞羞的解释道:“我刚想开口说,俺老妈就先给我上眼药,毕业之前不许谈朋友!听见没有!我愣是没敢张嘴,怕顶不住,说秃噜了。我那妹妹,可精着哪,现在都起疑心了。给你打电话,我都得躲出去,偷偷打。”
看来这女王在家里的地位,并不高嘛。和我姐姐,就是比不了。哎,不说也好,孟星魂乐得再单上几年,逍遥快活。他这番鬼心思,也只能在心底,一闪而过。俺不撒谎,但我有不说出实话的自由,咋滴!
刚回到魔都的住处,进了走廊,都没等进屋,轰轰烈烈的前/戏,就上演了!
两个人在出租车里的时候,孟星魂就把手伸到了女王的怀里,天冷,我暖和暖和。没暖和多久,两个人已经情浓似火,就快兜不住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都分开了一个多月,那还不天雷动地火?
一个恣情的不休,一个哑声儿厮磨。红娘在戏文里跺着脚,含着酸在骂着:“呸!那其间可怎生不害半星点儿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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