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强打算买一件防身用的法器,然而当他看到栏柜里边那些法器的标价后,立即扭头就走。即使是最普通的符文法器的标价也在万两黄金之上,如果换成一级灵石那就要十块。
现在身上只有可怜的两块灵石,还是先想办法赚到灵石再说,肖强脑中转着这些念头,觉得没必要再看下去了,于是直接向外走去。
“道友,你不是来看法器的吗?为何匆匆离开?”柳贺不名所以地看着肖强匆匆离开,立即从季氏宝阁里边追了出来,追上肖强后有些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在下囊中羞涩,暂时还买不起法器,让道长见笑了。”肖强勉强地笑了笑。
“原来如此啊!”看柳贺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令肖强很尴尬,柳贺接着又道:“既然道友手头局促,那贫道这里倒是一桩来钱快的买卖,就看道友愿不愿意做了。”
肖强听了这话心中顿时警惕起来,这种无故献殷勤之人果然不是什么好货色,狐狸尾巴这就藏不住了?脸上却不动声色地道:“是吗?道长不妨说来听听。”
柳贺围着肖强转了一圈,不住地上下打量着,抚着短须踱着步,摇头晃脑地道:“贫道看道友周身散发着浓郁的生命气息,想来修炼的应该是木属性一类的功法吧?”
“没错。”肖强点了点头承认了一这点,这应该是绿色内息的缘故,至今他还无法收敛那不断地散发着的充满生命活力的波动,造成这样的误会也理所当然。
柳贺双手互击一掌,非常兴奋地道:“好,非常好,这样的话这件事就已经成功了一半。接下来只要道友按贫道的法子来肯定能大赚一笔。到时间别说市面上的这些普通法器了,就是请人量身定制一套合身法器,也是绰绰有余。”
肖强对此表现的很平淡,无所谓地道:“哦!还有这种好事,请道长详细说说,在下衡量一二,看是否有能力赚这笔横财。”
柳贺神情变得严肃,道:“道友见谅,贫道答应过别人要保过秘密,暂且不宜透漏那事。若是道友信得过贫道就请跟贫道走上一遭,否则,咱们这事就此作罢!”
“既然如此,道长还是另找他人吧,在下告辞了。”肖强淡淡地说了句,便欲离开。
“道友,不妨听贫道把话说完。”柳贺见肖强要走立即出言挽留,看他停下后又接着道:“道友,办那事的地点就在这郡城之中,保证没有任何危险,到时贫道也会同去。在这个过程中若是有任何异常或者危险发生,道友大可一走了之,贫道绝对不会有任何留难。”
完听柳贺之言,肖强不由得有些心动,若是能弄到一件护身法器,那么自身的安全就有了很大的保障。再说这柳贺也只是后天之境巅峰的修为,到时候即使有什么危险凭借身上的几枚玉符,应该也能全身而退。
想到这肖强直接说道:“好,既然这样的话,那在下就随道长走上这一遭。”
柳贺闻言大喜,立即道:“好,既然道友是个爽快人,那么贫道也绝不会令你失望就是,我们这就去,请跟贫道来。”说完便转身向前行去,肖强牵了马快步跟上。
两人穿过城北区域来到城中心,让肖强没想到的是柳贺带着他直接进了郡王府。按下心中的疑惑,肖强把马交给迎来的一名仆人,跟着柳贺一路进入郡王府深处。一会后进入一间挂有‘坤宁宫’牌匾的宫殿之中,在正殿大厅停下脚步,柳贺示意肖强在此稍待片刻,然后独自一人进入宫殿的后方。
不长时间,柳贺领着一个华服端庄的年轻妇人走了出来,柳贺侧身向妇人微微一礼之后,指着肖强说道:“郡王妃,这位就是在下请来的神医,或许他可以治好小公子的病症。”
这话听得肖强双眼一瞪就欲上前与其理论,而柳贺则一个劲地向他使着眼色,见此肖强只好上前几步见礼,弯腰抱拳一礼,道“草民见过郡王妃!”
郡王妃神情温和,语气淡雅,声音有些沙哑,对肖强说道:“这位神医无须多礼,劳烦你为我儿珍治一番,若能治好我儿之患,本宫定有重赏。”
事已致此,肖强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装。闻言,装出一副医者的慈悲模样,风轻云淡地道:“救死扶伤乃是药师本色,若在下能治好令郎病症自是皆大欢喜,但是在下能力有限,如若治不好,还请郡王妃不要怪罪才是。”
郡王妃面有悲色,伤感地道:“小儿之患,经过无数名医之手都束手无策,神医也无需过于挂怀,就算治不好小儿之患,本宫也会有溥礼奉上,还请神医务必尽力珍治就是。”
肖强点头道:“这是自然。”
郡王妃亦点回应:“那就请神医随本宫来。”说着转身延请,往前带路。
肖强紧走几步上前拉住柳贺的长袖,悄声喝问道:“道长,你事前可没说要给人看病,在下根本不会什么医术,现在该如何是好?”
柳贺却微微地摇着头示意他稍安勿燥,白净的面皮装作若无其事,声音低若蚊蝇,劝慰道:“道友只管按贫道的暗示行事,保你无事。”
肖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恨不照着这货的面皮踹上一脚,居然敢明目张胆地跑进郡王府行骗,这整个就是一胆大包天的江湖术士。
这事要是被拆穿了指不定会怎么样,还好这位郡王妃看起来为人挺是和善,又是病急乱投医,不然的话此刻怕已被识破了。
穿过拱门,进入后殿,不长时间进入一间侵宫。郡王妃亲自上前揭开帐帘压好,然后起身对肖强欠身行了一礼,小声道:“床上之人便是小儿,那就拜托神医了!”
肖强立即让开一步,却是不敢受下这一礼,慌忙道“郡王妃,这万万使不得,您这是要折煞草民啊。”
本就虚心的肖强,此刻更是感到惭愧万分,如此欺骗一位爱儿心切的母亲,简直猪狗不如啊。
偷空又狠狠地瞪了柳贺一眼,那货却双手插袖立于一侧,一幅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模样,让肖强恨的牙痒痒。
既然演了,那么就要演全套,此时此刻也容不得肖强半途而废,于是决定先看看再说。
上前坐到榻上,探身向床上之人看去,绸缎被下躺着的是一个年约十岁的孩童,他露在被子外的头部和脖子都枯瘦如柴、面若纸金,眉头紧皱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看着床上的孩童,即使不懂任何医术的肖强也知道这是病入膏肓,顿时间头大如斗,根本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再说,看这孩童的模样已经够可怜的了,肖强又不是那种丧心病狂之徒,这叫他如何下得去手。
犹豫再三,肖强还是决定直接坦白身份的好,自己本来就是被柳贺这斯骗来的,一切都被蒙在鼓里。
只要真心实意的讲明原委,相信这位郡王妃不会太过为难,若是实在不行,大不了就再浪费一枚隐身符,直接跑路而已。
郡王妃则紧张地看着肖强,期待这位神医能够治好儿子的病,同时暗中不住地祈祷着:老天爷啊,只要我儿能好起来,我愿意承担一切孽债,救您开开眼吧!
眼见肖强坐在那只是干看着,连个号脉的动作也没有,立在一侧的柳贺不由得暗自发急,却又不好多言。
正准备坦言的肖强,突然发现体内原本平静流转的内息,猛得加快了运行速度,一幅蠢蠢欲动的样子似要破体出,脑中也突然多出一个‘寻找,寻找……’的急切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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